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簡寒重新回到公司后,上班除了有的時候會和邱桉有些玩鬧外,對工作還是蠻認真上心的,算得上一絲不茍吧…
“寒酸臭,你不是網(wǎng)絡(luò)知名鋼琴家嗎?怎么沒見過你關(guān)心粉絲問題???”
“我不愛理那些,我只在乎自己的學習進展問題,畢竟我以后還要教你的嘛?!眴毯喓嗳嗨念^輕聲地回答。
“哦,那我看看有多少粉絲。”邱桉慢慢接過喬簡寒的手機,一打開微博主頁的時候驚訝了。
喬簡寒
網(wǎng)絡(luò)知名鋼琴家
粉絲:1650w 關(guān)注:0
人氣:鋼琴家榜No.2
更驚訝的是,他開微博這么久以來,才單單十幾條動態(tài),基本全是人生哲理…看得邱桉目瞪口呆。
“榜二誒!我男朋友是榜二??!”
“瞧把你樂得?!眴毯喓粗耔衲桥d高采烈捧著手機樂得轉(zhuǎn)圈的樣子,也跟著微笑起來,就是沒她笑得那么開心。
突然,他的手機有一個電話響起,邱桉里面將它遞過去,一通電話以后喬簡寒的眼神禁止了笑意,他看著邱桉。
“怎么了?是工作嗎?”
“我明天要出國修學了,就三個月,你也收拾一下東西明天一起趕航班吧。”
“去哪里?。俊?p> “德國?!?p> “德國?那我不去。”邱桉猶豫了一會回答。
“為什么?”
“我怕打擾到你修學,我還是好好在家等你回來吧!放心,我決不紅杏出墻,我保證!”邱桉堅定地說。
“我這還沒說呢,你就又提起這件事?”喬簡寒一聽到紅杏出墻這四個字后回憶起昨天在路口說的話,揚著嘴角說。
“我不敢,反正我會每天晚上一個電話過去行了吧。”邱桉撇起嘴回答。
“我怎么發(fā)現(xiàn)我出個國修學你很高興?。渴遣皇怯惺裁词虏m著我?”
“我才沒有?!彼÷曕止局裁?。
正當喬簡寒踏出一步,邱桉又問:“德國…是音樂之都嗎?”
“你怎么這么好奇?讓你去也不去,應(yīng)該算是吧?!?p> 邱桉又低下頭,小心翼翼地喃喃自語道:“我只是不想去那邊打擾他…”
喬簡寒后腳沒落,身體卻一僵:“他?是誰?”
“沒…不是誰?!鼻耔窀兄絾毯喓呀?jīng)聽到她的喃喃自語后,害怕地跑進房間關(guān)上門。
她…真的還是不愿意敞開心扉嗎?
喬簡寒站在房間外看著房間門,金黃的客廳燈像星星一樣照亮著整個房內(nèi),男生就有些尷尬而失望地站在客廳向房間那看了特別久都不愿意將目光離開一步。
房間里的女生氣喘吁吁地跑進房間,她驚慌地靠在房間門,手一直死死地把握住房間門,隨著身體體力的勞累,她慢慢地靠著房間門坐在地上,單看眼神就知道有事情瞞著他。房間里沒有開燈,窗外的月光明亮地照射在床的中心。
到女生快要緊張得靠著房間門睡著的時候,突然門后傳出一陣敲門聲——
“木安,你沒事吧?”敲門的是喬簡寒,他修長的手指叩了叩房門,關(guān)切地問。
那聲音特別的溫柔好聽,擔心女生的神情恨不得畫在臉上讓小區(qū)的人都知道,進房間一個多小時了,女生都沒有出來過一次,雖然是在他看來是很正常的生悶氣,在他覺得女生并沒有睡覺,因為房間的窗是開著的,半個小時前她剛開房間的燈。
“我…只是想安安靜靜的待一會?!睅追昼姾蠓块g里面終于有了點聲音。
“……”她又想說什么,但還是止住“你進來吧,門沒鎖。”
喬簡寒聞言走進去,走進房間那一瞬間,他的內(nèi)心又開心得更上一層樓,一言難盡。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床上坐著的女生,她披散著頭發(fā),穿著一套很卡哇伊的棕熊睡衣坐在被子上,也坐在床上,兩條細細纖纖的白腿自然地直攤在床上,看到有人進來,她垂著的瞳眸立刻抬起來看向門那。
這一驚,男生都目瞪口呆,細白的腿在窗外月光的照射下特別的好看,就像沒有瑕疵的玉一樣白而好看。從臉上看,就除了時兇時善的丹鳳眼后就數(shù)這張側(cè)臉更讓人看得久。
這張被獨特的弧線勾勒的側(cè)臉紅潤又廋,一顆清澈水汪的瞳眸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男生的眼眸看,說是單純對視也不全對,要說是想念和喜愛那還真靠邊緣了些。
“木安!”喬簡寒終于忍不住只單單和她對視了,喊了一聲后激動地撲上前去緊緊地抱住她,那撫在背后的手特別的緊,真的,特別緊!指尖還會泛出一點的白,永遠超過正常的血色。
她應(yīng)該知道,這兩個小時被拒之門外的喬簡寒有多么的寒心和心酸,每次都想忍不住沖動撞門,但是怕里面比他小3歲的女生會嚇到??!所以這一站就是兩個小時,沒有坐下過。是的,你會覺得他特別傻,這種因為一點小事而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生不值得付出真心去愛,但這是他認定的女生,他說值得就值得,就算要上吊,也是他親自允許并遞繩的!
