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殿下,方才末將也只是隨口一說,往后末將不會再如此莽撞!”
葉棠笙現(xiàn)在才算是真正對楚星澤改了觀。
“說實話,一開始末將與旁人的想法無異,覺得殿下您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所以才會對殿下態(tài)度敷衍。”
楚星澤:好家伙,從未見過如此口直心快之人。
楚星澤抓起肘子,瞅著肉多的地方咬了下去。
嘴角都沾上了醬汁,腮幫子塞的鼓鼓囊囊的,吃的那叫一個心滿意足。
“可如今,末將對殿下看法有些不一樣了,所以末將為自己之前的誤會道歉?!?p> 楚星澤不在意的擺擺手,指尖的醬汁直直的甩到了葉棠笙的腰間,純白的衣服上,油點子顯得格外亮眼。
葉棠笙握了握拳,終于還是忍住了。
好小子,剛夸完就成這樣了!
“宸王殿下吃著吧,末將先走了!”
嗯?
啃肘子的楚星澤一愣,這剛才還說的好好的,怎的一瞬間就變了臉了。
只聽過女人心,海底針,難不成也有一句叫男人心,海底針?
算了算了。不管了,肘子最重要?。?p> “啊,對了,唐將軍,本王來昭城還未來得及出去轉轉,這幾日,本王要去外面看看,提前給你說一聲?!?p> “隨便!”
葉棠笙撂下一句話,大步離開了房間。
楚星澤看著離開的身影,心里嘀咕著,這唐將軍怎的看著如此嬌弱,個頭也不高,甚至可以說矮。
嘴里嚼著嚼著,突然停了下來,他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相貌說巧合還說得過去,只是這味道,迄今為止,他還從未在別處聞見過。
唐將軍啊,你到底與她有沒有關系?
接下來的幾天,好像一切都恢復了平靜,楚星澤也再沒有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軍中開始恢復之前的生活。
“將軍,南摯在水牢里已經好幾日未進食,只靠水支撐著,看著精神已經大不如前?!?p> 張凡過來匯報。
水牢是專門為死囚犯建立的,四周用銅墻鐵壁打造,牢固至極,中間挖了一個大池子。
池子里蓄滿了水,水里甚至還有一群蛇游來游去,中間有一根粗壯的柱子,只能堪堪放下兩只腳。
南摯的雙手被綁起來,吊在橫梁上,腳剛好能夠到柱子上,卻沒辦法蹲下來半分。
水里的蛇朝著上面的人吐著信子,盡管他是習武之人,保持同一個姿勢,腿已經麻木,精神也大不如前。
每到了吃飯的時候,就會有人打開機關,放下一座橋,同樣是鋼鐵打造,踩著橋過去,將水喂給南摯,回來立馬收起來,不給他半點可以逃脫的機會。
“給他喂些吃的,放下來休息半日,再吊上去,南摯是要留著與南疆談判的,可不能死在這!”
“是!”
張凡領命,說是放下來,也只是將繩子放松一些,讓他得以在坐在柱子上,至于上岸?
不可能!
張凡準備了大魚大肉,全是葷腥,南摯吃下去沒過多久,胃里就開始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