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好大一口鍋,你背
藍晨雙手背負,慢悠悠地走到了若塵的面前,彎腰看著她。
若塵只好繼續(xù)裝死。
他在樹上,站的高,看得清清楚楚,若溪和若畫在爭執(zhí)時,這個小姑娘的眼珠子一直在亂轉(zhuǎn)悠,不知道在尋思什么鬼主意。
他如今在侯府辦的學堂里入學,聽得很多侯府的八卦,這個五小姐,名聲不太好,長的又一般般,閨閣禮儀也不通,識字不多,女紅不擅,簡直一無是處,可丑人多作怪,沒少聽說她暗害陷害白侯爺家最出色的女兒若畫的丑事。
他藍晨,自從母親去世以后,自幼放縱不羈,別人說什么,他是不信的,因為關(guān)于他的傳言也一貫有許多,有些完全是胡編亂造,今兒倒想試試這個刺頭兒五姑娘,到底是不是外間傳言的那樣刁蠻任性惡毒。
他嘴角帶著一絲詭笑,忽然從荷包里拿出一枚金針,說:“前兒,我與宮里的張?zhí)t(yī)學一招金針術(shù),他還贈了我一枚金針,只要將這金針,沒入腦中的百會穴,后發(fā)際七寸處,就可以治療人的暈厥。不如,讓我試試?!?p> 憨厚的李雅君急忙搖頭說:“不妥,不妥,藍晨,我是知道你的,你哪里懂什么醫(yī)術(shù),就算是學,也才學幾日,怎么就能對人的腦子動手呢!”
“哎,不試試,怎么知道我究竟有沒有救人的天賦呢!”藍晨促狹地一笑,金針在他修長的手指上,閃爍著寒光:“別攔我,可不要讓我的手抖了,刺偏了,人就廢了,那可不行?!?p> 說完,拿著金針,慢慢靠近若塵,若塵的手指抖了一抖,“啊呀”一聲叫喚起來,及時蘇醒,怯怯地盯了他手里的金針看了一眼,眼眶里浮現(xiàn)淚花,可憐巴巴地對李雅君說:“李公子,我這是怎么了?”
李雅君語聲溫和地說:“無妨,你是累了,受了驚嚇,讓人扶你回房吧!”
若溪急忙說:“對對對,還是讓五妹妹回暖閣休息吧!”她心虛,這事是來自她的策劃,打發(fā)走了這個愚笨的槍手妹妹,或許就能將一切掩蓋。
她的做法,怎么能逃脫若畫的視線,若畫心想,若不讓這二人吃點苦頭,至少拔掉若溪的爪牙若塵,將來自己還得被她們欺凌。于是,她的眼神略微一沉,說:“二姐姐,你為何如此之急,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就讓五妹妹走?對不住了,若畫決意找父親去告知此事,讓父親給個公平的評判?!?p> 說完,就朝大堂走去,去找父親告狀。
李雅君急忙追了過去,說道:“若畫妹妹,你這是何苦呢……”
見若畫的重心轉(zhuǎn)移了,若溪干脆裝作無辜,輕輕走到若塵的面前,低聲說:“等會見到父親大人,別胡亂攀咬人,事情過去了,姐姐我自然會有好處賞賜給你?!?p> 言下之意,就是如同往常一樣,策劃壞事的是她,背鍋的是若塵。
若塵內(nèi)心嘆了一口氣。
原主白若塵啊白若塵,你怎么就那么蠢呢,處處被利用,還不落好,最后的結(jié)局還是被白家人設(shè)計,作為禮物嫁人為妾,落了個滿門抄斬的大悲劇結(jié)局。
不過,原主已經(jīng)死在火里了,如今的若塵,可不是從前那個又蠢又呆的炮灰配角了。
若塵的嘴角帶著一絲不可捉摸的笑意,忽然大聲說:“二姐姐,你說什么,什么賞賜,你打算賞賜我什么?”
眼睛鼓溜溜地轉(zhuǎn)動,故意顯得又呆又傻的樣子。
若溪愣了,急忙板著臉說:“你說什么話呢,什么賞賜,我說的是,你要挨家法的賞賜了?!?p> “我為什么要挨家法?”
若溪愣了愣,說:“你得罪你四姐姐了?!?p> “我得罪四姐姐,和若溪姐姐你有什么干系呢?”言下之意,是狗拿耗子的意思。
“你,剛才我都看見你和你四姐姐都在屋子里,你四姐姐不是說你想傷她性命?”
若溪頓時臉色變得很難看,這庶五妹妹,今日是不是失心瘋了,當這么多的人的面,打自己的臉,還只能吃一個啞巴虧,不能發(fā)作。
曉丹叮咚48
男配一也出來了,不過對于我們的惡毒女配來說,他是男主。雙強文,爽文,作者坑品很好,放心入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