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電視上學(xué)的,聽說很有用,詢問過秦雅菲之后得到了確認(rèn)。
“住手!住手!”
冷靜自持如傅漓允,商場傾軋沒怕過,槍林彈雨沒退過,這會兒水泠泠的這一招的確讓他招架不住。
不住的閃躲著那只可惡的小爪子,隱忍著到控制不住的笑意,傅漓允慌了,這會兒左右閃躲著仿佛被人蹂躪了一般,完全沒了剛剛在宴會上的優(yōu)雅、高冷的模樣,真實的像個普通人。
但即便是這樣他也沒有要開口為水泠泠解惑的意思。
“咦?”
就在傅漓允隱忍不住要放棄的時候,水泠泠卻突然停下了她那惡魔一樣的小爪子。
改了個方向,自傅漓允的脖子里拉出了一塊畫著奇怪的紋路的小木牌,“這是什么?”
“這是…壓制你命格的符嗎?”帶著疑惑勾著掛著木牌的紅線晃了晃,為什么要壓制命格?他的命很好啊,而且這個符真的太不怎么樣了。
“你…你怎么認(rèn)識這個的!”傅漓允無比的震驚。
“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了,你的命格貴不可言,為什么要壓制,還有人嫌棄自己的命格太好了嗎?”她不懂,“還是說你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被人糊弄了?”他也不像這么笨的人啊。
“乖!先放開我,我慢慢和你說。”傅漓允皺眉,他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我保證不躲著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他好像一點兒也不了解這丫頭。
歪著頭考慮了一會兒,水泠泠決定相信他一次,她也想要知道,這個符到底是怎么回事。
終于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物又將木牌塞回了衣領(lǐng)里,抬頭就看到了眨著眼睛等著他說話的小丫頭。
忍不住的嘆了口氣,脫了鞋靠在了床頭,放下一切的警惕和盔甲,說起了他的往事。
傅家作為京城四大家族中實力最強的家族財富和權(quán)勢是外人不可想象的,但傅漓允的出現(xiàn)才讓傅家的實力呈現(xiàn)了爆發(fā)式的增長,讓其他三家拍馬也追不上。
外人羨慕傅漓允的能力,卻沒有人知道,對于這樣的能力他卻一點兒也喜歡不起來。
在他百日之時,傅老爺子的好友,一位修為高深的。道長正好來訪,見到了傅漓允便驚為天人,當(dāng)場斷言此子命格貴不可言,無論想要做什么都成功,但想要算得更深一些的時候道長卻當(dāng)場吐血白了一半的發(fā)絲。
傅漓允出世之后,傅家的各個產(chǎn)業(yè)的確是以奇怪的方式在變好,即使之前虧損也突然扭虧為盈,一開始大家沒有多想,但是道長的斷言和他突然白了一半發(fā)絲的樣子卻讓人不得不相信。
而后道長離開了,但是他卻留下了一些讓人不得不在意的話,傅漓允雖然貴不可言,但命格太好了,好到即便是積善之家的傅家人也承受不來他所帶來的福祉,他前世定然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所以必然不能離他太近,要保持距離。
一開始大家還萬分喜愛這被斷言貴不可言的孩子,可很快那些靠近他得了利益的人都不同程度的倒霉,吃飯噎著喝水嗆到或是平地摔那都是小麻煩,還有人頭頂上掉花盆,開車出車禍,凡是得到了好處的人都開始倒霉起來,得到的好處越多倒霉也就越嚴(yán)重。
在有人摔斷了腿,有人夾斷了手,還有人被雷劈,金娃娃傅漓允就變成了只能看不能碰的金娃娃了。
即便是傅漓允父母也在數(shù)次命懸一線之后忍痛和他保持了距離,在他兩歲之后又生下了一個兒子,對他也就更少了一份親密了。
唯有傅家老爺子親自去請了華嚴(yán)寺德高望重的枯禪大師,為他壓制這命格,然后將他接到身邊親自教養(yǎng),更在他十六歲之時就將所擁有的全部股份都給他,讓他成為了傅家的家主。
雖然這些年傅漓允讓傅家的生意產(chǎn)業(yè)蒸蒸日上,家族日益鼎盛,傅家人也因此得了許多的利益,可感謝敬佩是有,更多的卻是不敢靠近。
傅漓允生來早慧,一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記事了,當(dāng)他知道了他的命格又看到那些人看著自己既貪婪又懼怕的眼神代表著什么之后,他也就逐漸的長成了如今的傅漓允,傅家的家主,傅氏集團的董事長,一個點石成金卻冷酷無情的男人。
這么多年過去了,傅漓允也總算知道了自己的命格會讓人倒霉需要什么樣的條件了,不經(jīng)他允許靠他得到利益,還有和他有肢體接觸的人,這些人都會受到他的命格的影響。
雖然有枯禪大師的幫助讓他的命格不至于肆意給身邊的人帶來災(zāi)難,但多年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和任何人接觸,吃飯一個人,看書一個人,工作一個人,一輩子一個人…
傅漓允自己都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那么強烈想要靠近一個人,又會那么害怕自己的命格會傷害到一個人。
這次他特意推了所有的工作和會議去華嚴(yán)寺找枯禪大師,就是希望多年之后他能有辦法幫到自己,可最后也只是得了這么一塊木牌,命格的問題依然得不到解決。
他害怕,這個小丫頭讓他忍不住心軟、靠近,可因為他小丫頭遇到了人販子,還差點出了車禍,這一切都讓他不敢靠近。
“所以…你離我遠(yuǎn)點?!?p> 眼神木愣的盯著床頭半米高的玩具熊,心里說不出的荒涼,修長的手指捏緊了脖子里的木牌。
傅漓允不知道說出這些之后小丫頭還會不會如同以往一般的靠近他,粘著他,就算如此他也想騙她。
“就因為這個!”
看著臉色蒼白仿佛被打擊過重的男人,心里仿佛一群羊駝奔過,就這!就這!就這!
“你是傻子嗎!為什么不早說呢!”
叉著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她真是好郁悶,就因為這個所以一直躲著她,讓她離得遠(yuǎn)點。
男人垂著眼簾不看屋里氣息躁動的小姑娘,能拖一時是一時,也許今天過后,再不會有這么靠近的機會了。
“你聽著我一點兒也不想離你遠(yuǎn)一點!”
看不得他這個樣子,水泠泠單膝跪在了床上雙手捧著他的頭,“吧嗒”響亮的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