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接下這份差事,定了三張回西陵的機票,至于他們?nèi)实娜ヌ幾屓朔噶穗y,原本的住處肯定不能回去,現(xiàn)在又有兩個人同行真讓他頭疼。
在照顧小沙彌的白若倩意識到他頭疼的事后,安慰性的說:“找住處的話交給我,我在西陵有幾個認(rèn)識的朋友,他們找房子會更安全一些?!?p> 言下之意讓陳斌不要摻和這件事,以他信息登記的房子那些人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現(xiàn)在最安全的就是白若倩。
沒有人會知道陳斌身邊還會帶一個。
“回去后你準(zhǔn)備去哪,隱匿一段時間?“白若倩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正常生活,他們還不敢明面動手?!瓣惐蠛苕?zhèn)定的說。
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回去也會在這些人的監(jiān)督之下,與其躲藏不如正面迎上去,看看他們到底有什么能耐直接動手。
至于回到西陵后他要做的事也早都計劃好了。
白若倩抱著肩膀饒有興趣的看他:“怕不是早就想好回去怎么辦了,敢這么大膽出現(xiàn)在他們視野里你就沒有害怕他們?!?p> 這話出口后陳斌不做任何解答了,因為不想過早把底牌給泄漏岀去,而且也是唯一的機會。
看出陳斌不想明說后也就不在繼續(xù)浪費時間,就是為了搞清楚這個家伙回到西陵以后是不是有自己的計劃。
單看這樣也就讓她放心些。
“小師傅你去了西陵要去上學(xué)嗎?“白若倩轉(zhuǎn)移注意力對小沙彌說,臉上的笑都不需要隱藏就那么明晃晃的出現(xiàn)在臉部。
小沙彌明顯不習(xí)慣美女這么接近,白凈的面容升起緋紅下意識后退一小步,聲音很?。骸皫煾缸屛乙院缶瓦^正常人的生活。“
孩子的臉上沒有一點難過,這讓白若倩頓了一下意識到了什么,伸手摟住小沙彌拍他肩膀:“你師父的事情請節(jié)哀。“
“師父圓寂時沒有遺憾,我不難過?!?p> 小沙彌不會因為師父的死難過,在他的認(rèn)知里師父去了西方極樂,有一天他也會同樣面臨的問題,可看在白若倩的眼中就覺得這個孩子有些過早成熟。
就在安慰小沙彌的間隙,一輛車緩緩?fù)T谒麄兠媲?,陳斌拎了為?shù)不多不多的行李往車上放:“我們準(zhǔn)備走了!“
那兩個人才慢悠悠的上車前往機場。
期間陳斌的手機響了好幾次,他看到后都只是給對方回復(fù)了一條短信就很快掛掉,頻繁讓旁邊的白若倩投來疑惑的目光,不明白他到底在遮掩什么。
倒是小沙彌從上車幵始就閉目養(yǎng)神,完全對車?yán)锏臓顩r不關(guān)心。
長年以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還沒有那么容易能夠更改過來,他倆也沒有要打擾的意思。
一天后
陳斌帶著兩個風(fēng)塵仆仆的人前往他之前的住處附近,因為家里被人監(jiān)視的原因不方便回去,就干脆在附近開了—家賓館。
還都沒能做好計劃時就已經(jīng)有了一些變故,不過是在這個地方能提前的安排好這些事。
越是擔(dān)心越容易亂了分寸。
白若倩第一個自告奮勇聯(lián)系好友尋找住處,可是不到一個小時就有人找上門來,這人的來歷還有些不同尋常。
門被敲響,開門的是白若倩。
她疑惑的看著門外站著的漂亮女生,疑惑的說:“姑娘你是不是走錯了?“
“陳哥哥!“
門剛打開外面就傳來一個活力十足的聲音,但是等看清楚幵門的是一個女人的時候岳盈盈明顯愣住了,顯然沒有見過這個比自己還要漂亮很多的女人。
隨即她皺起眉頭充滿敵意的問:“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陳哥哥房間里?!?p> 這下白若倩更加不清楚現(xiàn)場狀況了,轉(zhuǎn)頭用詢問的目光看著陳斌,里頭的意思也非常的明顯。
她怎么還不知道在西陵陳斌還認(rèn)識這么漂亮的女生。
心中的醋瓶子一下就被打翻,她伸手擋住門做出一副很有風(fēng)情的感覺:“我是誰可以去問問阿晨!“
故意拉長強調(diào)成功讓岳盈盈的臉色又難看了好幾分才心滿意足。
實則白若倩心里也非常的有壓力,從穿著和打扮上不難看出來人家庭條件非常的好,就這一點足夠讓她有些壓迫感。
陳斌真的對這個女孩有意思的話怎么辦?
岳盈盈那里經(jīng)歷過這些,眼圈當(dāng)時就紅了,委屈巴巴的看著這個強勢的女人,她的陳哥哥已經(jīng)有別的女人了。
這時陳斌從里面走出,他剛換上一身輕便的衣服,看見門口站看的岳盈盈時也是一愣,隨即問:“岳小姐你怎么在這兒?“
岳盈盈此刻見到他都是憤怒,跺跺腳丟下句話轉(zhuǎn)身就跑。
“陳斌你就是個混蛋!“
被罵的陳斌滿臉莫名其妙,等到人跑出去了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自己會被罵。
對上白若倩似笑非笑的面孔,人冷哼一聲經(jīng)過他就進里面去了。
他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又擔(dān)心岳盈盈一個人跑出去會有危險只能追了出去,等看到馬路邊上哭泣的岳盈盈時心稍微的疼了下。
男人慢慢走過去伸手剛要觸碰就被岳盈盈給甩幵,她用力擦拭通紅的眼睛,揚起下巴露出一副很傲慢的模樣:“我才沒有哭?!?p> 陳斌:“.....“
這已經(jīng)不是哭不哭的問題了,因為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岳盈盈背對他在等待著男人能主動的安慰兩句,可是陳斌沒動靜。
急了的她轉(zhuǎn)過頭氣憤的看著陳斌,恨鐵不成鋼的說:“你難道就不能稍微安慰一下我!“
陳斌更加的懵逼,完全不清楚這到底是什么發(fā)展。
不知道為什么腦袋突然靈光,猛然想起門口站著的白若倩的眼神,順利理解為什么兩個女人的情緒波動如此明顯。
說起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件事有點小題大做。
“你該不會誤會我跟若倩了吧?!?p> “若倩?“岳盈盈的聲音猛然拔高,也有些尖利:“你們都在一個房間了還有什么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