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性格詮釋了一句話。
上梁不正下梁歪。
就是因為父母有這樣自私自利的想法,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學的七七八八。
絲毫不覺得這樣的做法,喪盡天良。
“二姐,你先帶著伯母從后門離開?!?p> 蕭天一邊護著她們,一邊往后退。
現(xiàn)如今從大門離開,已經(jīng)來不及,如果認那群刁民過來,只怕會把他們拆的骨頭都不剩。
宋陌顏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帶著手上的人離開。
如果是她一個人,她說什么都不會離開。
可現(xiàn)在還有小六的母親,她必須得顧全大局,不能自私自利。
“千萬小心,萬事以生命第一位?!?p> 留下這句話,她帶著人匆忙離開。
剛走沒多久,院子的門就被人踹開,從里面走進來好幾個村民。
他們齊心協(xié)力,出奇的團結(jié)一致,沒有了以往的勾心斗角。
有的人手中拿著繩子,有的人手中拿著鐮刀,甚至還有人拿著兩三米長的竹竿。
在他們的眼中,蕭天似乎不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牲畜而已。
“你們不用這么對我,大不了我就跟你們走一趟?!?p> 蕭天舉起了雙手,并沒有反抗的意思。
“算你比較識相。”
張大娘以為,他是被他們的這種陣仗嚇住,孰不知他們的苦日子還在后面呢。
幾個人并駕齊驅(qū),聲勢浩大。
為了防止對方逃跑,甚至還將她的雙手給反綁了起來,將不要臉這幾個字發(fā)揮的漓漓盡致。
他們在大街上大搖大擺的走,一點都不畏懼對方的指指點點。
直接壓著他的人,來到了陸氏宅院。
陸大少爺聽說之后,醉醺醺的從屋子里爬了出來。
看到罪魁禍首,抬腿就是一腳。
蕭天雖然被捆住,可身體靈活的不行,微微一側(cè)翻,對方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別說是踢在他的身上,就連他的一根毫毛都沒有碰到。
“狗東西,你竟然敢躲,快說,你把夢夢帶到哪里去了?”
對方指著他的鼻子問道。
“大少爺,人我們已經(jīng)帶過來了,那我們該拿的錢?”
張大娘一臉諂媚,對于陸家的事情,她也聽說了一些。
她有個親戚在這里工作,每天都會傳一些八卦回去。
閑著也沒啥,每天除了聽八卦,就是在四處傳謠。
“放心,該給你們的錢一分都不會少?!?p> 陸大少爺高興,抓住了這個人,也就意味著能夠帶回柳如夢。
那個如同天仙一般的女子,朝思暮想的女人。
如果不是跟其他人聯(lián)姻,他心目中的理想,妻子應該是她。
“我再問你一遍,夢夢究竟在哪里?”
蕭天看了一眼他的手指,手上微微用力,只聽砰的一聲,捆著他的幾根繩子,瞬間炸裂。
恢復自由之身,一把就捏住對方的手指,用力向下一折。
只聽咔嚓一聲,陸大少爺?shù)氖种割^立馬變成一個樣子。
直接九十度翻轉(zhuǎn),那模樣看上去都有些疼。
“??!”
慘叫聲此起彼伏,聽得人心驚膽戰(zhàn),不免有些肉麻。
“我的手指,給我把這個家伙攔下來,剁成肉泥。”
他一聲令下,周圍的保鏢就沖了上來,讓蕭天給團團圍住。
現(xiàn)場混亂成一片,張大娘不忘抓住他的胳膊,討要自己應得的那一份錢。
“陸大少爺,人我已經(jīng)給你帶過來,那錢你什么時候給我?”
“滾開!你這個賤人!”
陸子豪現(xiàn)在疼痛難忍,連說話的心思都沒有。
聽到有人上來要錢,抬腿就是一腳。
張大娘上了年紀,說句不好聽的,那完全就是一把老骨頭,哪里經(jīng)得起這種折騰。
被他一腳踹在地上,當場就折了老腰,趴在地上痛苦連連。
與她一起來的兒子,立馬將他母親攙扶了起來,罪魁禍首就在眼前,他卻沒有報仇的勇氣。
甚至連一句責怪都沒有,只是將所有的怒火,都轉(zhuǎn)移到了蕭天的身上。
他加入了戰(zhàn)斗,結(jié)果比那些保鏢更慘,半邊腦袋都被踢得凹陷進去,也得虧他命大,沒有傷到要害之處。
眼見兒子被打得人不人鬼不鬼,張大娘的腸子都悔青。
以前沒有錢,但一家人過得其樂融融,至少都是平安無事。
現(xiàn)如今來要錢,反而變成了這副景象,后面的村民眼巴巴的看著他,大家伙忙碌了這么久,誰都不愿意離去。
可要讓他們出頭,他們也確實沒那個膽子。
蕭天身手敏捷,打這些保鏢就跟打小雞崽子一樣。
數(shù)十分鐘后,地上躺的全是人,不是斷了胳膊就是瘸了腿。
陸子豪酒醒了幾分,踉踉蹌蹌的朝著院子外面跑。
蕭天撿起地上的一顆石子,借助手腕的勁道,朝他的膝蓋打了過去。
一瞬間的功夫,陸子豪跌倒在門口,摔得鼻子口來血。
至于那幾個村民,蕭天也沒有放過,之前叫囂的最厲害的,蕭天直接把他們胳膊卸了。
他這個人不記仇,向來就是有仇當場就報了。
別告訴他什么以德服人,這一套在他這里行不通。
蕭天從那里走出來的時候,隔了老遠的距離,還能聽到那些人愛好的聲音。
慘叫聲此起彼伏,聲聲入耳。
有幾個好事的鄰居,伸頭過去一瞧,見到滿地都是人,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那腦袋腫得跟豬頭差不多,估計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事實也是如此。
陸子豪的父母找過來,她自己家的兒子就在腳邊,可他們壓根就找不到兒子在哪里。
直到陸子豪悠悠轉(zhuǎn)醒,看見父母著急忙慌的身影,他伸了伸自己的手。
“我在這里……”
他掉了兩瓣門牙,之前風度翩翩的模樣,已經(jīng)完全變了個樣子。
“我的兒啊,你怎么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
他母親抱著他哭的不行,還是旁邊的陸老爺子一聲怒吼,他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現(xiàn)在哭有什么用,就算是翻遍了整座鹽城,也要把打人的人找出來。”
他們陸家絕對不能吃這個啞巴虧。
否則以后的那些生意伙伴,還不知道要拿什么眼神看他。
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終歸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只能先讓人送他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