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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秘匣之初探六宗

第四十九章 查明真相

上古秘匣之初探六宗 浪子余多 3794 2021-04-07 12:00:00

  情急之下,我一跺腳,踩死了一只,這蟲子瞬間流出鮮紅的血。

  “這是水虱,快走?!辈坛煞宕舐暫暗馈?p>  雖然我不知道水虱是什么東西,但聽他這么喊,肯定是有危險,于是我和陳野還有韓笑笑調(diào)頭就跑。

  水虱的個頭兒不小,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長得這么大的類似三葉蟲的動物。

  這些水虱的速度很快,而且還可以飛檐走壁,我們不能沿著來路回去,自然是朝里面跑,順著一條小路,我們一直跑到一個丁字口,直行方向還是一片漆黑,左手邊是一個石頭門洞,我看到左右的石梁上刻著幾個眼睛的圖案,跟六瞳匣上的眼睛標(biāo)志十分相似,我想都沒想,直接喊道:“這邊!”

  蔡成峰已經(jīng)跑到了前面,聽到我喊,以為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出路,又折返回來。

  我們幾人一同進(jìn)到這個門洞里,地上是白色的,好似積了厚厚的一層塵土,腳踏上去就飄起一層浮塵。

  我們往最里面跑去,跑到頭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是封閉的,前面根本沒有路了。

  “多余,看你帶的路,這死路一條啊,咱往哪兒跑?”陳野氣喘吁吁地說。

  他剛說完,腳下好像有塊石頭拌了他一下,猛地趴到地上,摔了個狗啃泥,頓時,地上的塵土飛得老高。

  “你看,讓你說我,遭報應(yīng)了吧?!蔽倚υ捤?,然后淡定的解釋道,“我之所以來這里,是因為我剛才看到門兩邊的石梁上有眼睛的圖案?!?p>  陳野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嗆得直打噴嚏:“啊咻,我說你怎么突然往這里跑……啊咻……那現(xiàn)在怎么走,那些水虱要追來了吧?!?p>  我們往門口的方向照了一下,那些水虱沒有跟過來,不知道為什么。

  蔡成峰說:“這種水虱一般生活在水底,以動物殘骸為食,剛才應(yīng)該是水瓶沉底,把它們給驚動了,不過這么大的水虱我還是第一次見?!?p>  陳野走到門口附近,吼道:“哎,你們過來看看,這蟲子都傻了。”

  我聽到他這么一說有點好奇,走過來看到一大群水虱在門口的地方徘徊,無數(shù)的水虱一只壓一只,害得我密集恐懼癥都要犯了,但這些水虱就是不能前進(jìn)半步。

  “有可能是這個。”蔡成峰指了一下門檻兒,我看到沿著門檻兒內(nèi)測的一條白線,正是這洞里那厚厚的灰塵的邊緣,水虱靠近這里的灰塵就不再往前了。

  幾只水虱從門檻掉下來落到灰塵里,轉(zhuǎn)頭就往外面跑,跟外面的那些水虱咬個你死我活,打起架來。

  “你是說這些塵土?”我說著回頭一看,蔡成峰蹲在地上,用食指和拇指捏起一小撮灰塵,在手里攆了攆。

  “這個不是灰塵,是一種孢子?!辈坛煞寰従徴f道,“總之我們慢點走,別吸入就對了?!?p>  陳野在一旁說道:“包子?什么包子?在哪呢?什么餡的?……啊咻。”

  “你他娘就知道……”我本想說他就知道吃,還沒說出口,我想起剛才陳野摔到在地,難道他吸入了這種孢子?