“對不起…”背后的女生終于開口,小聲而擔憂地回復“你好傻,為什么要這樣,你不生氣嗎?”
“你膽子上天我不管,但你不能將我拒之門外這么久,不然下次我就真的走了?。 蹦悄猩鷭蓺獾叵駛€孩子,直對著女生撒嬌,還會嘟起嘴逗她笑。
“好吧,我錯了嘛。”
他輕輕勾了勾她的鼻子:“這還差不多?!?p> “你難道不想問他是誰嗎?”她咬了咬牙開口。
喬簡寒搖搖頭:“如果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說,誰都有隱私的不是嗎?”
“嗯,到時候有一天秘密自會現(xiàn)形的,不用我說?!鼻耔駥χUQ郏劢情W出一絲絲的星光,看著他嫵媚地笑起來。
她接著信誓旦旦的說:“你相信我,我也會相信你,永遠永遠!
客廳的燈關(guān)了,剩的就是月光的表現(xiàn),盡管房間關(guān)了燈一片漆黑,只剩一點從窗邊照射進的月光來支撐,隨時都有可能照射到別處。但是他身邊的這縷光是永久的,永久留在他身邊放射光芒!無論往后的世界有多么黑,只要身后有她,就夠了!我不會自私的。
第二天清晨,六點半。
平時在廚房搶先等喬簡寒的陽光似乎是聽到了昨天晚上月光告的密,竟然提前六點鐘的時候就在廚房等著那位辛勤的“勞動者”。
不出意料,喬簡寒和邱桉果然在六點半起床了,鬧鈴一響兩個人非得在床上打個“枕頭大戰(zhàn)”才去各忙各的,有的時候還真的特別像兩個還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幼稚。
等喬簡寒忙碌好早餐走出廚房,邱桉也正好幫他收拾好行李拉到門邊擱著。四目對視,遙遙相望。
他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聲問:“我離開這三個月,你可就吃不到我做的早餐了??!糖醋里脊也要忌口三個月了。所以,真的不打算跟我去?”
“才不要,我會想你的!”她嘟著嘴回答,一臉稚氣。
看著她嘟起的嘴,立即發(fā)來道“送命題”:“哦?那到底是想我還是想我的菜?”
“嗯…兩個都想,只不過想菜想得多一點點!”她猶豫了一會笑著說。
“一點點?行你說,我和菜差哪點?”
“嗯…差在樣貌和口味上?!?p> “也就是說我長得不合你的口味,不夠帥咯?”他穿著一身西裝,基本全身黑,就是沒有領(lǐng)帶,因為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天他突然沒那個喜好戴領(lǐng)帶了,就只有那明顯又白而不大不小的扣子在他的喉結(jié)下。
“那你就帥三個月,回來讓我好好驚訝驚訝!”
“行,回來就讓你驚訝得上天!”他說完,滾動著喉結(jié),邪魅地對著她揚嘴一笑。
早餐用過,七點陽光明媚。
喬簡寒就拉著行李箱從邱桉的目光中慢慢的,慢慢的離開,直到小區(qū)人影不見了,她依舊趴在陽臺邊看著,一秒都不想離開。
“上音…為什么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彼吭陉柵_那發(fā)呆失神地喃喃自語道。
過了一會,她的神又回來了,她又下定了一個嚴格的決定:“我這三個月要好好的練鋼琴和打籃球!爭取可以和他在同一個線上?!?p> 但是,她又想了想,覺得這幾天她好像很少練鋼琴,會不會依舊不會彈了?
