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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秘匣之初探六宗

第三十一章 青銅獅牙

上古秘匣之初探六宗 浪子余多 3102 2021-03-24 16:49:04

  在我們?nèi)グ<暗倪@幾天,陳野委托搞私家偵探的朋友,對三身蛇這個東西進(jìn)行了一番深入的調(diào)查。

  三身蛇是一個古老的生物,這種生物并不是自然形成的。傳說古代人把一種奇毒無比的蛇放入石罐或陶罐中,然后再放入某些毒物,比如蝎子、蜈蚣或其他毒蛇毒蟲,把它們一起悶在罐子里,罐子頂上留幾個小孔保持新鮮空氣,但是不給這些毒物喂食,讓這條蛇跟其他毒物互相殘殺,死掉一批就再加入一批,經(jīng)過七七四十九天這條蛇仍能活到最后,這種三身蛇就煉成了。

  這種三身蛇經(jīng)過‘修煉’以后,因為毒素的混雜,造成體表鱗片的顏色發(fā)生了變化,會出現(xiàn)白紅藍(lán)三種顏色。這種蛇在嘴后邊的兩側(cè)各有一把像胡須一樣的毛,所以比較好辨認(rèn)。

  陳野給我講了半天這蛇的歷史,我倒是確信這家伙確實做了詳細(xì)的調(diào)查,他又接著說:“接下來是重要信息?!?p>  他喝了口茶,說道:“我們之前的猜測,這蛇的符號不僅是一種標(biāo)記,而在六宗這個家族里是作為一種特殊權(quán)力的象征?!?p>  “這……怎么講?”我疑惑道。

  “說來話長,我托人找到了一個六宗門下的仆人,這個人原來是在某一宗里做事,后來不知因為什么就逃走了,我朋友從他那打聽出了一些事情?!标愐坝帜闷饓氐沽艘槐?。

  “什么事?”我焦急的問道。

  “這六宗是由六個家族所組成的一個大家族,說是家族其實我覺得應(yīng)該都是利益維系的。聽這個仆人說,在清代以前,這個家族中有一個習(xí)俗就是每年要選出一件東西,在它上邊刻上三身蛇的標(biāo)志,這件東西要放在當(dāng)年作為六宗的宗主家,以代表當(dāng)年的最高指示權(quán),清代以后似乎就停止了?!?p>  “你說的這是玉璽么?”我打斷陳野的講話。

  “嘖,別貧,說正經(jīng)的呢?!标愐暗故且槐菊?jīng),看來是真沒開玩笑,他繼續(xù)說,“還有一件事,也是一個家族規(guī)矩,就是凡是被刻上這個印記的東西,不能在市場上流通,只能傳給后代或者作為陪葬祭品。”

  “哦…這種事我還真沒有聽說過…你確定那個人說的都可靠嗎?等等……那上回那個金鏨花盤子怎么在你家?”我有點不解。

  “可靠不可靠不知道,不過你說的這個事兒我也想知道。”陳野說。

  “那咱們再去找那哥們兒問問啊!”我說。

  陳野擺擺手道:“沒戲了,這個人……消失了?!?p>  “消失了?什么意思?”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陳野說道:“我今天上午打過電話,已經(jīng)是空號了。我又順便打聽了一下,這人的住處也是空無一人了。這也是我認(rèn)為最奇怪的地方?!?p>  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有人在監(jiān)視著陳野的行動?’,我沒說出口,但我相信陳野跟我的想法一致。

  “好吧。那你剛才說的這個六宗還存在是什么意思?”我問陳野。

  陳野不緊不慢的答道:“我托朋友找到的這個仆人,他才48。”

  我剛開始沒明白他說這個數(shù)是什么意思,等我反應(yīng)過來,后背瞬時間一身冷汗,這個人48歲?換句話說他之前在六宗的宗族里當(dāng)仆人,最多最多二三十年的事情,那陳野的說法還真的有一些參考性,或許這六宗真的還存在。

  我倆對坐著沒說話,周圍安靜的似乎只能聽見鐘表的滴答聲,一串想法在我腦海中亂竄。

  沒過幾分鐘,陳野把翹著的二郎腿放下來,說了句:“別想了,兄弟,咱擼串兒去,順便見個故人?!?p>  我腦袋也沒調(diào)過臺來,站起來就跟著他往外走,等回過神來我才想到,這大中午的就擼串兒。

  “對了,你說什么故人?”我猛然開口問道。

  陳野拍了一下我說:“你到了就知道了?!?p>  我讓陳野先跟我回一趟家,我們各自開車到我家,我拿上那顆青銅牙,跟陳野坐著他車一起直奔雙井的串兒店。

  我本意是想把這顆牙送給陳野,一是留作紀(jì)念,畢竟經(jīng)歷了這輩子都不敢想象的經(jīng)歷,二是老龐那邊的傭金全都是陳野墊的,雖然他說不用我給,微信轉(zhuǎn)賬也給我退回來了,但是我心里還是過意不去的。