  我近距離看了看陳野,他除了一直在揉鼻子,似乎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

  我問蔡成峰這孢子有沒有什么不妥,蔡成峰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

  水虱不敢進(jìn)來,正好給我們尋找出口制造了機(jī)會。我們分開去里面的墻壁上摸索,看看能否找到另一個出口。

  我想著門口那幾個眼睛模樣的圖形,這里一定隱藏著什么秘密。

  突然,背后有人拍我肩膀,我一回頭,是陳野,我剛要問他怎么了,還不趕緊找,他嗓子沙啞的吼了一聲,一下把我按在墻上。

  我還沒鬧清楚什么情況,只見他瞪著眼,白眼球里充滿了血絲,他的力量很大,我嘗試掙脫卻掙脫不開。

  “陳野!陳野!你干嘛?!”我啞著嗓子喊著。

  陳野好像聽不見我說話似的,一用力把我甩到一塊石板上,緊接著他就朝我撲了過來,我用胳膊一擋,他一口咬到我的胳膊上,疼得我直叫。

  蔡成峰和韓笑笑聽到我喊叫,跑過來準(zhǔn)備阻止陳野,他們倆一人拉住陳野的一只胳膊,想把他擒住,可陳野像不受控似的,發(fā)了瘋的又朝他們倆攻擊。

  我不知為什么,眼前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突然,我眼前一亮,自己站在這間屋子的中央,有兩個人在我眼前的石板上扭打著,他們穿著中山裝,是十幾年前的款式。

  我定睛一看,躺在那里被按住的人,正是我父親。

  “正陽,正陽,你振作一點,醒過來!”按住我父親的那個人說道。這個人臉上蒙著一塊布,我看不出是誰。

  我往前走了兩步,忽然,一個人穿過了我的身體,過去拉扯壓在我父親身上那個人的胳膊,說道:“尚文,快走吧,再不走都得死。”

  ‘尚文?’這個名字我似乎在哪里聽過。我忽然想起,精神病院211房‘韓尚文’。

  原來這個人就是韓笑笑的二爺。我也醒悟過來了,自己仿佛是一個虛無的第三視角,他們都看不到我,而我看到的情景,難道是這里以前發(fā)生的事?

  我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對面的墻壁上有一個打開的暗門,暗門里一陣陣大風(fēng)吹出,把滿地的孢子吹到空中。

  暗門旁邊的墻壁上有一個方形凹槽,里面放著一個金色的盒子,我沒來得及多看一眼,只聽眼前‘啊’的一聲,是我父親趁韓二爺不注意,把手里的筆一下插進(jìn)韓二爺?shù)难劬铩?p>  父親為什么要這樣做,我真的沒有想到,韓二爺?shù)难劬尤皇歉赣H弄瞎的。

  韓二爺疼痛難忍,但依舊沒有松開手,抓著父親,對身后的人大喊:“快去,快去取見血封喉樹根的水?!?p>  在門口的地方有幾個看門的眼子,都在互相撕打,沒有人按照韓二爺?shù)脑捜プ觥?p>  ‘韓二爺要拿見血封喉樹的水做什么?難不成真是他把父親毒死的?’我心里想著,十分焦急,卻又沒辦法做任何事。

  這時,父親把手里拿著的帶血的筆扔到一旁,努力的抓著韓二爺?shù)母觳?,我就站在他旁邊,聽他對韓二爺說道:“尚……尚文,這喪尸孢子能吞噬人的意識,快,快殺了我,快!”

  韓二爺瞎著一只眼,搖了搖頭,“小余,一起走!”

  “不,不……來不及了,我堅持不了多久了!快,快走!”父親說完用盡全身力氣,拔出韓二爺腰間的匕首,韓二爺見狀不妙,趕緊抓住父親的手,但是已經(jīng)晚了,父親用所有的力氣把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我大喊了一聲‘不要’!瞬間蘇醒過來。

  我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余多,余多,快點過來幫忙!”

  我揉了揉眼睛,看到蔡成峰和韓笑笑兩個人,把陳野按在石板上。我迷迷糊糊的走過去,喊著陳野的名字,希望能讓他清醒過來。

  跟我在幻境中看到的一樣,這是一種喪尸孢子,能夠控制人的意識,讓人變得有攻擊性,攻擊同類。現(xiàn)在我知道了,這些水虱之所以不進(jìn)來,是因為這種孢子也可以控制它們,讓他們自相殘殺。

  “陳野,陳野!”我叫了他幾聲,他似乎有些反應(yīng)。

  他好像用力想要擺脫什么,咬著牙對我說:“多余,殺了我,趕快……離開這!”

