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才發(fā)現(xiàn),烏娜已經口吐鮮血,站不起來了。她應該受了很重的內傷。
科塔娜渾身釋放出了強大的電流將掠奪者緊緊的吸在了一起,然后喊道:“刺他,現(xiàn)在可以刺穿了?!?p> 我正要去拿烏娜手中的激光劍,烏娜身上的薩蓋拉金屬卻突然離她而去,變成一個一尺寬帶著飛翼的利刃,重重的扎向了掠奪者。掠奪者被刺穿了,他成了失去控制的機器,倒在地上不停的顫抖著。
虛弱的烏娜沒有了薩蓋拉的支撐,倒在了我的懷里。
薩蓋拉金屬又變成了手環(huán)回到了她身上,此時她手腕上的薩蓋拉和我手腕上的薩蓋拉發(fā)起了光,似乎又開啟了一次融合。
我試圖去與她的手環(huán)融合,科塔娜卻阻止了我。
“她非常虛弱,你現(xiàn)在融合她會死的。”科塔娜說道。
“不,不要停下來,哪怕是死我也要成為你的人,請把我葬在珠穆朗瑪峰,那里離我的家鄉(xiāng)最近?!睘跄妊劢莿澾^一絲淚水,聲音變得顫抖和虛弱。
“不,我不會融合的,我要你活著,只要和能你在一起,比什么都強?!蔽冶е鵀跄韧纯嗟恼f道。
烏娜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科塔娜快救救她。”我立即說道。
科塔娜抱起烏娜用它身上的反重力地效飛行系統(tǒng)懸浮起來,對我說:“去光束號?!?p> 說完她一閃而過消失在了夜幕中。
我一邊開車趕往公司,一邊通知了曹彬。等我和曹彬通過層層門禁到達維修廠車間的時候,此時科塔娜已經把烏娜送上了光束號的休眠艙。
“在休眠艙中可以停止機體失血、衰竭等損害,但是想要恢復過來,只能去一個地方。”科塔娜說道。
“只要能救烏娜,去哪里都行?!蔽艺f道。
“喜馬拉雅山昴宿星人基地?!睘跄日f道。
“什么,昴宿星人在地球上還有基地!”我吃驚的說道。
“是的,不光昴宿星人有,天狼星人、天龍座人、貓眼星人、灰人等等文明在地球上都有基地,他們與當?shù)卣献髟噲D破解人類基因密碼,獲得史前人類某些高等科技。”科塔娜說道。
“我們怎么到達那里?”我立即問道。
烏娜指了指我的手環(huán)說道:“我們和地球基地有一種加密的通訊方式,但這是昴宿星人的最高機密,只有昴宿星貴族才能破解這種密碼,進入通訊頻道。”
“你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也算昴宿星人的貴族?”我立即問道。
“勉強算是,你用意念控制手環(huán),命令它向地球基地發(fā)送救援請求?!睘跄日f道。
我試圖控制手環(huán),讓它與地球上的基地通訊,嘗試了半天卻毫無反應。
“還有一個笨辦法,報警?!睘跄日f道。
我按照烏娜的指示,將光束號上的絕密貨物卸載下來準備藏了起來,這是一個四方的金屬箱子,嚴絲合縫,也沒有按鈕,箱子六個面的中間都有一個外星符號。出于好奇我試圖打開箱子,突然我身上的薩蓋拉手環(huán)起了反應,手環(huán)發(fā)光一下后,打開了這個箱子,這是一個晶瑩剔透,形狀復雜的物體,里面似乎蘊藏著巨大的能量。
“這是個梅塔特隆立方體,是由土、氣、水、火四元素、以太和梅爾卡巴場所對應的立體圖形組成的幾何圖形物體,構成梅塔特隆立方體需要六個圖形,分別是火微粒是正四面體,有點像你們吃的糖三角。土微粒是正六面體,也就是立方體。氣微粒是正八面體,像兩個一正一倒扣在一起的金字塔。以太是正十二面體,他是由十二個大小相同的正五邊形圍成的小球,水微粒是正二十面體,由二十個大小相同的等邊三角形圍成的小球。還有一個星形四面體,他就是梅爾卡巴場,它是神用來排列天空的星座,并負責釋放和吸收能量,使宇宙中的一切能夠正常的進行。”科塔娜仔細的說道。
“天那,這是烏娜他們學習的神圣幾何學,據說通過梅塔特隆立方體,我們能夠了解萬物的最根源,了解世界的起源,如果能破解他,可以覺醒強大的原力,像星球大戰(zhàn)里面絕地武士那樣所向披靡。”我從獲得的烏娜記憶中發(fā)覺到。
“烏娜和強大的昴宿星艦隊護送這個梅塔特隆立方體去蓋亞星是為了什么?”我奇怪的問道。
“這是絕密資料,如果你和烏娜完成了融合,你就有權限去解密它,但是你必須把梅塔特隆立方體帶到達蓋亞星才能解密。”科塔娜說道。
我合上了箱子,把梅塔特隆立方體藏到了別墅的保險箱內,然后我們報了警,警察到達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倒在地上的破壞者機器人,警察立即封鎖了別墅區(qū),沒過多久一群身穿防輻射服的特種部隊接管了別墅區(qū),我、科塔娜和休眠艙里我心愛的女人烏娜被帶上了裝甲車。
第二天一則新聞引爆了互聯(lián)網:外籍女子烏娜在國內參加完選秀比賽并獲得冠軍后神秘失蹤。網絡上也是炸鍋了,各種猜測和說辭都有,有說烏娜是外星人,在地球玩過癮后回去了。還有的說是被富豪金屋藏嬌了。還有的說烏娜是間諜,已經被秘密關押了。總之各種版本,以訛傳訛。
進入緊閉觀察窗的裝甲車后,我看了看這些特種兵,沒有徽標,沒有軍銜,他們攜帶的不是常規(guī)武器,有點像電擊槍。此時的烏娜還靜靜的躺在有透明蓋子的休眠艙內,我真想把她抱在懷里給她一絲絲溫暖,可是我不能那樣做。裝甲車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開上了一架軍用飛機,我們仍然在裝甲車上,直到飛機降落后裝甲車駛出飛機,駛進了一個升降臺。我能感覺到升級臺在快速下降,但是我看不到外面的情況,裝甲車上的特種兵也不允許我們打開觀察窗。似乎下降了很深后升降臺停止了,裝甲車又行駛了幾分鐘,最后終于停了下來。艙門緩緩打開,特種兵將休眠艙抬了出去,另一輛車上裝著的掠奪者也被抬走了。而我和科塔娜則被安排到了一個會議室一樣的房間。
突然房間門被打開了,一位穿著白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員,在兩名警衛(wèi)的陪同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