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溫補養(yǎng)湯
我們被嚇到了,難以相信會有這么一幕。
這時也不免想到了蕭蘭說過的話,它是個高智商的生物,說不定真有溝通的可能,只是我們過去沒有去想這一方面,現(xiàn)在想來它在外頭嗷嗷喊了那么久,又急著要鉆進來,可能不一定就是要宰殺我們,或許真就是想表達什么。
只見它在外頭站了片刻,無甚動靜,好似正在看我們今日所畫的圖案,于是沒過多久,便聽到外頭它用石塊劃拉著山壁,劃拉許久后,它咚咚的敲了下礦洞口,又聽到它啪嘰啪嘰的腳步聲,似乎突兀的來,此刻又要突兀的走了。
我小心帶上夜視鏡,出外看了一番,卻見它果真又爬上樹梢,簌簌的幾聲,消失在了遠處的樹林間。
我和女孩們都趕著出來看它刻畫在山壁上的圖案,卻見它不僅會畫而且畫的很直接了當,極好理解,畫面中,我拿著矛,它則張牙舞爪,猙獰面孔,而第二幅,我們送給它一只魚和肉串,它則還我們一條羊!
一言以概之,敵意換來敵意,善意換來善意!
我現(xiàn)在想想也確實是如此,如果他真要吃我,在倒塌屋子的時候就應該可以下手了,因為那日大風,它應該是在樹梢上某處看著我呢,那時我有異樣感,只是沒有確認,可近日跟它打交道,倒也想明白那時為什么環(huán)顧四周會有心理不安。
所以它一開始并沒有打算對我們怎么樣,只是我們恐懼在心,且先入為主的覺得它就是打算害人的,便報之以敵意,可那夜它吃完我給的魚后,知道要不到,便也就離開了,并沒有打算對我們怎樣,這是事實,這便是善意換善意。
之后,我如果沒有起歹心,要把它坑殺,也不會讓徐巧玲陷入那個挖好的陷阱,自己拿著斧子準備制作致人死地的木錐子,被它看穿,也不會險些被它掐住脖子,差點咬死,這就是敵意換敵意。
說起來我確實犯了忌諱,先入為主的忌諱,沒有像蕭蘭那樣,多考慮幾個可能,才會惹的自己差點殞了性命,其實如果當時先冷靜的聽取了蕭蘭的意見,或許我們早就了明各自的心意,就不會胡來瞎來了。
想必那個死了的探險者,也是除了跟我們一樣毛病,先入為主的覺得大腳怪就是準備吃他的野獸,所以衍生了要設陷阱殺它的念頭,由此敵意換敵意的結(jié)論而言,他必然要被死,于是才看到他的半張臉被啃掉,脖子有爛肉,渾身血肉模糊。
這說只是大腳怪的敵意罷了,吃人并不是它初時的目的,要不然干嘛留著肉干著腐爛呢?它只是表達了它的敵意。
這一下,我也徹底搞明白了,而女孩們看著手電照射下,那山壁上留下的圖案都陷入了沉思...
緊著我們回去了礦洞內(nèi),大家圍坐一塊,但都沉默著,畢竟這件事確實是匪夷所思,非正常邏輯可推想的。
我默默的將長矛收起,巧玲也是一樣。
但想歸想,想破了頭,也沒法想明白一個大腳怪,如何能夠有著這般與人類相差無幾的思維能力,或許正是源于某種進化論的論點吧,腦子的開發(fā)在某種程度與人類相近,所以進化程度相近,諸如此類。
我也管不了了,就當夢一場吧,現(xiàn)在也該回到我們的日常,過好我們的小日子。
“要不,咱們別發(fā)呆了,都動起來把羊處理一下,今晚燉鍋羊肉湯補補?”我問道。
女孩們表示強烈的認同。
我特意看了下蕭蘭,畢竟這個活兒臟,于是說道:“出于這次事件,蕭蘭這個副隊長立了大功,今晚上雜活兒,她就不用干了,大家沒意見吧?”
