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不多,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問你的父親?!?p> “父親?”陳思圓曾經(jīng)因為父親對自己的不喜歡,她也不在期望什么,現(xiàn)在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似乎能夠明白父親為什么不喜歡自己。
頓時,她覺得心底有愧。
“圓兒,你誤會你的父親了,其實你父親是在乎你的,他故意忽略你,是不想讓有人得逞?!?p> “祖母,你說什么?”有人要害自己?
除了趙姨娘母子三人,還有誰要害自己?
“你還是問你的父親吧!”陳老夫人對這件事情絕口不提。
陳思圓看到這個情景,她覺得祖母沒有丟,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她不該想要太多。
后來,陪著祖母吃飯,飯后兩人說了一陣,在陳老夫人的開導(dǎo)下,陳思圓對這件事情不在怎么在意了。
她沒有想到的是父親對自己的不喜歡,竟然是變相的保護(hù)。
上輩子京城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她看的多了,也能明白。
回到暖居,想到父親再有幾天就回來了,等等也無妨。
現(xiàn)在的陳思圓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她不是他們的孩子,他們卻比自己的孩子保護(hù)的更好。
這一刻,陳思圓有些感激,她的父母拋棄了自己,才讓自己這么幸運的遇到這么好的一家人。
春蘭春蘋看到大小姐去了夏居一趟,變化這么大,對陳老夫人豎起大拇指。
陳思圓回來后開始擺弄著楠木盒子,春蘭沒有忍住,開口,“大小姐想要打開這盒子?”
“廢話!”陳思圓沒有好奇。
她把這兩個丫頭當(dāng)成自己的心腹,她們竟然瞞著自己。
心里很是不爽。
“大小姐用自己的血就能打開?!贝禾m被嫌棄了,心里不好受,想到這事情,的確是他們錯了,對此,也能接受。
“你說的是什么?我可沒有自殘的膽子。”
春蘋幫忙解釋,“她說的都是真的,這是大小姐的母親留給大小姐的,當(dāng)時找的是有名的火光師傅定制的這個盒子?!?p> “怎么可能?”就算是定制,也不需要血才是。
春蘋也不多花,直接拉著大小姐的手,用銀針刺了一下,擠出血滴在楠木盒子上。
“大小姐,得罪了?!贝禾O沒有辦法,文老爺子真的是這么說的。
陳思圓癟嘴,做都作了,還有什么得罪了,這話說的也太假了。
?!?p> 突然一道奇怪的聲音響起。
陳思圓和兩個丫鬟一起看著那個自動打開的盒子。
驚訝不已。
這竟然是真的。
陳思圓看了一眼盒子,里面有一個小孩的肚兜。
拿起來一看,很小,似乎是剛出生的孩子穿的,仔細(xì)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個肚兜有些奇怪。
上面的花色不是繡上去的。
“你們看看,這是什么東西?”
另個丫鬟湊過來看了又看,均是搖頭,“奇怪,不像是繡的?!?p> “不是繡的,怎么弄上去的?”
兩個丫鬟沉默了。
陳思圓原本以為打開盒子,就解開了疑惑,腦子這回更亂了。
好在,拿起放在里面的一個鐲子,她淡定了多了。
只是鐲子里面鑲嵌了什么東西。
鐲子看起來不像是玉的,是什么材質(zhì),連她也看不出來。
“大小姐,里面有一封信?!贝禾m在旁邊提醒。
陳思圓將盒子里最后一樣?xùn)|西拿出來,打開一看,真的是一封信。
看了第一眼,陳思圓流淚了。
“思圓,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母親已經(jīng)不在了,這是母親唯一能留給你的東西,希望.......”
陳思圓邊看著邊流眼淚。
她的母親死了,因為不能保護(hù)自己,才將自己托付給了陳夫人。
信看完,陳思圓再次看著眼前的鐲子,通體黃色透明,里面的圖案,很小,仔細(xì)看看起來,似乎是一個小小的鳳凰。
鳳凰這東西不不稀奇,很多首飾都是鳳凰的造型,沒有人敢正大光明的帶著。
除非是皇宮的貴人,或者是京城那些貴婦人,他們才會帶著出門。
那都還是在一定的場合。
把鳳凰的圖案弄到鐲子里,這就讓人奇怪了,更奇怪的是蜜蠟到底是什么東西?
母親留給在自己一個鐲子,竟然不是玉的,也不是銀子的,竟然是蜜蠟。
好奇怪??!
再看看旁邊的肚兜,更是奇怪。
明明上面有團(tuán),她竟然看不出來是怎么弄上去的。
“大小姐,你這鐲子好奇怪?。俊?p> “是啊,翡翠都是綠色的,怎么這個是黃色的?”
“不是金子的,金子不透明?!?p> “就是???”
兩個丫鬟好奇的不得了,也說不出什么,陳思圓在想著蜜蠟到底是什么東西?
為了直到是什么,她利用過兩天的時間,翻遍了陳家所有的書籍,都沒有敢用蜜蠟的記載。
如果不是母親說的,她都不知道還有這么奇怪的東西。
陳思圓這兩天的時間都在尋找母親留給自己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來歷,為此不知道外面都快要變天了。
老皇上病重的消息已經(jīng)散播開來。
遠(yuǎn)離京城的南城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普通的百姓沒有什么感覺,南城當(dāng)官的就不是那回事了。
這時,很多人關(guān)注老皇上的消息,為此沒有發(fā)現(xiàn)陶家有動作。
劉夫人病危,李媽帶著孩子整天守在身邊,孩子幾次哭暈了過去,最終劉夫人躺在床榻上,只剩下最后一口氣。
陶一凡看不下去了,去見劉夫人,劉夫人趁機(jī)說出,想要見陳思圓最后一面。
李媽似乎被嚇到了,聽到這話,沒有什么反映,聽從劉夫人最后的囑托,開始為她辦身后事。
因為不在京城,又沒有回到自己的娘家,死在半路上,也算是客死異鄉(xiāng)。
現(xiàn)在又因劉夫人離開京城的原因,只能草草葬了。
不知道的身份的人,也許沒有什么,知道身份的人不免一陣心寒,曾經(jīng)得到三皇子寵愛的女人,最后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著實太可惜了。
也怪劉夫人命薄。
如果在京城死了,看在三皇子的面子上,還能埋在皇家陵園,現(xiàn)在......沒有曝尸荒野,也都是陶一凡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