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連忙躬身道:“奴婢逾越,請攝政王妃責(zé)罰?!?p> “備車。”
“是?!?p> 白君唯看著她離開的方向眸光微閃,這是要去稟報(bào)給她的主子了,想著她伸了個懶腰。
這時,白術(shù)從后院走來,手上還拿著掃把,正好看見白君唯抬手打著哈欠,一副慵懶的模樣。
“小人拜見攝政王妃。”他這幅狗腿的樣子,很容易取悅那些達(dá)官貴人。
白君唯懶懶的掀了掀眼皮:“你來的正好,給本王妃備車,順便跟著貼身伺候吧?!?p> “是,小人多謝攝政王妃提拔?!卑仔g(shù)高興的跑去準(zhǔn)備馬車,還不忘拿上他的家伙事兒掃把。
白君唯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如蝶翼般的睫毛掛著盈盈淚珠,該出場的人全部到齊。
不管你是誰,劃傷老子臉的這筆賬都記在你頭上!
很快馬車便被白術(shù)牽來,白君唯搭著他的手臂坐進(jìn)馬車,白術(shù)則是坐到前面駕馬。
馬車搖搖晃晃,白術(shù)故意放慢馬車的速度,盡量不讓馬車顛簸,一路上倒是非常順利。
桃花源依舊盛開滿園,更是被這里的主人精心打理,白君唯故意坐在最顯然的位置上品茶。
兔子有氣無力的蹲在石桌上:“白小姐,請您三思,您也說了自己就是個弱女子,所以不要做這么危險(xiǎn)的事。”
“兔子,還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這可是為了任務(wù)自我犧牲,你該夸我敬業(yè)?!?p> “不,謝謝,好歹您入虎穴前給霍斯酒通個氣,我也不至于跟著您擔(dān)驚受怕?!?p> “你在怕什么?”
“怕進(jìn)小黑屋!”
“哦~”
原來游戲還有小黑屋這個設(shè)定,白君唯眸底閃著躍躍欲試,很想現(xiàn)在就把它關(guān)進(jìn)去試試。
兔子:“……”
完了,一不小心暴露了。
白君唯暗搓搓的想著,這邊突然有個婢女朝她走來,并且規(guī)規(guī)矩矩的福了福身。
“白姑娘,小姐對您一見如故,想請您一敘?!?p> [叮!支線任務(wù):教訓(xùn)神秘女子。]
白君唯放下茶杯,支著下頜,薄唇性感勾起:“哦?這么多才子佳人,為何偏偏選我?”
“小姐的心思,奴婢不敢輕易揣測,請?!辨九隽藗€請的手勢,是料定她不會在這么多人面前拒絕。
白君唯也確實(shí)如她所愿的站起身,臨走前對著身邊的白術(shù)道:“你在這里等?!?p> “是。”
白君唯頂著眾人羨慕嫉妒的目光踏入竹木屋,正中間的女子面紗半掩,美目下點(diǎn)了顆美人痣。
她指尖撥動琴弦,好聽的聲音透過面紗傳出:“白姑娘果然貌美如花,同為女人,實(shí)在令奴家自愧不如。”
能不能說人話?
給老子科補(bǔ)古文的咬文嚼字呢?
白君唯笑容不變,隨意打量四周,最后視線緩緩落在琴弦上:“真是一把難得的好琴?!?p> 女子淺笑嫣然,不等她開口,就聽白君唯接著道:“被當(dāng)做殺人工具真是可惜了~”
箏——
女子波光瀲滟的眸子閃過冷意,清脆動聽的聲音撩人心弦:“白姑娘真會說笑,奴家怎會有這等本事?”
白君唯緩步朝她靠近,慵懶性感的嗓音帶著磁性道:“美人,如果我是男人說不定會愛上你?!?p> 伴隨著白君唯的話語,她手指已撫上女子的下巴,如同情人般,在上面溫柔撫摸。
女子配合的揚(yáng)起下頜,眸光似嬌似媚,勾人心弦的嗔了她一眼道:“登徒子。”
白君唯性感的輕笑出聲:“可惜美人有毒,一不小心就會被咬傷,你說是不是,花蛇?”
白君唯的話音未落,女子已經(jīng)擒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臉頰輕撫:“奴家實(shí)在聽不懂白小姐的話?!?p> 白君唯聞言低低笑出聲,她抽出手用帕子輕輕擦拭:“這里的溫度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呢?
就算是怕熱也未免過了些,這只手沾了毒吧?是因?yàn)樘崆巴苛硕疽?,不想毀了琴弦而故意為之?!?p> 說著白君唯重新坐回竹椅上:“這里已經(jīng)被你的人包圍,所以你不用跟我否認(rèn)。”
啪啪啪——
“攝政王妃果然慧眼如炬,實(shí)在讓奴家佩服,死前見你一面果然是明智之舉?!?p> 花蛇扭動身姿朝她靠近,肩膀被毒養(yǎng)過的花蛇蓄勢待發(fā),白君唯抬手打了個哈欠。
“你也算是入了奴家的眼,奴家且聽聽你臨終遺愿?!被ㄉ吒┮曀@幅無懼死亡的樣子。
白君唯故作苦思冥想,手指微微敲擊桌面,好半響才勾唇道:“我想看看什么叫自食其果?!?p> 花蛇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她這番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而她肩膀上的花蛇已經(jīng)暴躁的扭動身軀。
不過短短幾秒鐘的時間,花蛇轉(zhuǎn)頭咬住女子的脖頸,緊接著竄出竹木屋。
花蛇一手捂住脖頸,另一只手連忙伸進(jìn)袖子里,隨后動作一頓,如同毒蛇的目光直至將她鎖定。
白君唯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抬手搖了搖手上的藥瓶:“美人,你在找這個嗎?”
“你,什么時候拿到的?”花蛇死死盯著她,余光卻看向她手中的藥,她居然沒察覺到她是何時出手。
白君唯眼底的笑意逐漸變的冰冷,唇瓣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先算算我們之間的賬。”
“什……”么。
剛吐出一個字,花蛇就感覺到臉上傳來一陣劇痛,她想喊人,喉嚨卻像是被人掐住,讓她無法開口。
花蛇陡然瞪大眼睛,她做了什么?下毒?難不成她從進(jìn)來開始就在給她下套?還讓她沾沾自喜毫不自知?
“怎么樣?你這場自導(dǎo)自演的戲碼,最后自食惡果的感覺是不是很好?這個結(jié)局你可還滿意?”
花蛇疼的張大嘴,想要喊人進(jìn)來,此刻她無比痛恨自己為什么要讓暗處的人等待她的命令。
早知如此,她就該從白君唯進(jìn)來的時候下手,身體傳來的冷意讓她身體漸漸麻木。
白君唯慢條斯理的手起刀落,不多時一張人皮從她身上剝下來:“打人不打臉,來生好好做人。”
白小姐,你先做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