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那些人被砸在地上,發(fā)出了一聲聲悶響。
有一個人運氣不好,臉先著的地,門牙都摔碎了掉,講話還有點漏風(fēng)。
“我們可是肖虎的人,你敢動我們,信不信讓你走不出東海市?”
“看來還不夠老實,那就打到他們老實為止?!?p> 蕭天淡然開口。
奔牛揮舞著拳頭,那可是一點余地都沒有留,打的地上的那幾個人哭爹喊娘。
特別是剛剛開口說話的那個人,心里那叫一個后悔,就不應(yīng)該逞一時口舌之快,觸怒對方。
沒挨兩拳,受不了疼痛的那幾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苦苦的求饒。
“別別打了,再打要弄出人命了。”
五臟六腑俱損,體內(nèi)的瘀血翻滾著,再打下去,這幾個人的小命真的要歸西。
蕭天目的原不止于此,這次過來調(diào)查關(guān)于果子的事情,原本不想打草驚蛇。
可偏偏這幾個家伙,長得人模鬼樣,卻不干人事。
這種殘害兒童,教唆犯罪,威逼利誘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這幾個毒瘤如果不鏟除,對社會也是一種威脅。
“我可以給你們個活命的機會,看你們想不想把握??!”
蕭天冷冷的開口,將孩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什么機會?”
男人問答。
“帶我去見肖虎,自然就沒你們什么事?!?p> 這些人不過是蝦兵蟹將,解決了他們,不過是治標(biāo)不治本。
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就必須將幕后之人,連根帶葉的拔出來,才能夠永絕后患。
男人聽到要見肖虎,瞬間秒慫。
“怎么,你不愿意嗎?”
蕭天話音剛落,奔牛就揮舞著拳頭,重重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僅剩的幾顆牙齒,也瞬間掉落在地上,臉上傳來的疼痛,已經(jīng)超出他所能承受的極限。
這幾拳下來,打在了他的下顎上面,導(dǎo)致骨頭都變了形狀。
“我愿意,我愿意,別打了,咳咳……”
他猛烈的咳嗽了好幾聲,體內(nèi)的瘀血一涌而出,只感覺口中一陣腥甜,一口老血直接噴灑出來。
周圍的看客瑟瑟發(fā)抖,自覺的給他們讓開了一條過道,在此期間,眾人都是不發(fā)一言,生怕會引火燒身。
至于那個小男孩,他直接交給村長,臨走之前,囑咐道:“孩子暫時放在你這里,天黑之前,我會派人過來接。”
“好,你盡管去,孩子放在我這里,你不用擔(dān)心。”
村長是個老實憨厚的,就算蕭天不說,他也會照顧這個苦命孩子。
蕭天找到肖虎的時候,對方在夜場里面醉生夢死,左擁右抱。
大門被砰的一聲打開,看到蕭天的時候,肖虎火爆的脾氣瞬間上來。
“你TM的是誰?”
“要你命的人!”
蕭天不多說廢話,上去就是兩拳。
周圍的姑娘被嚇得不行,驚叫連連的跑出了大門。
主管來的時候,肖虎已經(jīng)被打的不成樣子,一張臉基本上辯識不出五官,腦袋腫的不成樣子。
之所以能夠認出他是肖虎,完全是因為他右手上面雕刻著的龍,依舊是那么的栩栩如生。
可能他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打成這個鳥樣。
主管帶著人沖進來,不過五分鐘的時間,就跟他的主子一樣躺在了地上。
蕭天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房間里面彌漫的血腥味,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那些孩子在哪里?”
他直奔主題,沒有絲毫的猶豫。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p> 盡管肖虎被打成這副鬼德行,就是死鴨子嘴硬。
這種罪行怎么能承認,一旦認罪,牢底坐穿,說不定還會獲得一顆花生米。
肖虎染著一頭藍頭發(fā),后面扎了個小辮子,都是一群三教九流的玩意兒。
別的不說,這扛揍挨打的實力,那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牛逼。
不論被怎么折磨和毆打,肖虎死咬著牙不說。
如果上面的人,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勁,肯定會派人過來救他,只要能夠扛過這一遭毒打,就會萬事大吉。
“把這些人都帶下去,想盡一切辦法,讓他供出幕后之人?!?p> 蕭天起身離開。
那些孩子被關(guān)押的地方,尚未可知,不過只要能調(diào)查肖虎的行蹤,估計也就能找出那群孩子。
短短半天的時間,就找到了肖虎的住處,從他那里找出了一本本子,上面有明細的賬目。
蕭天這才驚覺,他所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他們這一條黑色的產(chǎn)業(yè)鏈,每過一個月,就會將那些孩子集中在一起,進行特殊的訓(xùn)練和打針。
每個月的錢財,也會進行新的核對,在主管下面還有副主管,甚至還有組長。
每個組長的手底下有個孩子,三個打手,負責(zé)看壓著幾個孩子。
副主管下面有十個組長,主管,下面有十個部主管,在主管上面,似乎還有更高的人。
而肖虎就是其中的一個主管,管理著這一片地方。
他每個月整理的賬目,可以提取百分之十的抽成,每個月都會有一個詳細的賬目。
蕭天兩三眼就看清楚賬目,順藤摸瓜,找到了肖虎上面的人。
竟然跟唐氏集團有所牽扯,真是布得好大一個局。
“嘟嘟……”
口袋里的電話響個不停,是宋陌顏打過來的。
“二姐,怎么了?”
“小天,公司的財務(wù),出現(xiàn)了問題,最后一個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錄像里面的人,是你!”
宋陌顏聲音顫抖,公司虧損了一大批,現(xiàn)在財務(wù)主管已經(jīng)找不到。
“二姐不是懷疑你,是有人要將這屎盆子往你身上扣,必須得解釋清楚,否則你恐有牢獄之災(zāi)。”
宋陌顏擔(dān)心的是這點,至于錢財,自從上次拿到幾十個億之后,公司就沒有出現(xiàn)過錢財虧損的情況。
“我沒有去過財務(wù)部!”
蕭天感覺到好奇,他幾天前就已經(jīng)不在公司,就算偶爾會在,也是直奔總裁的辦公室。
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在財務(wù),這個屎噴子怎么都扣不到他的身上。
“可監(jiān)控里面,確確實實有你的身影,你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要回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