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凜原本是什么熱鬧都不想去湊,可她轉身聽到頗為熟悉聲音,再看那些圍著水泄不通的人,怕又是又要起一番不小的沖突,才能夠平息。
突然間那些圍在那里看熱鬧的聽到沉沉的聲音:“讓開。”
長生門一名弟子道:“沒有及時稟報上主,還請恕罪?!?p> 眾人識趣連忙讓出一條小道,他便隨著散開的人群走了進去。不多時,便來到了楚九嬰的面前,四目相對,誰也沒有退縮。
容凜道:“請問楚姑娘,我?guī)熜志烤故侨绾畏嵌Y于你,請你一字一句,一滴不漏的說清楚?!?p> 楚九嬰沒有回答,容凜更為惱怒,不多時,只覺得整個脊背生疼,一旁的桌椅早已碎得亂七八糟。
而身后的兩對人馬,個個都亮出了兵刃,刀劍相對,容凜雙指一動,從手法看,她輕輕松松的撂倒對方的人馬,掀起了一地的灰塵。
在眾目睽睽之下,容凜坐在唯一還能坐的位置,看著面前的手下敗將,又看著桌上可口精致喜人的點心,仿佛心中泛起憤恨的漣漪。
她淡淡的說道:“既然你與師兄都是父母之命,而你心中又并無我?guī)熜忠环?,那你又何必收下他這些心意?!?p> 楚九嬰從地上爬了起來:“我不是不知道,我以為是夙風親手做的,不,不是這樣……”
容凜道:“楚姑娘,我不管你與那人有什么樣關系,而那人也出于什么心思,但你一個女兒家的清白,還有我?guī)熜值那遄u,不是三言兩語方面編排的?!?p> 既被挑了明,她自然沒臉認定他心中所認為的那種事,自己醒來依靠桌上的點心來斷定他就是那登徒子,確實有點說不通。正無法回答他的話,一名時常出沒于,貼身保護楚九嬰的男子楚九愿,這時開口:“玉上主,可否聽我一言?!?p> 容凜回:“請說?!?p> 楚九愿細細說道:“這些點心確實是玉公子之手。”
楚九嬰不愿相信:“他做的東西,怎么可能能夠入我這里?!?p> 楚九愿一下子急了:“姑娘,玉公子的東西雖不能經(jīng)過自己手而入,但旁人送進來,姑娘你真的知道是誰送來的嗎?那人不會在點心動什么手腳嗎?”
楚九嬰:“可……可他是我們縹緲宮之人,還有這些年我看到的,我真的不愿相信……”
容凜直接掀翻了桌子,不管不顧的向她走去,在場的人幾乎沒有一個人敢動一下:“不愿相信怎么又信了,我?guī)熜值臑槿嗣麧M九州,你若心存疑慮,可以暗中去查,為何要用這般辱沒人方式,你與那人又有何區(qū)別?!?p> 容凜走到玉癮身邊:“師兄,我們走吧!讓某些人好好的回憶。”
正當二人轉身時,突然,楚九嬰恍如大夢初醒一般:“不是的,玉公子,我知道是你親手做的,我發(fā)脾氣是因為,你讓別人送而不是自己送,所以才……”
不想,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發(fā)言,只聽到容凜輕描淡寫譏諷:“真是會找時候說這般肺腑之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