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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秘匣之初探六宗

第三十五章 父親的遺產(chǎn)

上古秘匣之初探六宗 浪子余多 3076 2021-03-24 16:51:29

  聽到這里,我腦袋頓時蒙掉了。

  腦中瞬間閃過一些小時候和父親在一起的畫面,他慈祥的微笑,謙和的背影,那些溫馨的畫面一閃而過,仿佛是一部以秒為單位的幻燈片,迅速的掠過我的腦海。

  這個信息對我來說其實是極難承受的。我曾幻想過如果有一天我父親去世了,我會不會當場暈倒,或者放聲痛哭,這些場景我?guī)缀醵荚谀X中模擬過。

  但是今天我坐在這里,并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只是覺得心里一陣絞痛。不知是我已經(jīng)為接受這個事實做好了準備,還是我已經(jīng)痛得失去了知覺。

  沉默了片刻,我先開口道:“他是……”此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聲音是顫抖的。

  二叔仿佛知道我要問什么,直接接過我的話,“七年前,你爸和一個考察隊一起去云南勘探,結果死在了那里。據(jù)當時的報告說,是因為地表坍塌造成的掩埋窒息?!?p>  二叔從兜里掏了根煙出來,點上繼續(xù)說:“其實你爸他臨走之前可能就有預感,他在離開之前來找過我,還跟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p>  “奇怪的話?”我好奇的問道。

  “當時是晚上,我們喝完酒,他讓我叫車,從一個工廠里拉一樣東西回家,我本想是第二天再說,可你爸非得讓我當時就去,我哥說話我得聽啊,我也沒辦法,就跟他一起去,把東西拉了回來?!?p>  “是什么東西?”

  “喏,就是它?!倍迮牧伺呐赃叺倪@個石頭棋盤?!爱斖砝貋硪院?,我問你爸這個是做什么用的,他不告訴我,只是說等我哪天破解了棋局,自然就知道了。后來,他臨走之前跟我說的話,我至今記憶猶新,同時也是我覺得最奇怪的地方?!?p>  “你爸跟我說:‘如果這次我回不來,幫我照看好那兩樣東西?!f完他就走了,我當時覺得他可能是喝多了,但是卻再也無法印證了。”

  我心里一陣酸楚,二叔說完我心里更難受了。父親說的兩樣東西,一樣是這個棋盤,顯然這對父親十分重要,否則不會讓二叔連夜去拉,一刻都不能等。這另一樣,多半是說‘我’吧,父親如果走了,也就只有二叔能照顧我了。

  “我爸說的……可能是我……”我摸著那石頭棋盤說道,手掌下傳來了一陣透心的冰冷。

  二叔說:“嗯,我也想過,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一般不是會說‘小多拜托你了’之類的話嗎?所以我是覺得奇怪?!?p>  我摸著這個石頭棋盤,上邊的棋子是直接被雕上的,有染黑的黑子和與石頭同色的白子,這些棋子都無法移動,是固定的。

  “那我爸說的破解是什么意思?您找人來看過這個嗎?”我指了下棋盤說。

  “當然了,我找過圍棋大師來看過,不止一個,結論都是一樣的,這盤棋是白子的死局,無解?!倍迨趾V定。

  “唉,當初我就跟他說過,不讓他去,他偏不聽,鬧得最終這么個收場?!倍逵贮c了根煙。

  我看著這棋局,對于圍棋我確實不懂,小時候父親想讓我學,被我母親攔住了,就沒有學下去,如今來看,沒準還能起點作用,而對于父親的死訊,我還是不死心,又問二叔:“您是親眼看見了我爸的遺體嗎?”

  二叔點了點頭,“當時救援隊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云南,說BJ來的考察隊出了事故,我親自飛的云南,在醫(yī)院太平間看到了你爸的遺體,醫(yī)院當時給的診斷就是窒息性死亡?!?p>  我忽然想起了個問題,又問二叔:“對了二叔,您說的考察隊是……?我爸不是一直做餐飲生意嗎?怎么能跟考察隊掛上鉤兒呢?”

  “其實說是考察隊,本質上就是六宗里組織的一次尋寶,這也是我接下來想跟你說的六宗的事。”

  我安靜下來,聽二叔給我講了六宗的事。

  六宗,是由六個家族所組成的一個大的地下組織,六宗的源頭無可追溯,十分久遠。

  六宗分為風雷水火山林,我們老余家為六宗中的火宗,目前主要是以餐飲為對外營生,實際上參與的六宗的活動二叔也并不清楚。

  火宗傳到這代一直是由父親主持所有宗族事務,二叔告訴我這些年來他只接觸了如何做餐飲生意,至于其他真正的六宗事務,父親很少跟他提及。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六宗有一個共同的使命,就是守護六瞳匣,但六瞳匣具體是個什么東西,二叔從未見過。

