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的倒來,此刻被踩在腳底下,雪傲之的半邊臉都流淌被鞭子抽打的鮮血,極醒目又猙獰,加重腳下的力道,凄厲的慘叫越發(fā)慘絕人寰,喝道:“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敢來我家,我家的地盤憑什么給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p> “你敢如此對我……我爹我大哥是不會饒了你的……”
“笑話。我長生門自開宗立派,便比其他世家早了不知道多少年,我也從未聽聞你們絕命殿的人能一直在那個位置上,而至于你們絕命殿現(xiàn)下的所作所為,都是一丘之貉,在我面前提饒我之詞,那我今日就教教你何為先來后到?!?p> 一旁,司霆夜的后背還有些酸痛,當(dāng)然,方才的情況,為了讓對方相信,挨點打也是可以的。
藍雪芝對著身后的玉伏春、玉隱眨了一下眼睛,只見她立刻拔出來手里的劍,劍離手而去,不過傾刻間,幾十米絕命殿弟子當(dāng)場一命嗚呼。
雪傲之道:“我是我大哥唯一的親弟弟,我少了一根頭發(fā),我爹,我大哥……”
藍雪芝另外一只腳踩在她另外一只腿上:“滋味如何?要砍人四肢還是剜人眼睛?還是血洗我長生門?”
玉伏春的劍在他眼前的地板劃過,雪傲之滿是驚恐,想動確根本就動不了,掙扎之際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從懷里扔出一枚雷火彈,非常震耳欲聾的聲音。他大聲呼救:“還躲著干什么?眼睜睜的看著我被這個老太婆欺負嗎?”
藍雪芝一腳踩在她的臉上,抬起權(quán)杖。正當(dāng)權(quán)杖落身之時,霎時被彈開。在場的人抬頭一望,暗藏在房梁上,身材魁梧的男子,從上而落。瞇著眼睛,面色陰郁,正是雪安易那位最忠實的心腹,雪姬子。權(quán)杖脫手而出,司霆夜手中的柳藤千鈞一發(fā)之際立刻將即將落入敵人手中的權(quán)杖奪了回來,只聽藍雪芝道:“雪姬子?”
雪傲之的臉被她踩得滿臉通紅,幾乎是連體面都算不上:“你不是什么都聽我們雪家的嗎?我要你處置了這個老太婆,我管你是生吞了還是活剮了。”
藍雪芝不以為意,哼聲道:“雪姬子,有爹生有娘養(yǎng)的東西?明明父母還健在,卻忘了父母的含辛茹苦,雪家就這般出其不意的好,個個敬而遠之,忘恩負義的狗雜種!”
雪姬子也沒有任何表情,驀然道:“各人有各人的選擇?!?p> 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雪傲之便抓狂了:“雪姬子!你是不是真心保護我這個少主的安全,你是我父親最忠實的心腹,我父親的兒子就是這種待遇!你給我小心,惹了我,我讓我爹把你殺了?!?p> 藍雪芝從他的胸膛一腳踹了下去,雪傲之感覺五臟六腑一陣動蕩,幾乎要吐出來。雪姬子眉頭緊了緊。奉主上之名,護送少主,本就對這么差事心有不滿,此子性格乖張,紈绔不化,更是暴戾非常,令她十分不悅??删退阕约涸俨桓吲d,這主人的交代又怎么可以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