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的?”陶灼剛剛想讓白沂送的想法應該表現的很明顯吧?但江勤就故意攔著不讓她說。
還搶著給程叔打了電話,讓程叔過來接他們,這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平時的江勤能做出來的事兒。
由此,陶灼得出來了一個結論,今天的江勤絕對有古怪。
巧了,江勤也是這么覺得陶灼的,不然這小姑娘好端端的往白沂的身上撲什么?
就兩個可能,一是白沂就是她親哥,但這明顯不可能,二就是這小孩兒看上白沂了。
本來江勤也覺得這可能性不大,但現在又覺得可能性可太大了,所以,他要把這個沒有結果的早戀扼殺在搖籃里!
“什么故意的?我不知道啊?!毖b無辜,江勤也是挺厲害的。
他語氣自然,讓陶灼看不出半分異常,更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讓陶灼瞬間懷疑自己。
但是之后,她又覺得懷疑自己是不對的,又把矛頭轉向了正在試圖喝水冷靜的江勤,“你是綠茶嗎?哥哥?!?p> “???”江勤險些把剛喝進去的水噴出來,這妹妹還真是厲害,總是能出其不意的嚇唬人。
“什么?”江勤語氣極為詫異,不知道是聽不懂這是個什么,還是沒聽清楚她說什么。
陶灼看了江勤一會兒,沒再追問,“沒什么?!?p> 江勤也嘟了嘟嘴,一副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明白的樣子,自顧自的又喝了一口水。
程叔很識時務的一路上都沒說話,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把車開到別墅門口,陶灼說了不餓,程叔也沒再準備晚餐。
陶灼什么都沒說,到了別墅就上樓了,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到一旁的舞房去跳舞,她一般心里有事兒的時候,都會找些事情給自己做。
大概就這樣,陶灼剛回來的時候也不過七八點鐘,此刻都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她還是沒半分困意。
陶灼一直沒停,跳的滿頭大汗的,還是覺得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等著白沂過來找她,也不甘心就這樣被動的等待所謂的不期而遇。
打定主意,陶灼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樣,從舞房出來回房間又洗了個澡,頭發(fā)都沒來得及完全吹干就迫不及待的跑去了江勤的房間。
因為害怕江勤睡得早,陶灼從洗澡的時候就開始著急了,剛跳完舞滿身都是汗,也沒法澡都不洗就去見人,哦不,求人。
早知道剛剛她就應該管白沂要一下聯(lián)系方式的,現在也不用這么卑微的再求江勤一次了。
可惜,人生從來就沒有早知道這么一說的。
陶灼屋子里面是鋪了地毯的,雖然不及全屋,卻也差不多了,所以陶灼一般在屋子里面的時候都是不習慣穿鞋的。
這次更是著急去找江勤,壓根兒沒想起來穿,就這樣光著腳跑到了二樓,江勤的房間門口。
陶灼抬手想要敲門的時候,才稍微遲疑了一下,因為想起之前林樂天說過江勤起床氣大的事兒,害怕自己要是把人吵醒了……后果應該不怎么樂觀。
但是此刻的陶灼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現在要不來白沂的微信,就根本睡不著。
只猶豫了片刻,陶灼還是毫無懸念的敲了敲江勤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