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眼前那把水果刀真的與他只有分毫之差時,來自本能的懦弱終究出賣了詹姆斯。
“你猜的沒錯,那就是超凡合金?!?p> 聽聞,蕭天將抵在脖子上的水果刀緩緩拿了下來,看著詹姆斯那貪生怕死的模樣,他的臉上盡是鄙夷之色。
下一刻,蕭天對著賁牛使了個眼神,便緩步向門外走去。
只見賁牛那憨憨的大臉瞬間變得凝重,看向詹姆斯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見狀,還沒喘勻氣息的詹姆斯瞬間大叫起來。
“你要做什么?別殺我,我可以告訴你超凡合金的來歷?!?p> 面對死亡的威脅,詹姆斯幾乎拿出了渾身的解數(shù),當他說到超凡合金的來歷時。
快要走到門口的蕭天停下了腳步,嘴角微微上揚,眼瞳中的殺意變得強盛,說話聲也很低沉。
“能把超凡合金當鋼鐵價格賣的人會知道超凡合金的來歷?你是拿我當傻子耍嗎?”
“賁牛,動手吧?!?p> 接到指令后,賁牛寬厚的大手瞬間捏緊了詹姆斯的脖頸。
整個過程發(fā)生在瞬息之間,連慘叫聲都沒有傳出來。
走出工廠區(qū)后,賁牛便瞧見了正在不遠處等待自己的蕭天。
“域主,詹姆斯三人已經(jīng)被我解決掉,這件事是否通知航海家聯(lián)盟?!?p> 蕭天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流露出淡淡的笑意,輕聲道:
“當然要讓他們知道,而且還要搞出很大的動靜,不攪動水面,又怎能攪動深水的局面呢?!?p> 得到命令后,賁牛便立刻去辦這件事了。
蕭天本人則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愜意地回到了二姐家。
剛一推開門,七姐夏天正好對著他。
“七姐,你怎么過來了,你今天不是有課嗎?”
蕭天詫異的問道:
聽聞,夏沫絕美的臉龐上出現(xiàn)了一絲不悅。
輕哼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埋怨。
“怎么,你就那么不歡迎我來嗎?!?p> 看出姐姐臉上的不悅,蕭天連忙開口解釋。
“七姐能來我當然開心啦,怎么會不高興呢。”
“你今晚是不是不走了?我這就給你買最愛吃的東西去。”
說完,蕭天便準備到街上給夏沫買她最喜歡的糕點。
就在這時,二姐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了出來。
“小天,你別出去了,夏沫愛吃的東西我早就準備好了,趕緊進來洗洗手,等你四姐回來咱們就可以吃飯了,今天你六姐我可是做了好幾個你喜歡吃的菜呢?!?p> 蕭天一聽今晚能吃到六姐精心準備的飯菜,瞳孔中瞬間閃著異彩,幾個快步就來到了餐廳。
看著桌子上一盤盤佳肴,他的口水差點沒流出來,隨即就準備拿起筷子先嘗一口。
這一幕被柳如夢瞧見了,便連忙把他拉到一邊,輕聲道:
“桌子上的菜就不要動,一會兒王小姐要過來,我在廚房給你單獨準備了一些,你先吃那個。”
聽聞,蕭天給了柳如夢一個大大的擁抱。
“六姐,還是你了解我呀,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蕭天便跑到廚房吃起了小灶。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四姐每回都不會按時間回來吃飯,若是一直等著她,肚子怕是早就嗷嗷叫了。
何況六姐做的飯菜那么好吃,看著不能吃簡直是懲罰,蕭天才不要那樣。
而就在他剛剛吃上兩口時,一向不怎么守約的四姐竟然和王小青腳前腳后的走了進來。
二人在門口便已經(jīng)完成了自我介紹,以何曉笙那豪爽的性格,在聽說過王小青的經(jīng)歷后,自然很愿意交下這位朋友。
于是,兩人剛一進來,蕭天就聽到四姐像大姐大那樣呵護著王小青。
“小青,你別怕,從今以后你就是我何曉笙的親妹妹,要是有誰敢欺負你,我就讓他們后悔來到這個世上?!?p> 面對何曉笙的關(guān)照,王小青連忙道謝,看向何曉笙的目光充滿了敬意。
現(xiàn)如今,蕭天的幾位姐姐她都已經(jīng)接觸過了,在這個過程中,她已經(jīng)深深的被這個沒有血緣的大家庭所感染。
開飯時,王小青對著蕭天和他的幾個姐姐深深地鞠了一躬。
“蕭大哥,幾位姐姐,多謝你們這段時間的照顧,能夠被請到家里吃飯,是我的榮幸?!?p> “我王小青在此保證,拍賣會的事一定盡心盡力,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
王小青這番話把氣氛搞得有些沉默。
見狀,擅長活躍氣氛的何曉笙連忙把話題接了過來。
“什么保證不保證的,你就是我的妹妹,這次拍賣會只是幫我的忙而已,做成什么樣都可以的想,干嘛搞得這么沉重?!?p> “我何曉笙先提一杯,預(yù)祝這次拍賣大會圓滿成功。”
話音落下,幾個人都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餐桌上的氣氛也被何曉笙調(diào)動了起來。
很快,除了蕭天外的幾個人再一次的喝多了,在這之中,七姐夏沫表現(xiàn)得格外活潑。
一邊跳舞,一邊唱起清脆悅耳的歌聲。
對此,蕭天只能無奈的感慨一句。
“哎?!?p> 三天以后,清雅展覽館的拍賣會如約舉行。
宋陌顏果真像他說的那樣,為場館做足了引流工作,商界許多有頭有臉的人都把自家的產(chǎn)品放在拍賣會,并親自出席這次大會賺足聲勢。
當然,王小青的表現(xiàn)也沒讓前來捧場的各位大佬失望,相比于前幾天,清雅展覽館給人的震撼已經(jīng)到達了巔峰。
每一個來到這里的人都會在門口合影留念,走進大門后也不忘仔細觀察周圍的設(shè)計。
其中一個年近七旬的收藏家有些憤恨的對著旁邊的秘書說道:
“這么好的地方怎么才讓老夫知道,你們平時都是怎么辦事的?”
面對這般訓斥,在其身側(cè)的兩個秘書也不敢說話,只能任由老爺子罵得開心。
平臺上,蕭天看著川流不息的人流,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微妙。
就他身后,他身后的石柱傳來了一道有些粗重的咳嗽的聲音。
回首望去,赫然是剛剛執(zhí)行完任務(wù)的賁牛。
昨天晚上,他已經(jīng)把詹姆斯三人的尸體送到隔壁城市的航海家分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