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早晨,邱桉睜開眼,看了看四周,只見床上只剩桉樹和邱桉,至于喬簡寒去了哪,都清楚…
她熟練地拿起手機,打開微信,群里冷冷清清。
“不會出什么事了吧?平常不都是幾百條信息的嗎?今天怎么…”邱桉說著,急急忙忙跑下床,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餐后趕到咖啡館。
“誒店長!大家都,都怎么了?”邱桉剛趕到咖啡館,里面的員工在收拾東西,連店長也不例外。
“店長準(zhǔn)備結(jié)婚了,要離開上海,所以店長決定把店賣出去,你也趕緊收拾東西吧!”有一個員工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說店長的婚禮不在上海,然后連人也打包到她丈夫那?”邱桉疑惑地問,她這么多年也知道店長是什么樣的人,但也沒見過這么笨的人。
“那不然呢,如果婚禮和丈夫家都在上海,也不至于將店賣出去的吧!”那個員工又說。
“店長呢?”
“在樓上收拾東西的呢!看起來還挺開心的,沒半分傷心。被賣了還幫人家數(shù)錢!”員工擔(dān)憂地說道。
“我去看看?!鼻耔襁B忙跑上樓,一開門,只見她還在笑著看手機。
“邱桉,你不下去收拾東西嗎?上來干什么?”店長疑惑地問。
“店長,您不是上海本地的嗎?在上海生活這么多年,何必要嫁過一個這么遙遠(yuǎn)的地方呢?”邱桉皺著眉問。
“有沒有聽說過以前古代的門當(dāng)戶對,我現(xiàn)在的處境應(yīng)該就是了吧,知道為什么我前幾天要去找借口出差,就是因為我們家和別人家談好了一切,就差個人沒見面了…”
“你……是說,其實你并不情愿的?”邱桉聲音突然變小聲。
“沒辦法,所以嫁到那是唯一我最好的選擇,不過幸好我的未婚夫理解我,懂得憐惜?!钡觊L說著,哽咽地低下頭。
“我懂了,店長,以后好好保重吧!”邱桉不在多說的拍拍店長的肩膀后,悄無聲息地下樓。
“桉桉,這么多天沒見,你過得好嗎?他有沒有欺負(fù)你?”鄧阮沁走上前問。
“沒有,我很好,我還養(yǎng)了一只貓,找時間拍給你看看。”邱桉說完,帶著東西失落地走出咖啡館,坐上喬簡寒的車。
“木安,你怎么了?怎么就幾分鐘你就恨不得哭成花貓臉了?”喬簡寒說著,從車?yán)锍槌鰩讖埣埥磉f給邱桉問。
“我失職了,以后就沒工作和工資了!”邱桉趴到喬簡寒懷里哭訴。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失職了工作還可以再找的啊,又不是臨近40不能再找工作了!”喬簡寒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
“那要不然明天你陪我一起去找工作吧?”邱桉抬起頭看著他問。
“好啊,隨便帶上桉樹,這樣我們一家都來給你打call。”
“就這么說定啦!”邱桉抹抹眼淚喊。
可是接連找工作兩天,都沒有一家是合適的,邱桉苦惱地趴在沙發(fā)上,失落地發(fā)起呆來。
電話突然響了,看手機才知道是喬媽打來的,聽電話的卻是喬簡寒。
“桉桉,你最近忙嗎?”
“她不忙…”喬簡寒接起電話回答。
“寒寒?怎么是你,桉桉呢?”喬媽疑惑不解地問。
“她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呢?!眴毯喓f著,將目光投向沙發(fā)那。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去看看她!”喬媽著急地說。
“她失職了,找了兩天的工作還是沒找到合適的?!眴毯喓鏌o表情地回答。
“原來是失職了啊,我還以為出什么事了!”喬媽虛驚一場。
“對了媽,我爸那個公司還招人嘛?”喬簡寒突然眼睛一亮,他想到喬爸那個公司這么少人,應(yīng)該需要再招點員工了。
“早就不招了!不過就剩一個職位招人,但是你又不在公司?!眴虌寭u搖頭回答。
“什么職位?”
“就是你那個小總裁的位置,你爸不是一直想幫你找個秘書嗎,你直接回公司工作然后讓桉桉當(dāng)任你的秘書不就行咯?”
“有道理,您跟我爸說吧,一會讓他發(fā)個信息或者回電話給我就行了!”喬簡寒說完,掛斷電話。
“木安,你有工作了。”喬簡寒走到邱桉身邊說。
“什么工作?”邱桉抬起頭問。
“我原來被我爸安在公司里面工作,他非給我一個什么小總裁的職位,反正也只是看看資料什么的,現(xiàn)在正在招秘書,不如你就去公司當(dāng)我的秘書了!而且還可以帶上桉樹去公司玩?!眴毯喓J(rèn)真地說著。
“好像不錯的,但是你常年彈鋼琴,還知道怎么簽資料嘛?小總裁?”
