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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郎姝色無雙

049你小子什么意思

家有夫郎姝色無雙 緇衣韓九 2177 2021-04-12 10:17:29

  蕭云譫看著他,默不作聲,只是垂了睫看著手里的青棗。青棗皮薄,手上還未用力,表皮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幾道傷痕。

  “你小子整天纏著令哥,這下好了,把你打發(fā)到這里受罪來了?!崩畈怀钸@個見書想撞墻的渣渣洋洋得意,揚眉吐氣一般得瑟道,“別羨慕,事實證明你們都只能是令哥的過客。只有我,才是她生命中最不可少的……”

  “青棗是今天下山的時候,順手在議事廳院里摘的吧?!笔捲谱d不待他說完,忽然說了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李不愁一愣:“是啊,怎么了,現(xiàn)摘現(xiàn)吃,多健康?!?p>  “昨天下午,棗樹剛噴灑了驅蟲的藥,”揚手把青棗扔回李不愁的手里,蕭云譫神色平靜地說道,“藥是我配的?!?p>  李不愁臉色大變,狐疑地看著手里捏著的青棗:“怎么沒人和我說過,你小子不會又是在坑我玩的吧?!?p>  “普通的驅蟲藥,你用靈力可立即化解掉。但那不是一般的驅蟲藥,我加了一些東西……”蕭云譫很欠揍地說到這里突然就不說下去了。

  李不愁已經(jīng)在蕭云譫說青棗被噴灑驅蟲藥的時候,已經(jīng)動用靈力化解,此時聽蕭云譫這么一說,頓時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有些不舒服,他呸呸吐了兩聲,有些急了:“你這小子加了什么東西啊,快告訴我如何解?”

  “解是可以解,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笔捲谱d慢悠悠地說道。

  李不愁忽然明白了什么,他怒道:“不會是你小子故意下毒,然后在這里等我的吧?!?p>  蕭云譫不置可否:“小事一樁,你只說答不答應?!?p>  “不答應!”李不愁氣死了,“自從你這小子話說利索之后,整天就是氣我!我告訴你啊,狐媚子,你再作妖,我就找得道高僧收了你!”

  “不疼不癢,只需臥床十日,戒酒戒葷腥,遠離歌舞,更要遠離……”蕭云譫故技重施,再次欠揍地不說下去。

  不說下去,李不愁也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大驚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小子果然是個狠人?!?p>  蕭云譫不再說話,直看著他,靜待自己想要的答案。

  李不愁悲憤不已,很是屈辱地問道:“說吧,要我做什么?”

  蕭云譫明白他這是接受了這個交易,挑了挑眉,客氣說道:“不愁哥,我所求之事對你來說不是難事,反而是你很愿意去做,且很樂意為之。”

  “說吧,說完快給我解了,”李不愁懶得聽他扯這些有的沒的,“我現(xiàn)在是看出來了,你他娘的就是蓮藕精轉世的狐貍成精了,渾身都是心眼子,還一肚子壞水。我可警告你,不許對令哥有什么壞心思啊,不然我揍死你!”

  “我不會?!笔捲谱d認真說道,“要你幫的忙也沒有強你所難,我不在暮云山的這段時間,你不要讓她再去宿雁嶺,也不要讓她和陳起單獨在一起?!?p>  這個她指的是誰,李不愁自然猜得到,于是,他眼神復雜:“你小子什么意思?”

  “宿雁嶺肯定是暫時不能去的,其中的原因你比我清楚?!笔捲谱d很是坦蕩,“至于陳起……”

  他忽然淺笑一聲,“陳起和她走得越近,你挨的板子不是越多嗎?”

  “你還別說,還真是。”提起陳起這個話癆加古板,李不愁那是滿肚子的苦水,“也是奇怪,令哥識字加起來沒有一麻袋,怎么就和那酸腐秀才有那么多的話說啊?!?p>  蕭云譫從他手里捏了一顆青棗塞到嘴里:“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待我回去,你可以帶你那個相好的去游湖?!?p>  “令哥不會答應的?!崩畈怀盍⒓吹?。

  “放心吧,不愁哥,我自然有辦法?!笔捲谱d說著話,那雙好看的眼睛落在不遠處的虞令葆身上。

  一時之間,李不愁竟然被他說動了,點了點頭。

  虞令葆那邊喚了蕭云譫一聲,轉眼瞧見他正和李不愁說話,不由得感到稀奇。

  這兩人什么時候這么好了,不是一見面就裝對方不存在的嗎?

  “蕭云譫,過來!”她又揚聲喊了一聲,“過來見過先生?!?p>  蕭云譫很是拘謹?shù)乩砹死硪陆螅@才輕聲應了一聲:“是,姐姐?!?p>  乖巧聽話,人畜無害。

  李不愁斜著眼睛看著他無銜接地變臉,滿臉的鄙夷,瞧見人走開,這才想起來,忙喊道:“小子,那個青棗……”

  忽然一顆小小的東西攜風而來,很準確地擊在他的一處穴位上,李不愁只覺那里酸麻難受,隨即胸口淤堵之感頓消。

  定睛一瞧,是一顆小小的棗核。

  想起青棗為何成了棗核,李不愁很是嫌棄地撣了撣:“這臭小子,太不講究了!”

  出乎虞令葆意外的是柳疏玄隨意考了幾題,蕭云譫竟然回答得頭頭是道。見一向嚴苛的柳疏玄都滿意地點頭,她高興得不得了。

  這一高興,席間又多喝了一些。

  其實也沒喝多少,奈何虞令葆酒量淺,酒還沒過三巡,她已經(jīng)是醉眼朦朧,非拉著柳疏玄敘舊。

  與其說是敘舊,不如說是訴苦。

  抱怨當年的先生太不講情面,把她揍得鬼哭狼嚎;抱怨先生讓寫的大字那么多,她是實在寫不完才找人代筆的,先生竟然不問情由罰她抄書是多么的慘無人道……

  說得那叫一個聲淚俱下,都把柳院長給說得眼圈微紅,胡子顫顫地讓如今財大氣粗的虞掌門人臨走時把她小時候禍害的魚池重新修整,必須多放十尾蝴蝶魚,以彌補她當年帶著一群小子撈干魚池的彌天之憾。

  “那可是老朽養(yǎng)了三年的……”時隔多年,柳疏玄說起來還是心痛無以復加。

  虞令葆聽到了,瞇著眼睛樂呵呵說道:“……先生,那魚除了好看點,味道……一點也不好……”

  柳疏玄舊事重提,眉毛胡子都翹了起來,正欲追責,卻不想口中硬被虞令葆倒進一口酒,頓時被嗆到。

  虞令葆這邊不去管先生的死活,抓起一壺酒就往自己嘴里倒,咕咚咕咚喝下大半壺,打著酒嗝道:“……先生別氣……學生給你賠……賠罪……”

  對于虞令葆的酒后沒品的鬧騰,李不愁早就見怪不怪,畢竟自小和她鬼混著長大的,這人酒后什么德行他最是清楚,如今長大了,也絲毫沒有因為做了一派掌門人有任何的改變。

  這么多年,他早就習慣了。如今呢,也輪不到他來伺候。

  瞧,對面那兩人不是把暮云山掌門人伺候得好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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