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與速度、肉眼可見的急速恢復(fù)力、血液重生,這些他為什么一樣都不會,這到底是怎么樣的廢柴呀!”李越此刻的表情很是微妙,就像班主任在說你們是我教過最差的學(xué)生時一樣,無奈惆悵。
“該死的混小子,我還以為你多強呢,嚇?biāo)览献恿?!”申仲燮剛開始見到手下們都沒義氣地逃跑,心都到嗓子眼了,還以為要死在怪物手上了,但沒想到今天居然還能遇到如此廢物的怪物。
他覺得不解氣,又上去踹了幾腳才停下。
“就這?”
“不會吧,這樣就結(jié)束了?”手下們均傻眼了,就像看到了天大的笑話,這小子是來搞笑的嗎?連三秒都沒帥夠就被打倒了。
“老大威武,老大無敵!”
“少來拍馬屁,剛才你們這群廢物是想逃跑的對吧?我養(yǎng)你們何用呀!”申仲燮訓(xùn)斥,俗話都說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這幫廢物是坑人一時呀!
“老大消消氣,我們哪有你的天生神力,見了怪物只能跑不是?”一位留著長發(fā)的手下奉承著,他很懂得如何溜須拍馬,這便是生存之道。
“各位咱們先別說別的,是不是應(yīng)該先把這小子趕緊燒了吧,省了這怪物一會又活過來。”紫衣手下提醒。
“還用你說?還不快去弄!”申仲燮一巴掌拍在紫衣手下后腦勺上,沒好氣道。
“是!”手下們拽起車賢秀四肢向外邊拖去。
“可不能讓你們把他燒了,要殺也輪不到你們!”看著車賢秀一點翻盤希望都沒有后,李越搖了搖頭,活動了幾下筋骨,演戲可真累,演廢物更累。
“黃毛你瘋了,敢對仲燮哥這么說話?”手下罵道,同時心中一顫。
李越揭下了臉上的易容面具露出真容,與此同時扣動扳機,帶走了申仲燮等人的性命,除了在角落里的鄭毅銘之外全部身死。
“是那個時候嗎?”申仲燮臨死前咬牙切齒地嘶吼著,他如果能更謹(jǐn)慎一些何至于此?為了活下去他殺了那么多人,做了無數(shù)惡事,今天要陰溝翻船了嗎?
“是冰塊男,是冰塊男!”
“原來那黃毛是他假扮的,太好了!”綠之家的人們高呼著,終于得救了,心中墜著好幾天的大石頭終于落地,那股壓抑感逐漸散去,渾身輕松。
可事情真的結(jié)束了嗎?
“人皮面具?怪不得我剛才就覺得黃毛變態(tài)有點不一樣,原來不是錯覺?!编嵰沣戉?,然后他雙手舉過頭頂,立即認(rèn)輸。
“不要殺我!”接著他解釋道:“我是被申仲燮脅迫的,不信你問問他們,我根本沒做過壞事?!?p> 李越?jīng)]有理會,只聽倉啷啷一聲長刀出鞘,刀刃斬下。他不得不感嘆這小子真的很能演,都這個時候還裝作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惜他早就識破了。
鄭毅銘見李越毫無手下留情之意先是有些吃驚,但很快就開始冷笑,他也不再偽裝,能力發(fā)動,幻做一陣幻影躲過。
“你是怎么識破我的?我明明演的天衣無縫!”鄭毅銘不解,至始至終他都只是一個小馬仔而已,從未動用過能力,為何會被個新來的識破。
“直覺,高麗軍區(qū)三個特殊感染者跑了一個,就是你吧?”
“沒錯就是我,你的眼光不錯,不過你既然明知道我是真神竟然還敢冒犯我,真是一點尊敬也沒有呀!螻蟻你會為冒犯我付出代價!原本還不想這么快殺光你們的?!编嵰沣懱蛄颂蜃齑?,露出他嗜血殘暴的另一面,血液從手指流出形成了一把血之長劍,殺氣逼人,蘊含著恐怖的能量。
“啰嗦。”李越動用風(fēng)雷之力,如一陣疾雷發(fā)起致命攻伐,刀刀致命。
鄭毅銘見識到李越的速度稍微一愣,怪不得敢冒犯他,原來有點實力,但他不懼一戰(zhàn),這種速度的話他也能做到,血液沸騰神力激活,他達(dá)到了與李越同層次的速度,毫不遜色。
咚!咚!咚!
刀與劍激烈的碰撞,短短數(shù)秒便以有數(shù)次交手,你來我往,互有來回。刀光劍影如匹練,銀色與血色交相輝映。
“那看上去蔫了吧唧的鄭毅銘竟然有這種力量,冰塊男也比以前變得更恐怖了!”綠之家的居民們相當(dāng)識相,全都立即逃離了這片戰(zhàn)場,順便帶走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車賢秀,生怕被波及,這兩人不管是誰都能輕易屠戮他們。
有些膽子大的人則悄悄從墻邊探出頭,觀察著兩人的巔峰之戰(zhàn)。
“這兩個人都是怪物!”
“太快了,我根本看不清他們的動作!”
綠之家的居民們呆若木雞,仿佛眼前并非是兩人在決斗,而是在看電影,這太夸張了!
“可惡!”面對勢均力敵的局勢鄭毅銘很不爽,真神豈能被他人媲美?他不愿繼續(xù)僵持下去,主動發(fā)起進(jìn)攻,速度提升,身形猛地向前突進(jìn),手中的血之長劍在半空中留下一道血色劃痕,劍尖直指李越眉心,上來就是必殺之招。
李越在劍尖刺來的同時揮刀上撩接住了血之長劍,一腳踹向鄭毅銘,在風(fēng)雷之力加持下這一腳宛如霹雷,狠狠刺向敵人的胸膛。
噗!
鄭毅銘一口鮮血吐出急速后退,胸口被開了一個大洞,心臟暴露在外怦怦直跳,可他并未就此露出敗勢,這些對于真神來說不過是小傷,轉(zhuǎn)瞬便能修復(fù)。
但李越怎么會給敵人喘息的機會?他乘勝追擊,以摧枯拉朽的攻勢斬下數(shù)刀。
鄭毅銘急忙躲閃,執(zhí)劍護(hù)在胸前阻擋,以守待攻。
見此李越催動龍牙內(nèi)的邪氣,一把從地獄誕生的純黑之刃形成,奮力砍下。
當(dāng)!
那血之長劍宛如紙板般脆弱瞬間折斷,邪氣是神之力的致命克星!接著順勢斬在鄭毅銘身上,一道巨大的傷口應(yīng)然出現(xiàn)。
鄭毅銘用盡全速慌張地逃竄,拉開距離,他面露驚恐,忌憚地看著李越手中的長刀。
“好痛!”鄭毅銘喘著粗氣,他胸前的傷口幾乎要把里面的腎臟與腸子露出來了,并且修復(fù)速度變得極其緩慢,他面色猙獰,顯然受到了難以忍受的煎熬,冷汗直流。
“恢復(fù)能力與對邪氣的抵抗能力果然比半神強了很多,不愧是真神?!崩钤皆u價道,果然對付真神不可能像對付半神一樣輕易殺死。
原本那對于感染者近乎無解的邪氣在真神上也不再有必殺奇效,鄭毅銘仍然可以應(yīng)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