“我…我當(dāng)然會,反正不是也有你來輔佐我的嘛,就當(dāng)名師出高徒吧!”喬簡寒挑起眉逗趣地說道。
“幼稚!”邱桉說完,喬簡寒的電話響了,打來的是喬爸。
“喂,寒寒啊?!?p> “爸,您同意我回去啦?”喬簡寒試探般地問。
“你這小子!不是說在外面闖蕩江湖的嗎?怎么又想回來啦?”喬爸笑著聊起來。
“我這次完全是為了桉桉著想,反正在家也是這么無聊,不如當(dāng)回我的小總裁的位置吧,隨便再招個小秘書!”
“你這小子,行行行!隨便你,待會我叫人打掃一下你的辦公室,然后明天就帶上桉桉來上班吧!不過隨便把桉樹也帶來啊!”喬爸說完,掛斷了電話,喬簡寒則開心地看了邱桉一眼后,便抱起桉樹。
“桉樹啊喬桉樹,明天又可以見到爺爺奶奶咯!到時候記得別亂跑啊,公司人多,小心人家把你抱走!”
“胡說!咱們桉樹乖得很,才不像你說的那樣呢!”
“好好好,很乖很乖!”喬簡寒摸摸她的頭附和道。
“明天就去上班了,記得再次早起,讓我驚訝!不然你不起床,我們家桉樹也跟著不起床了!是不是桉樹!”他說著,輕輕地逗逗貓。
“才沒有,還不是你非要搬上來睡!害得我睡得這么香,都不愿意起來了!”邱桉說完,喬簡寒放下貓,小心翼翼地“頂撞”了邱桉后,被邱桉追得滿屋子跑。
天霧騰騰的清晨,喬簡寒小心地翻了個身,他摸了摸桉樹的小腦袋,睜開眼看到邱桉已經(jīng)起床,床空出個位來。
“可以啊,昨天還說著,今天就這么早起!”喬簡寒走出房間伸個懶腰,他看到邱桉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還邊咬著蘋果感嘆道。
“那是當(dāng)然!”邱桉轉(zhuǎn)動蘋果,一邊盡力地咬,又一邊得瑟地說。
“你吃了個蘋果還要吃我的三明治早餐嗎?”
“廢話,當(dāng)然要的了!桉樹那小懶貓還沒醒嗎?”邱桉咬著蘋果問。
“沒呢,我剛醒的時候還看見它在濃濃地進入夢鄉(xiāng)呢!睡得像你一樣,差點流口水?!?p> “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流口水了?”邱桉生氣地回懟。
“還不承認(rèn)!上次上上次…”喬簡寒腦海數(shù)著,嘴也不停說起來。
過了一會,桉樹慢慢從房間里爬出來,這時的喬簡寒在廚房里做早餐,邱桉也在看電視,忽然看到桉樹的還是邱桉,因為她正在看恐怖片,突然有個東西爬出來,還真讓她大驚失色起來。
“桉樹,你醒啦!來媽媽這!”邱桉敞開雙臂,示意讓桉樹跑到自己懷里?!?p> “等一下要去爸爸工作的地方,一會就又可以見到爺爺奶奶啦!”邱桉看著它開心地說。
桉桉叫喚了幾聲,似乎挺開心的,尾巴也立得直直的。
大概九點,邱桉就抱著桉樹和喬簡寒一起來到公司,他們先到喬爸的辦公室里聚聚后,才回到喬簡寒的辦公室。一開門,桉樹熟悉地跑進去,依舊安安靜靜地躺在沙發(fā)上,喬媽和喬爸驚喜地跑過去抱起它,都爭著搶著要撫摸。
“喲,桉樹來啦!桉桉快坐!”喬媽捧著洗好的茶杯走進辦公室,一見到桉樹爬在沙發(fā)上,別提有多高興和驚喜。
“對了桉桉,阿姨昨天有個朋友送了阿姨一箱貓的食物,什么貓糧和營養(yǎng)品都有,你拿點回去給桉樹吃吧,隨便好好補補!”喬媽擼著桉樹說道。
“好嘞!桉樹啊,最喜歡吃那個罐頭,每天的三餐不加一點點罐頭調(diào)調(diào)味,都要硬拉著寒寒不給走呢!”
“真的?”喬媽好奇地問。
“可不是,天天扒拉著我,不給我走,前幾天因為一些事忘了給它加罐頭,生了我一天的氣?!眴毯喓f完,喬媽就樂呵呵地笑起來。
“對了桉桉,每天公司打算去游玩野餐什么的,你們也去吧?”
