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仙藤本來是用來懲戒不知好歹的人的。在場的人也不是頭一回知道了,雖非什么了不得兵器,但也要看是誰用,她愿意聽誰的話。若是想要掙脫開,不僅是越動越緊,甚至還痛到筋骨殘骸,必須是老老實(shí)實(shí),打消了腦袋里的念頭,最多主人高興了,就放你自由了。司霆夜好心提醒道:“你別亂動,這仙藤只會越動越緊,你越動吃的苦頭就做多?!?p> 玉伏心話音剛落,只覺得從未有過的劇痛直擊各大經(jīng)脈,完全擠壓著自己的的身軀,仿佛像一只涂滿辣椒水的鞭子在自己身上游走,引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容凜盯著那葬雪捆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挠穹?,輕聲問道:“可還有那個心思?”
伴隨著人的聲音,還有不可不答的凜然,隱忍的聲音……我……不……”
似乎他說的話是真的,葬雪在她身上立刻有了更加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無論是誰,經(jīng)過這般折磨,沒有幾個人是受得了的。
而玉伏心卻堅持了這么久。
而玉伏心總是以為,自己與她是一母同袍的親姐妹,哪怕葬雪是葬雪的審問,他也相信她至少會顧念著親情,不會用自己的兵器來折磨她,直到她跪下來時,終于服了軟:“我知錯還不行嗎?”
疼痛感一下子消失了。
玉伏心正摸著自己的手,容凜一句冷不丁的話從嘴里冒出來:“我的事不關(guān)你的事。”
仿佛又過了一年春,白雪漫天飛,清平城的女子們又可以穿上漂亮的衣裳,看著手中拿著蒲扇集市上的女子,待在驛館里的司霆夜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而坐在桌上的容凜掃了一眼之后,立刻將茶水挪到了一邊,這個清平城里在她第一次踏入時,確實(shí)引得街上路上那驚為天人的目光,對于這種場面,他早就習(xí)以為常,她來到這于淮左名都,竹西佳處,月之大陸之地,便是整個九州界美女如云的地方。
而當(dāng)朝皇帝,她來時也頗有耳聞,兒子是玄真界女帝的獨(dú)生子,而這夫妻二人都各自待在一處,根本就不見面,也是奇怪。對于一個身為人帝之子,玄真界的儲君,沒有人敢怠慢她這尊貴的身份。
驛站下,集市分成了兩道,別人都在駐足觀望,而容凜確一點(diǎn)都不想看。
接下來司霆夜的舉動更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出門前只說了自己出去逛一會。就在快要天黑,容凜想早一點(diǎn)入睡時,只見人回來,衣服上就像是一個活在水溝翻下去的狼狽樣,然后裝得一本正經(jīng)道:“今夜早些入睡,精神好,精神好?!?p> 說完這句話,司霆夜立刻拿了衣裳,直奔往澡堂而去。
容凜極為的疑惑,不過他不來煩自己不正好落個清凈,心想又何必去管他去干了些什么。
第二日,等他換上男裝下樓,在一個隱蔽的角落吃東西時,隔壁桌上不知道是誰說的:“你沒看到一街百姓喜悅之色?這關(guān)乎月之大陸與玄真之濱大人物,誰敢不好吃好喝的待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