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覺得等等也無妨。
正好可以看到有人崩潰的樣子。
現(xiàn)在陳兆坤不在,整個陳家如果有人崩潰了,那么.....
等了又等,太陽越來越高。
這時老夫人坐不住了,讓林媽去看看。
過了不久,林媽慌張的回來。
“怎么了?”老夫人猛然站起來。
“大小姐還沒起,說是......”林媽說著低頭,想到看到的一幕,到現(xiàn)在都有些心驚,這時,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孩子還學(xué)會懶床了?!崩戏蛉寺牭竭@話笑了。
陳思圓原來為了不給祖母請安,每天都會懶床,這事對老夫人來說已經(jīng)習慣了。
她還知道最近孫女很忙,忙著看賬本,不知道昨天晚上又忙到什么時候。
想到這個,又有些心疼。
陳凡規(guī)矩的坐在旁邊,沒有開口。
心底確笑了。
剛才林媽的表情,他全都看到了。
相信過不了多久,陳陸洋的事情再也瞞不住了,到時候,他就可以....
嫡出又能怎樣,只要他想要的東西,隨時都能得到。
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趙姨娘辦事不盡力,怎么會讓他回來后來處理。
等了又等,都快到中午了,林媽也被老夫人派出去多次。
終于在老夫人耐心快用盡的時候,陳思圓和陳陸洋兩人從外面走來。
老夫人看到孫子孫女,激動的到門口去迎接。
陳凡跟著起身,看到還活著的陳陸洋,尤其看了一眼他的腿,怎么還都好好的。
自己花重金雇了殺手,怎么會沒有得逞?
“思圓,你太不懂事了,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還懶床?!崩戏蛉苏f著還故意拍了一下陳思圓的手。
“啊——好疼!”陳思圓尖叫一聲,眼眶都跟著紅了。
“看著孩子,還知道不好意思了。”
“是祖母太用力了,把孫女都打疼了。”
“凈亂說,祖母怎么舍得用力?!?p> “祖母真討厭,明明打?qū)O女了,還不承認。”陳思圓說著扭頭看向旁邊,沖著林媽開口,“林媽,你說說,剛才是不是祖母打我了?”
“奴婢沒看見?!绷謰屨f著低頭。
不久前看到的一幕,到現(xiàn)在還心驚,又看到他們故意在老夫人面前裝著無事的樣子,為兩個孩子的董事心疼。
“祖母,你們欺負我?!?p> “誰敢欺負你,你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p> “祖母——”陳思圓老大不愿意,卻又挽著老夫人的胳膊進屋,直接坐在老夫人的左手邊。
這是剛才陳凡坐的位置,因為剛才他們到來,他跟著起身,連坐的位置都沒有了。
陳陸洋跟著坐在老夫人的右手邊。
老夫人坐下后,似乎才看到站在一邊的陳凡,沒有發(fā)現(xiàn)陳凡的位置被陳思圓搶了去,直接開口,“凡兒,你也坐。”
陳凡不能相信陳陸洋的完好,對老夫人的眼瞎也都看在眼中,他只能坐下。
早飯都快到了中午,老夫人沒有一句怨言。
吃飯時很是安靜,這也是陳家的規(guī)矩。
吃完,陳思圓和陳陸洋找借口離開了。
陳凡跟在他們身后離開。
等他們都離開后,老夫人瞬間變了臉色,“林媽,到底怎么回事?”
林媽知道什么事情也瞞不過老夫人,砰的一聲跪在地上,“奴婢也不清楚,去找大小姐是,我看到大少爺他.......”
林媽說的越多,老夫人的臉色越是不好看,后來直接把桌子掀翻了。
“該死的東西,他們還是下手了!”
......
春居。
陳思圓不顧男女有別,親自給大哥上藥。
看到在大哥身上道道血痕,她恨不得沖過去把人殺了。
該死的陳凡,她竟然對大哥下毒手。
“行了,你出去吧!”陳陸洋被妹妹上藥,有太多不好意思。
“哥,你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陳思圓原本沖到陳凡跟前要人,是王立突然帶來消息,說大哥回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她立刻跑到春居,看到狼狽的大哥,她紅了眼眶。
事情沒有上輩子那樣的糟糕,她大哥的腿還好好的。
這時,林媽一次一次過來催,他們只能先到祖母那里,免得讓她老人家擔心。
現(xiàn)在,陳思圓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心里,只要大哥沒事,很多事情可以不用走極端。
她心底還有一個決定。
陳凡要進京趕考。
她到時想要看看,一個斷了腿的人,就算是進京,也沒有那個希望。
上輩子,陳凡就沒有高中,現(xiàn)在她想要陳凡更慘。
“昨天晚上回來時,遇到打劫的,后來,他們都被我收拾了?!?p> 陳思圓聽到這話,明顯不信。
明明是殺手,卻說成打劫的,看到大哥這么極力掩蓋,她也沒有直接戳穿。
“你怎么一晚沒有回來,還把自己弄的這么狼狽?”
“我回來的時候,又遇到一幫小偷,我又......”
陳思圓聽不下去了。
干脆起身,不想聽有人瞎扯。
有人不想說,她可以自己去查。
......
秋爽苑。
陳凡看到完好的陳陸洋,他覺得事情不妙。
那些人動手,沒有成功的道理。
想到這個,他想要親自求證一番。
他人剛回到秋爽苑。
看到躺在地上四個殺手的尸體,頓時覺得不好。
王飛看到尸體,本能想要大叫,被反應(yīng)過來的陳凡一掌砍暈了。
他連忙關(guān)門,確定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他來到四個殺手跟前,確定是自己雇的殺手。
四個殺手都是職業(yè)殺手,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們手中,為何四個人聯(lián)手連一個陳陸洋都對付不了,反而還丟了自己的性命?
心里想著,他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小瓶子灑在他們身上。
四具尸體噗噗的聲音,很快,化成了血水,滲透到地底下。
不管這四個殺手是怎么死的,不管是誰把尸體送到自己的院子,現(xiàn)在死無對證,他也沒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下次,有人就不會這么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