“可以呀阿姨,正好可以帶這只小饞貓去逛逛山林,吹吹風(fēng)!”邱桉輕輕刮刮桉樹的鼻子說道。
聊了一會,邱桉和喬簡寒就回去工作,桉樹就由喬媽來照顧,一整天,喬媽都在愛不釋手地抱著桉樹,真是: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
“快看!小總裁回來了!小總裁又帥了好多?。≈徊贿^身旁多了個秘書…”其他部門的員工看到喬簡寒后,都議論紛紛起來,但是一看到他身邊的秘書,都有些失落地垂頭喪氣。
“誒你們說,小總裁不會是談戀愛了吧?身旁的秘書不會就是他的女朋友吧?”有的人好奇地問。
“說不定的,小總裁離開公司這么多年,就算談戀愛又有什么不正常的,只不某人可能看不下去了!”有個員工說著,小心翼翼地看向另一角長得還不錯的女員工。
那個在世人眼里長得還不錯的女員工叫秦悠,在喬簡寒還在公司的幾年里,那個長得不錯的女員工就經(jīng)常霸占功勞:什么要進喬簡寒辦公室給他簽字的事都是她來做,還經(jīng)常欺負(fù)新人,對喬媽喬爸也是另外個熱血心腸。有的時候喬簡寒同意她幫他裝咖啡,都讓別人以為那個女員工和小總裁有私情,不然也不至于什么事也搶著做。
“你們什么意思!小總裁才不會喜新厭舊忘了我們的,別忘了!當(dāng)初要不是我爸資助二十萬,這家公司早就倒了!”秦悠傲慢地反駁道。
她每日上班都是一身紅,無論是裙子還是衣服,都是紅或者白,從不要什么花里胡哨的顏色。她爸的公司也是十分有實力的,要不是曾經(jīng)喬簡寒替喬爸過去和秦悠的爸爸談項目的時候被秦悠一眼看中,就費盡心思擠進喬爸的公司里,天天無事獻(xiàn)殷勤。
“得了吧大小姐!就算公司倒了你舍得嗎?公司里誰不知道你是因為知道我們小總裁在這個公司才費盡心思擠進來做事的,好好的大小姐不當(dāng),榮華富貴不享,偏偏要來這里當(dāng)一個員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的員工不屑地回答道。
“那又怎么樣,反正我的事勸你們知道的越少越好,管也給我少管!”秦悠說完,生氣地轉(zhuǎn)回椅子。
“這個公司又不是你的,你爸只是有一定的股份而已,那又如何?”那些人說完,又不想再多費口舌,也轉(zhuǎn)回椅子,認(rèn)真工作起來。
秦悠借看電腦的樣子偷偷把眼神看到喬簡寒辦公室里,只見邱桉上一秒和喬簡寒聊得甚歡,下一秒就拿起他的茶杯去裝咖啡,秦悠也趁此時機,去截邱桉。
“你是誰?”秦悠來到邱桉面前,交叉著手臂問。
“哦,我是喬小總的秘書,叫邱桉!”邱桉友善地說道。
“我叫秦悠,新人就要守新人的規(guī)矩,別想著攀高枝,惹得一身麻煩!”秦悠瞪著她狠狠地說。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意思?!鼻耔裱b好咖啡后,放下茶杯,恭敬地回答。
“什么意思?那我就告訴你,我的意思是,離喬小總遠(yuǎn)點!喬小總是我的!別想著從我的手里搶人!”
邱桉完全聽不懂,她并不想理會秦悠,只是對她微笑著走開,但是秦悠以為邱桉對她剛剛的表現(xiàn)特別不屑,就輕輕伸出腳。結(jié)果邱桉就被絆倒,咖啡撒在地上,自己的衣服和手也撒有咖啡,因為咖啡是剛燒的,所以邱桉的手背紅了一塊。
“在公司里做事,就得小心謹(jǐn)慎,不然新人就是這個待遇!給我好好想清楚!”秦悠說完,對著邱桉冷笑一聲,慢慢走開回到辦公桌。
邱桉也重新做一杯咖啡端給喬簡寒。
“你的手怎么了?”喬簡寒喝的時候突然看到邱桉手背紅了一塊。
“沒事,剛剛不小心燙著了,你們公司那個咖啡機不太好用。”邱桉小聲地回答,說完,喬簡寒拿出燙傷藥,小心翼翼地將藥涂在她的手背上。
“下次小心點!”喬簡寒輕輕地吹吹傷口,擔(dān)心地說。
“嗯,我知道了。”邱桉面無表情地回答,表面上無動于衷,其實內(nèi)心里已經(jīng)委屈得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