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為了他好
蕭倦抵達(dá)大廳時,沈月濃正好同沈氏說完這話。
心情不太高興的沈氏,見蕭倦和王徽一前一后的抵達(dá)大廳,也想找個人發(fā)脾氣,對蕭倦發(fā)脾氣,胖丫會不高興。
所以,她也選擇了一直給自己找麻煩事的姑爺王徽。
“王徽,是我在你進(jìn)門前沒教你,這男子得率先起來做膳食給妻主吃的事嗎?你竟睡到現(xiàn)才起,到底你是妻主還是玉兒才是?”
沈氏語調(diào)不虞,剛準(zhǔn)備拉開椅子坐下的王徽,聽到自己的名字,倒也沒坐,站在沈氏對面望著她。
望著沈氏時,心里泛出的想法是,這老不死的又來了。
不高興時就愛拉他出來訓(xùn)話,真不把他當(dāng)人看。
可按照男德來說,確實(shí)是得男子早起準(zhǔn)備膳食給妻主吃,知道自己理虧,王徽也企圖拉蕭倦一塊下馬。
“娘,身為二姐夫,我是該起到帶頭作用,而非身體不適就不早起做早膳?!边@話落下,視線隨即落在蕭倦身上,看著他道,“蕭姑爺,你剛進(jìn)門可能不了解沈家的規(guī)矩,這進(jìn)了門,男子便得遵守男德,恪守本分,下次可別再起晚了?!?p> 王徽拉蕭倦下手,倒讓沈氏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了。
她只能憤憤的瞪了王徽一眼,再用不滿的語調(diào)道,“去,把玉兒喊過來用膳,別自個的妻主和孩子都還沒,自個就想著填飽肚子,世上哪有你這么自私自利的夫郎?”
就算王徽拉了蕭倦下水,可沈氏還是沒去cue蕭倦發(fā),反而找了其它的理由懟走王徽。
見沈氏有意偏袒蕭倦,王徽心里有氣可卻發(fā)布出來,只能按照沈氏所說的轉(zhuǎn)身離開這去找尋自個妻主。
沈月濃聽到王徽有意要將蕭倦拉下水時,臉上神情要多黑沉就有多黑沉,正想要幫蕭倦懟王徽,娘就幫自己了。
視線落在娘身上,“謝謝娘,不過,下次二姐夫要故意找事我是想自己對付他的?!鄙蛟聺庠捖洌蚴厦靼姿o(hù)犢的性格,想也沒想就應(yīng)下了。
這事,確實(shí)是王徽做得不好。
而且,王徽之前還趁著月濃不能見蕭倦時打了他,這事,要被知道了估計是要鬧得不可開交吧。
沈氏心里想著。
想到這,視線又忍不住落在蕭倦身上,看著他,用眼神警告他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讀懂沈氏識相點(diǎn)蕭倦,默默側(cè)身不去看沈氏。
他就算懂了,他也不會受制于任何人,王徽的事是要好好同他算賬的。
總不能給他白白打了去。
沈氏不明白蕭倦的想法,見他一言不發(fā)的模樣,以為他是默認(rèn)了自己的說法,才安心的招呼他們?nèi)胱?p> “都坐下吧,我們先用膳,不等他們了?!鄙蚴现鲃娱_口。
沈月濃幫蕭倦拉開椅子,“阿倦,坐,我們用膳好再過去?!?p> “對了,過會兒有事想同你商量下?!鄙蛟聺庹f到這話時,特意放輕嗓音,不讓沈氏聽到她和蕭倦的談話。
蕭倦看她這動作,啞然失笑,現(xiàn)在胖丫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不能讓她這娘親知道咯。
在他們小聲交談后,蕭舒也姍姍來遲。
沈月濃看到蕭舒時,才發(fā)現(xiàn),蕭倦和蕭舒有同款黑眼圈,乍一看,好似熊貓一般。
“阿倦,你和舒兒是走路時不小心被磕到了嗎?”沈月濃看他們兩人的黑眼圈,忍不住出聲反問。
“不是。”
蕭倦冷聲回答著,他總不能告訴沈月濃,自己是昨晚盯了她一整夜吧?
“有道題解不開,就算兄長幫我解開了,我也不能參透其中的含義?!鄙蛟聺獯鬼行┦?。
在他失望的說出這話時,沈月濃也想起自己昨晚晚房的事,看著她的神情是有些抱歉的?!皼]事,不能理解的題目,我今晚幫你看看?!?p> 沈月濃隨口出聲,她這話讓蕭舒的眼睛澄亮起來,看著她語調(diào)帶喜,“真的?”
“嗯,真的。”沈月濃開口。
得到了沈月濃的保證,蕭舒也高興了,她一高興,倒喝了三碗粥,反之蕭倦可就不太高興了。
昨晚,舒兒明明同他說理解了,怎么到今兒早上遇到沈月濃卻同她說不理解?
舒兒這是在搞歧視嗎?
蕭倦不滿時,沈月濃和蕭舒都沒察覺,兩人其樂融融的用著膳,反之,沈氏倒是察覺到了蕭倦在不滿。
以為自己看錯了,沈氏可是特意看蕭倦好幾眼,確認(rèn)自己沒看錯時,想要出聲問話,可他們卻都吃好離開了。
“娘,我們有事就先走啦,您慢慢吃。”沈月濃離開時,就丟下了這一句話。
沈氏聽著這話,視線落在桌上,見上面的膳食像沒怎么用到過一般,也著急起身,拿個紙袋子裝了一些由蔥餅跟上他們?nèi)恕?p> “胖丫啊,娘看你們沒吃多少,這幾個油蔥餅?zāi)銈兌寄萌グ?,晌午要忙到忘了時間吃飯至少還可以拿這充下饑?!?p> 聽著沈氏的話,沈月濃覺得有理也就手下了。
在他們離開沈家時,沈月濃是將大部分的油蔥餅都遞給身邊人了。
“舒兒,你在私塾念書比較辛苦,餓了時可以拿出來吃,要身邊的同僚想要你也可以分他們一點(diǎn)?!?p> 怕蕭舒拿少,沈月濃是想將全部油蔥餅都遞給蕭舒的。
可惜,被蕭舒拒絕了,她不能全部都拿走,都拿走了那月濃姐和兄長不是沒東西可以充饑嗎?
見蕭舒不肯都拿,沈月濃也不勉強(qiáng)她。
合理分配后,他們也將蕭舒送到私塾。
只剩他們兩人時,蕭倦也主動詢問沈月濃,“你方才說,有話要同我說,是什么話?”
蕭倦出聲詢問時,沈月濃也將視線挪到他身上,望著他心里想著要怎么委婉的告訴他,他們昨日做的事都白費(fèi)了。
“阿倦,就是我們昨日做錯了,想了想,覺得這居家的地方還是暫時別拿來當(dāng)鋪?zhàn)淤u東西,我們現(xiàn)在還沒能力雇傭有些打手。”
“我想,到時還是在那些流動的攤位擺攤,等有些銀兩時,我們再租個固定的擺攤點(diǎn)。”
沈月濃將自己的想法如數(shù)說出,蕭倦聽著覺得可行也沒發(fā)表任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