  我眼前瞬間閃過了剛才的畫面,這居然和剛才的畫面如出一轍。

  “別說傻話,我們是兄弟,一起來,一起走!”我怒吼道,“你再堅持一下,會有辦法的?!?p>  我回想剛才韓二爺說的話,韓二爺要人去取見血封喉樹的水,那不就是剛才在外面那個血池里的水嗎,取那個一定是解毒,而不是施毒。

  從剛才幻境中韓二爺?shù)淖龇▉砜?,他是想救父親,而父親是自殺的,被旁人看到有可能認(rèn)為是韓二爺殺了父親,但其實并不是。可我看到的這一切就是真的嗎?

  我腦子里一團(tuán)亂,人命關(guān)頭,來不及再多思考了,這樣下去陳野一定也會抓狂而死,而箭毒木本來就是麻痹神經(jīng)的毒液,以毒攻毒,也許有效,事到如今只能硬著頭皮一試了。

  我對蔡成峰說:“能不能到剛才的那血池邊舀點水過來?”

  “你是想以毒攻毒?”蔡成峰也領(lǐng)會到我的意思。接著說:“你這方法可能有效,但是門口都是水虱,我們怎么過去?”

  我拍了下腦門,我居然把水虱的事情忘了。但轉(zhuǎn)念一想,我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我拿了一根繩子走到門口,把繩子的一頭甩到水虱堆里,立即有四只水虱爬上了繩子,我慢慢把繩子拎起來,走到地上沒有孢子的石板上,把繩子往石板上一扔,迅速踩了四腳,把四只水虱踩扁,水虱體內(nèi)的汁四處飛濺。

  蔡成峰在一邊說道:“你小心點,蹭到你傷口上就完了。”

  我沒時間回應(yīng)他,拿了一個水壺蓋,把這些紅汁收集起來。

  我在想這些水虱一直在那血池下生活,體內(nèi)一定都是這些毒液,這不是送上門的解毒劑嗎?

  蔡成峰和韓笑笑按著陳野,我把紅汁給陳野灌下去,不一會陳野就不再躁動了,閉上眼,好像死了一般。

  其實我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蔡成峰問我怎么想到這個法子的,我敷衍說猜的,然后整個身子感覺疲憊不堪,癱在石板上。

  不一會兒,陳野醒了,以毒攻毒的方法果然奏效了。

  “我睡了多久了?”陳野開口問道。

  “沒多久?!蔽铱粗恢氲谋砬?,微微一笑。

  我把剛才的事情和陳野說了,陳野完全沒有印象,看來這喪尸孢子還真是厲害。我又把剛才進(jìn)入幻境的事情跟大家說了,蔡成峰說怪不得我能想出這種招,陳野問是什么招,我只告訴他給他灌的是血池的水,并沒有告訴他其實是‘蟲子湯’,怕惡心的他一個月都吃不下飯。

  我站起來走到墻壁旁邊,告訴他們我在幻境中看到這里有一堵石門,蔡成峰用拳頭捶了兩下,確實后面有回音,仔細(xì)觀察墻上也有兩條細(xì)縫,就是一堵石門沒錯。

  我們研究了半天也沒琢磨明白這石門究竟怎么開,我努力的回憶著幻境里的場景,這門應(yīng)該是向上開的,在門的旁邊有一個金色的盒子,可這兩邊都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

  蔡成峰用手電照著仔細(xì)的尋找,終于發(fā)現(xiàn)在墻壁上有一個手指粗細(xì)的圓洞,他把手指伸進(jìn)去沒有捅到底,對我們說:“你們有沒有細(xì)長的東西?”

  韓笑笑翻了翻包,“這個可以嗎?”她從背包里掏出了一根素描筆。

  我驚訝道:“你居然還帶這個?”

  韓笑笑白了一下眼說道:“哎呀,陳野說是去云南,云南風(fēng)景好啊,況且我最近學(xué)素描,就隨便帶了個素描筆和素描本,沒想到凈是這陰森恐怖的地方。”

  蔡成峰接過這支筆,我笑她道:“嘿,你倒沒帶個咖啡機(jī),看著風(fēng)景喝杯咖啡多美啊。”

  “你……”韓笑笑生氣道:“把筆還我?!?p>  “等用完的?!蔽一氐?。

  說完,蔡成峰把筆插進(jìn)那圓形的孔洞中。

  那支筆插到幾乎接近最里面的時候,蔡成峰用力一推,只聽‘咔噠’一聲,眼前石壁上的一塊石板移動起來,一個金色的金屬盒子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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