  陳野推脫說不能收,讓我好好留著萬一以后有用什么的,我拗不過他,只好先裝起來。

  BJ還是依舊堵車,一個多小時我們才到雙井的串兒吧,一進(jìn)門一個熟悉的身影站起來跟我倆打招呼,“野哥,多哥,你們來了?!?p>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喬三兒,說實話我有點詫異,喬三兒之前對陳野做出那種事兒,陳野居然還容得下他,這度量也是值得我欽佩啊。

  喬三兒身邊還有個人,大概1米7的個頭兒,看著面生。

  我們走過去坐下,喬三開口道:“這是大偉,我朋友,也是做古董生意的,在業(yè)內(nèi)還是很有名氣的哦?!?p>  大偉接話道:“沒有沒有,哪有名氣啊,也就是承蒙兄弟們關(guān)照,混口飯吃?!?p>  我們相互點了個頭,開始嘮起家常。

  我問了問喬三兒近況,現(xiàn)在喬三兒又去陳野家的一個店里做工,跟之前不一樣的是現(xiàn)在不是主理了,只是平時打打雜。喬三兒也跟我們說了說之前犯的錯誤,因為賭博有點沒控制住自己,等做了那件事以后再后悔已經(jīng)晚了。

  我們又聊了聊過去那點兒事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跟陳野搭伴兒去廁所,并排解手的時候我問陳野:“你是原諒喬三兒了?”

  陳野語重心長的回答道:“畢竟是那么多年的兄弟,誰還沒點自私的小心思是不是,多余啊,咱們這兄弟關(guān)系,就是你哪天把我殺了,我估計我都能原諒你?!?p>  陳野比我大了也就半歲,說實在的,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我也確實是沒想到,可能也是借著點酒勁兒,但這話一說出來,一是讓我心里有些感動,二是這么多年來感覺他真的是成熟多了。

  我們回到桌位上,陳野張羅著說讓我把那青銅牙拿出來看看,我騰了個地方擺在桌上。

  喬三兒這個人雖然有點不仗義,但鑒寶的能力還是可以的,要不陳野之前也不會讓他去做店面的主理。

  “這是……?”喬三兒問道。

  “我倆帶回來的新鮮玩意兒,你掌掌眼?!标愐罢f著給他遞過去。

  喬三兒拿著看了會兒說道:“野哥,多哥,這可是個老物件了,看著銅銹和花紋,至少有4000年的歷史,這……是虎牙嗎?看著像虎牙,這青銅的牙可不多見啊?!闭f完他遞給邊上的大偉,讓他也看看。

  大偉看的仔細(xì),看完把東西包著布遞了回來,小聲道:“多哥,快收好吧,這……這東西是不是……”

  我看到他比劃了個手勢,意思是問我這東西是不是“捉斗”捉上來的?

  “捉斗”其實是古時候的叫法,說簡單點也就是盜墓。

  我先是一驚,問道:“你怎么看出來的?”

  大偉說:“嗨,我也是略知一二。這東西啊不是虎牙,應(yīng)該是一顆青銅獅牙。古時候啊有很多王宮貴胄崇拜飛禽走獸,不光啊是會馴服一些當(dāng)守護(hù)獸,還會呀把守護(hù)獸身體的一部分做成器具隨葬,一般虎牙和獅牙都是陪葬物,所以呀我才這么問的?!?p>  喬三兒說:“那你怎么看出是獅牙?”

  大偉又說到:“哦,是這樣啊,虎牙和獅牙確實十分相像,可是啊這獅牙的根部比較長,虎牙的牙尖啊和牙根比例幾乎一比一,我之前啊有朋友倒賣過動物牙,后來啊被逮了吃牢飯去了,我是那時候跟他學(xué)的。這顆牙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獅牙,但是……有點遺憾……”

  “遺憾?”我表示不理解大偉的意思。

  “哦,其實啊按道理講,這牙的青銅器啊應(yīng)該是一對兒的,這個如果只是單只呀,估計賣不上價錢?!贝髠ソ忉尩馈?p>  “誒?一對兒?”我心里一驚,真沒想到還有人能將這顆牙看出這么些端倪來,雖然我也不知道他說的對不對,但是對大偉這個人看來還真要高看一眼。

  大偉又說:“多哥,冒昧的問一句,您……您這個牙是從哪搞來的?”

  “就是這回從國外帶回來的?!标愐皳屜忍嫖一卮鹆?。

  “埃及?”大偉反問了一句,眼珠轉(zhuǎn)了一下接著說:“對了,我啊有個朋友,專門呀愛鼓搗國外冥器,懂得也多,要不啊改天約一下?看看啊他能不能看出些門道,他可比我懂的多咧?!?p>  我們倒是也很想知道關(guān)于這個青銅獅牙的故事,欣然的應(yīng)允了。

  酒喝的舒服,大家也相聊甚歡,深夜我們便各自回家。

  當(dāng)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著,想著此次去埃及的“冒險”,并沒有什么明確的收獲。

  棺材中為什么沒有伊卡爾的遺體?墻上的壁畫都是什么意思?以及出現(xiàn)在墓中的三身蛇和六宗到底怎樣的關(guān)系?還有那顆青銅獅牙又代表了什么?一堆的問題像是一個個的云團(tuán)在我腦海里飄蕩,想著想著不知什么時候我迷迷糊糊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那天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的前半段我記不清了,但后邊我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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