“沒意見,我現(xiàn)在特別服蕭姐姐,她不干,我就幫著多干點?!鼻闪釠_著蕭蘭說道。
紫涵沒說話,但她現(xiàn)在也不好犯大家的逆鱗,就算是默認了。
于是我便帶著其余女孩準備去處理那被啃吃一半的羊,卻沒想到蕭蘭卻走了過來,說道:“誰說我不干的,打今兒起,我也多聽韓誠的話,不嬌氣了,不讓他為難,我跟你們一起弄,這樣我也才好意思吃?!?p> 我見她這么說,不免又對她贊許了幾分。
一個人有短板并不可恥,而勇于去克服自己短板的人,才真正值得贊揚!
于是在那大腳怪的幾日騷擾下,我們也終于能夠好好的、放心的做一頓飯了,這也是我大難不死,必有的后福啊。
刨解出十八塊肉,我們?nèi)挤湃胩展迌?nèi),先行保存著,倒入清水先存著,蓋上木板,以免血味兒太重引來狼群豺狼之類的覬覦,然后將一段排骨肉放入吊鍋內(nèi),再放入最近采到的山椒、野生栗子、八角、茴香以及些等,同時進行燉煮,再下切好的土豆塊。
蕭蘭雖然中間刨解的時候,不住的干嘔,但好歹是堅持下來了,另外今晚這一餐,她堅持要她來做,所以以上的步驟都是她仔細來辦的,巧玲幫著她打下手,做些什么削土豆、洗碗筷、切菜之類的,我和紫涵則坐在一旁,喝點小茶嘮嘮嗑,也不用我們多管。
經(jīng)過了武火燒沸,文火燉煮,很快整鍋湯就散發(fā)出濃烈的香味兒,蕭蘭也喊我們過去吃飯,一人舀了一碗,吃起來當真口感極佳,土豆入口即化,羊肉散在湯內(nèi),飲下之時便能嚼到些許,若能吃到整塊的,更是好吃到唇齒留香。
特別是夜間風愈加的凍寒,這喝上一碗格外的暖身子,多有增補陽氣之大用。
而隨著我們一人一碗的將鍋底掃個干凈,留下羊骨明日接著燉,大家也開始收拾收拾準備歇下,但就在準備起身之際,我忽而留意到了那礦洞深處留下的那一堆堆砌的石頭,也不知是否是我記錯了,還是確實有這么回事,那里堆著的一堆石頭中,有一塊是落在地上的。
所以整個石堆門當中,是有一個能夠透看過去的縫隙口,這個我不知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總之我沒有印象,問及了身旁的紫涵,她也緊著搖頭說不知道,且還神秘兮兮的跟我說,晚上別盯著那里。
我當然也不想惹事,紫涵這丫頭心思細膩,或許從哪兒得知了什么事,也說不準,便也就沒在去看。
緊著我們用葫蘆瓢舀了陶罐里的存水,咕嚕嚕的漱了漱口,大家不情愿的咬了咬柳枝,清潔牙齒,然后再用茶水漱口,完成牙齒清潔,然后舀水到陶盆里,倒入一些花葉浸泡后,再清洗面部,以達到清潔且飄香的作用。
弄完后,也到了夜間很晚了,便安排守夜,準備輪班和歇息,由于我今天特殊是個傷患,所以在蕭蘭強烈建議以及女孩們一致要求后,我不再是第一班,而是被排到了最后一班,她們希望我能夠好好歇一歇,我也就領(lǐng)了她們的心意。
于是安排如下,巧玲第一班,紫涵第二班,蕭蘭第三班,我第四班。
睡覺前,紫涵又去拿來了醫(yī)療包,給我淤青的脖頸涂著藥膏,一時間清清涼涼的,緩解了那火辣辣的刺疼,而紫涵的手法確實溫柔,她心細,通常顧及的也會比較多,所以這些小事,她來辦都不會出什么意外。
只是揉著揉著,她忽而慢了下來,我正疑惑,卻見她的手有些不安分的伸向我的衣服內(nèi),我不由一驚,這是干嘛?
她細嫩的手小心的觸及到我略顯敏感的皮膚區(qū)域,不由得讓我有些特別反應,同時我也轉(zhuǎn)向她,想看看她這究竟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