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喝多了!
昨天晚上和三位姑奶奶折騰到半夜,三人最后也喝大了,在酒館里面鬼哭狼嚎,最終在臨近兩點之前,將趙媛兒和冉蘇蘇送回酒店!
當(dāng)然,曲婉寧是和他一起回家的!
畢竟兩人是舍友!
腦袋昏昏沉沉,昨晚回家的時候還清醒著,他又將《白鴿》這首歌的譜子歌詞一起上傳,不一會兒后勁上來,就有些犯惡心,迷迷糊糊睡著!
床上橫著一條刺眼的白線,那是陽光順著窗簾縫兒跑了進來,就像是我的世界里面,突然之間被人橫插一腳!
拿過手機看了眼,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鐘了!
難怪肚子咕咕叫!
掀開被子,撓著頭發(fā)去浴室洗個澡,換了身衣服,這才真正見到了第二天的太陽。
“又是艷陽高照的一天?。 ?p> 天很高,很藍,連一絲兒云彩都沒,太陽炙烤著大地,讓這片天地變得虛幻了起來。
小院兒的杏樹下,灑落著銀色的斑點,清風(fēng)吹拂,枝頭搖曳。
院子里面的遮陽傘下,三腳玻璃桌上,橘貓‘圓圓’正在打哈欠,粗壯的尾巴,優(yōu)哉游哉的晃動著。
那個穿著小背心的女孩子大手在橘貓身上放肆揉動。
‘圓圓’的主人叫張秀廷!
也是這個小別墅里面的另外一位租客,算是曲婉寧的同事。
兩人來的比藍亭早,除卻昨晚和曲婉寧喝了一場,和張秀廷,也只是一面之緣罷了。
換了衣服,藍亭從二樓下來了。
正在擼貓的張秀廷轉(zhuǎn)過頭來,瞇著眼睛。
女孩子的妝容很精致,畢竟是舞蹈生,氣質(zhì)出眾,那好看的眉毛很輕微的挑動。
“嗨!”
藍亭打了聲招呼,隨口問道:“曲婉寧呢?”
張秀廷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和婉寧談戀愛呢?”
藍亭一愣,搖頭道:“沒有?。 ?p> 張秀廷長長哦了聲,又道:“聽說你在古鎮(zhèn)這邊有個小酒館?”
“是??!”
“那晚上下班我?guī)笥堰^來?”
藍亭訝然,笑道:“那感情好,到時候給你獻唱一曲!”
“行,就這么說定了!”
藍亭也還有事兒,和張秀廷閑扯了兩句,便騎著自己的小電驢往市區(qū)趕去。
古鎮(zhèn)距離市區(qū)有十來分鐘的路,藍亭今天去市區(qū),是為了買設(shè)備。
雖說每一位玩音樂的人肯定都有設(shè)備,但藍亭準(zhǔn)備編曲,所以需要一套專業(yè)設(shè)備!而且人家來自家小酒館演奏,也不可能直接搬樂器過來吧。
像洞簫笛子這種小樂器還好,可古箏電子琴這種大玩意兒怎么辦。
跑了幾個樂器店,藍亭訂購了自己要的樂器,這才回到了古鎮(zhèn),而這期間,冉蘇蘇則發(fā)來消息,說是兩人準(zhǔn)備離開涼州!
畢竟涼州對于二人而言,不過是旅途之中的一站!
臨近下午五點的時候,藍亭要的設(shè)備陸陸續(xù)續(xù)送到住所,以及小酒館!
華夏原創(chuàng)歌曲網(wǎng)的兩首歌,藍亭只是上傳了譜子和歌詞,但他要的是完整的歌!
五點的時候,藍亭終于編好了《放生》這首歌。
雖然沒有錄音棚,但藍亭的要求也沒有那么苛刻,便直接在店里錄了伴奏,而后,《放生》這首歌,算是真正意義上面世了。
將歌曲上傳到華夏原創(chuàng)歌曲網(wǎng),隨后,藍亭又將《白鴿》這首曲子錄制完成并上傳!
一切準(zhǔn)備好之后,藍亭發(fā)布了招聘信息!
收銀員一名!
服務(wù)員一名!
兼職歌手一名!
他也不可能一直上臺演唱。
就在藍亭張貼了招聘啟事沒一會兒,酒館的門被推開了。
此時正是下午五點半,酒館里面只有吧臺附近打開了燈,所以第一時間并未看到來人模樣。
直到,對方徹底走進來!
藍亭終于看清楚了,那是一位背著吉他的男生。
約莫二十八九的年齡,留著一頭象征藝術(shù)家的長發(fā),長發(fā)應(yīng)該是燙了大卷,好似羊毛一般。
他也有胡須,看著有些不修邊幅,身上穿著很簡單的白色T恤,T恤上,印著干飯人的字樣!
“你好!”
對方走來了過來,先是自我介紹:“我叫王宇,請問這里是招歌手嗎?”
藍亭點點頭,道:“我就是老板,酒館風(fēng)格偏安靜,你上去唱一首試試吧!”
王宇一愣,點點頭,也不怯場,甚至都不繼續(xù)問了,就直接過去坐在了高腳凳上!
沒有伴奏,完全是清唱。
吉他似流水潺潺,不急不緩。
藍亭聽出來了,《我的一生》!
這是一首現(xiàn)如今很火的歌,歌詞之中帶著自我嘲諷,調(diào)侃,否定,但后續(xù)又充斥著對光明的向往。
不過編曲很簡單很直白,之所以火,完全是因為歌詞觸動到了某一類人的神經(jīng)。
也或許,是寫出了某一類人的生活!
我在遙望著,彷徨著
被大雨滂沱淹沒了
吞噬了
猶記得我一開始只想做個普普通通的人
……
王宇的嗓音比較獨特,低沉,沙啞,挺適合唱這種歌,也或許是因為個人塑造形象了,他唱這首歌,有了光環(huán)加持。
……
東山升起的太陽照著我的臉
讓我想起了鏡子里面的十八歲
原來我早已忘了曾經(jīng)的我
我打碎鏡子,迎接那位少年
……
唱到后面,也不知道是演唱者的表演,還是真情流露,他眼睛里面有光芒閃爍。
似乎也想尋找到他的十八歲!
一曲結(jié)束,藍亭鼓掌。
“不錯啊,有心事兒?”
藍亭摸了摸身上,沒帶煙!
其實他不抽煙,但因為開了小酒館,肯定要給別人。
順手從吧臺拿過一瓶羅斯福十號!
砰一聲打開,遞給了王宇。
王宇也不含糊,接過去就喝了一口,眉頭皺了起來:“好苦!”
藍亭笑道:“先苦后甘!”
王宇一愣,抿著嘴巴琢磨了一會兒,眼睛亮了,笑道:“的確!”
“如果可以的話,我晚上九點鐘來,五首歌!”
“可以!”
就算駐唱,也不可能一直唱,一般都是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
權(quán)當(dāng)是保留節(jié)目。
送走王宇的時候,那機械聲音,又一次出現(xiàn)了。
【恭喜酒館招募一位歌手,獎勵‘大師級’洞簫!配套曲目《孤星獨月》】
藍亭:……
寡人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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