  父親走后這幾年一直是二叔代理火宗的大小事務,因為我那時還在上大學,況且聽二叔的意思,父親一直也不想讓我接替這個位置,說是人心難測,世事難料。

  二叔還說了一些父親的往事,我能體會到二叔在說這些的時候心里也是無比的難過,回憶是最傷人的,但最珍貴的無非也是那些仍然彌留在心中的回憶了。

  二叔從一個書架上拿下來六個又大又厚的文件夾,告訴我這些是父親辦公桌里的東西,一直鎖在抽屜里,父親出事后他清理父親的辦公室,找人把鎖撬開,把這些東西拿了出來,一樣不少的放到這個密室里,六個文件夾擺了書架的整整一排。

  二叔看過這些東西,一些是日常的筆記,另一些則是項目的研究資料和考察記錄等等。二叔想讓我把這些東西帶走,畢竟是我父親留下的東西,讓我回去看一看,我覺得這些放在這里更好,我想看隨時可以過來,二叔也同意了我的想法,又把這些擺了回去。

  然而父親離開的這些年,二叔也沒有浪費時間,他又重新調查了父親的死因,原因是他對醫(yī)院所給出的死因證明存有異議。

  二叔說他當時看見父親的遺體并無外傷,按理說被壓窒息,多多少少會存在一些外傷,況且他看了資料,父親去的那里幾乎都是石頭山,一點外傷都沒有的可能性不大。

  以二叔對父親的了解,父親每次出去之前的準備工作十分充分,如果說自然坍塌的可能性不大,有可能是人為造成。我問他最終的結論,他也沒有確定的答案,只是說覺得可能是六宗中人的嫌疑更大一些。

  我也是摸不著頭腦,一時間太多的訊息充斥著我整個大腦,腦容量明顯不足,我決定先回家休息休息,把父親去世這件事在心中消化一下,讓時間來撫平一切傷痕。

  我回到家,足不出戶,整整三天除了喝水,粒米未進。又在家里靠外賣不知度過了幾天,時間的治愈力量終于開始起作用了,我也逐漸的將父親去世的事情踏踏實實的接受下來,放在了心底最深的地方。

  有一天‘叮鈴叮鈴’的門鈴響了,我以為是外賣到了,一開門,發(fā)現(xiàn)陳野站在我門前,一副焦急的樣子,見我開了門,推開我就往屋里跑,直奔廁所而去。

  幾分鐘的翻云覆雨后,陳野帶著解脫的表情,慢悠悠的從廁所出來,一屁股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對我說:“哎呦,憋死我了,多余啊,你在家嘛呢?這幾天也沒信兒,給你發(fā)微信也不回,你要人間蒸發(fā)啊你?!?p>  我把我父親的事跟他一說,他又趕緊向我道歉,我說沒事,都過去了。陳野倒有點不好意思,說讓我節(jié)哀,正好到了晚飯時間,非要請我去吃飯。我說我訂了外賣,于是他用我的手機給外賣小哥打電話,說‘這份餐是專門給你點的,你送餐辛苦了,外賣歸你了,感謝你辛勞的服務’,外賣小哥還給他一頓感謝,我卻打心眼兒里鄙視他說瞎話都不打草稿。

  隨后,陳野帶我去便宜坊吃烤鴨,喝了點酒,我把我從二叔那聽來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些。因為我們是發(fā)小,又是鐵磁,幾乎所有的秘密都是公開的。

  我從我父親留下的石棋盤,說到二叔懷疑的父親的死因,他聽得津津有味,仿佛他自己也置身其中了一樣。

  他問我:“這么多年你二叔都沒跟你說這些,怎么前些日子忽然跟你說這個了?”

  我回答他:“唉,還不是因為韓笑笑。”

  陳野一聽韓笑笑,來了精神,“怎么?你跟她有一腿了?”

  “有你妹,要不是她那天非帶我去一個什么破別墅搞什么偷聽,我也不至于把項鏈丟在那,也不會被我二叔發(fā)現(xiàn)了?!?p>  陳野好奇的問:“偷聽?偷聽你二叔干啥?”

  “不是,是去偷聽六宗的會議?!蔽液攘艘恍】诎拙?,繼續(xù)說,“對了還說呢,之前咱們聽任教授說那個六宗,現(xiàn)在還真的存在,而且……唉,跟我自己還有解不開的淵源?!?p>  陳野愣了一下,放下酒杯,“等等,等等,你說什么?六宗的會議?在一個小別墅里?”

  陳野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對我說道:“兄弟,今天我來找你本來就想說這件事的,現(xiàn)在看來你應該已經(jīng)也都知道了?!?p>  “知道?我知道什么了?”我喝的有點蒙,不知道陳野是不是在說胡話。

  陳野又拿起酒杯,硬生生的跟我碰了一下,說:“大哥,你偷聽的那天,我就在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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