那人上前一步,道:“玉姑娘,在下司正雍,來自南海,獨子司霆夜,見過玉姑娘?!?p> 玉伏凌道:“不敢?!?p> 如果不是他們報上名來,自己又聽說過,可能就找個理由把他們二人打發(fā)了,以為他們是絕命殿的人偽裝混進(jìn)來的。
可什么事都干過的玉伏凌,早就領(lǐng)教各式各樣的人。她頓時覺得有點后悔搭理這兩個人,腦子一熱,就當(dāng)沒見過這兩個人,想把這兩個人當(dāng)初空氣。
玉伏凌道:“你當(dāng)真與我母親是舊識,我怎么相信你的片面之詞?!?p> “…………”
玉伏凌對付第一次見面的人,有兩種辦法,要么認(rèn),要么不認(rèn)?,F(xiàn)在這兩個素味某面的又讓她迫不得已,用這兩個辦法:“難道要我聽了你們幾句話,就深信不疑?你們至少找個能讓我相信的理由。”
司霆夜道:“我說姑娘,我們不遠(yuǎn)千里而來,都走了半個月,你非要我們找個理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玉伏凌垂下眼眸,冷目灼灼:“二位,當(dāng)真找不出理由?
“沒有?!?p>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老人轉(zhuǎn)身上臺階,司霆夜沒辦法,只有抬了抬手,一天金光閃閃的柳藤甩出去。玉伏凌一避,柳藤沒有落在自己的身上,而是把自己捆了起來。
這個辦法確實太流氓了。傳聞中人在千里之遠(yuǎn),也能把人抓住的神武“千里藤”,有這操作,還真不負(fù)他的主人給他起的名字。
藍(lán)雪芝盯著被千里藤鎖得牢牢的玉伏凌:“他們可曾說過是你母親的舊識。”
玉伏凌只覺得后背的淤青有痛上幾分,仿佛一條燙在自己身上的烙鐵,在五臟六腑在絲絲作祟。
隨著新傷加舊傷,玉伏凌不由自主的開口,聲音暗啞:“寂月……”
寂月感知主人的危險,應(yīng)召而出,就不允許別的什么靈器傷到她,不管是怎樣的兵器,寂月都能迎刃而解,救她的主人,還有她主人想救的人。玉伏凌旋地一起,劈斷藤蔓。
這就是暫時千里藤的下場。
看著七零八碎的柳藤,為今以來,她是第一個劈斷柳藤的人,終于狠狠地擺了她的主人一道,道:“廢柴?”
在場的人,還以為自己應(yīng)該老老實實的說出實話來,千里藤綁得越來越緊,她任由她綁了半天,終于在合適的時機(jī)召喚寂月動了手
司霆夜抱起柳藤,心里很氣惱,心疼壞了,花傾落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互相擺了一道,也算是扯平了?!?p> 現(xiàn)場氣氛降了下來。
玉伏凌還沒走幾步,又聽到藍(lán)雪芝的聲音,比方才更加又壓迫感。
“可曾說謊?!?p> 一門心思死磕到底,既然方才不承認(rèn),那現(xiàn)在也不能給他們那個洗耳恭聽的機(jī)會。這次玉伏凌連點余地都不留了,回:“不曾?!?p> 司霆夜站在那里都看不下去了,詫異道:“鬼話連篇,你卻……居然……”
殿內(nèi),除了他,沒人跟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