這念頭嚇得她連忙跑到落地窗前的鋼琴那坐著,慢慢地閉上眼,輕落的指尖觸碰到鋼琴鍵上,認真地回想起喬簡寒的教導,緩緩彈起卡農(nóng)來。
尾曲一結(jié)束,她又開始幻想:“我好像彈得還不錯,那就證明我還是有那個實力的吧!嗯,我果然是特別厲害的拔尖生!連我小姨當時都夸我呢!”
幻想完,手機的信息又在咚咚咚地響起——
“桉桉,我在你們小區(qū)籃球場,這里有男生在打籃球誒!你快點下來?。?!”發(fā)信息的是鄧阮沁,看她那一字一頓的發(fā)信息速度,就知道那里肯定特別激烈,讓她都能這么激動。
“好,我這就下去?!鼻耔駝t面無表情地回了信息后匆匆走下去籃球場那。
在她看來,只有喬簡寒這個人打的籃球才能讓她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論旁人,那就算上天也比不過她對它的驚鴻一瞥和百媚一笑。
果然,小區(qū)籃球場那邊的籃球場長凳除了鄧阮沁幫她占好的位置,其他的被女生們占完了,占得連螞蟻都沒地方擠進去,籃球場觀球的女生們都大喊大叫,估計都混一塊了,連誰支持誰都分不清楚。
“桉桉,你來啦!快點坐?。 编嚾钋卟荒蜔┑刈箢櫽遗纹饋?,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邱桉,就激烈地向她呼喊起來。
這一叫,旁邊的女生們都覺得好像又有新的帥哥哥去參加打籃球一樣期待地透過鄧阮沁往那邊望,但看到是一個小女生,而且還不是后,失望地黑著臉繼續(xù)回去看球賽。
“洛庚?他怎么在這?”邱桉坐下后就開始認真打量了籃球場比賽的男生,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開始有些小聲的疑惑。
籃球場比賽結(jié)束,洛庚也無意間看到邱桉,抱著籃球激動地跑過去打招呼,頓時全長凳女生都驚了,除了邱桉:“大嫂,是你?。 ?p> 又頓了頓,女生們的下巴恨不得掉下來,有些還小聲的議論:“這女的什么背景?居然有這么帥的男生來找她聊天,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吧?”
女生乙:“我看也是,她就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咱們估計就是毀了銀河系似的沒帥哥搭理?!?p> 女生丙:“對啊對??!這句話說得對?!?p> “嗯,我就來看看?!鼻耔衿綗o波瀾點點頭回答。
“那簡寒不一起下來嗎?”
“他今天早上出國修學了?!?p> “難怪…不過沒事大嫂,這些兄弟你不是都認識的嗎?”洛庚說著,將身體往旁邊一挪,籃球場上那一堆男生都展露出來。
籃球場上的那堆男生看到邱桉后熱情地放下籃球打招呼,這一系列的舉動又將那些女生的下巴拉得有三尺長,更加清楚地知道了她們會邱桉之間的區(qū)別有多大。
等他們打完招呼,邱桉就好奇地問:“洛庚,你既然會打籃球,那你會彈鋼琴嗎?”
他搖搖頭,一臉認真地回答:“會一點點,但是這根本就不能在一起聊的,恐怕在這么多兄弟里也只有簡寒才能達到那個境界吧!”洛庚話音一落,又拍著籃球繼續(xù)比賽。
“半天都沒知道一個靠譜的,難道真的要就此放棄嗎…”邱桉失望地嘟囔著走回家,一臉沉悶的神情讓身旁的鄧阮沁擔憂。
一個下午,邱桉都苦悶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落地窗外照射進的陽光,溫馨而又熱烈,照得她有些煩躁。
邱桉拿起手機,不知道哪里得來想法,她立刻翻到通訊錄,向一個備注“憬”的人打過去——
“喂?”電話對面?zhèn)鱽硪魂囥紤械穆曇?,不過語氣還是柔和好聽的。
“需要你幫我一件事?!?p> “小東西,你現(xiàn)在連稱呼都不要了?”
“事辦完我天天叫行了嗎?”
“說!”電話后的男生不耐煩地問。
“請回國教我打籃球和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