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刺殺持令者!”北妖妖看著兩人說到。
“刺殺!”
時文和隸承乾臉色一變,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一系列不好的想法。
“走~”時文準(zhǔn)備去看看。
“你去吧~”隸承乾沒有興趣去看。
“不看看長公主把令牌給了何人嗎?”時文有些誘惑的聲音在隸承乾的心底響起。
“我……走,姑姑又沒來,怕個鳥~”隸承乾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龍袍。
隨后,時文和隸承乾聯(lián)袂走出司主殿,向著刑罰殿走去。
……
刑罰殿。
左澤軍一進(jìn)到里面,還不等里面的驍衛(wèi)有所行動,立馬就招了。
“果然是金家!”
吳天得到了消息并沒有意外,所以,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嗎?
“七殺殿?”吳天看向左澤軍。
“大人請講!”左澤軍畢恭畢敬的說到。
“明日天亮之前,金家所有人消失,多少錢?”吳天直言不諱的問道。
“我算算~”
左澤軍瞬間精神了。
一個小金算盤出現(xiàn)在了手中。
“扒拉扒拉~~~~”
收起。
左澤軍開始說到:“大人,目前金家尚余人口共計五十八人!”
“出魂境三位~”
“入道境八位~”
“通竅境十三位~”
“凝氣期加之沒有修為的仆人共計三十四人!”
“共計三千中品靈石!”
“你等等,為什么連仆人都算上!”吳天面色難看了起來,我是不想被報復(fù),但不至于連仆人都不留吧?
“這個,他們的賣身契都在金家人的手上??!”左澤軍撓了撓頭,這不是正常操作嗎?
“只要金家直系血脈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就行了!”吳天搖了搖頭。
“好~”
“那就兩千五中品靈石!”左澤軍將其他人的費(fèi)用減去。
“三千吧,活下來的盯一段時間,如果有人還有報仇的念頭就繼續(xù)殺了,沒有的話就不用管了!”吳天多給了一些說到。
“好,大人放心,七殺殿會處理好的!”左澤軍躬身。
拿了靈石,左澤軍離開了。
當(dāng)然,胸前插著自己的劍離開的。
用吳天的話來說:“我特么不能白白的被你捅了一劍啊~”
……
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吳天就想要好好的看看這個名震天下的驍衛(wèi)司。
然而,刑罰殿里卻是進(jìn)來了一位熟人。
“拜見司主、拜見太子~”
在一片恭謹(jǐn)聲中,時文和隸承乾走進(jìn)了刑罰殿。
敖坤和聶乾乾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時文~”吳天直接開口打招呼,旁邊一個身穿龍袍的青年自動略過。
太子?
不知道和墨月的關(guān)系怎么樣,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吳天暗暗的打定了主意。
“一說長公主的令牌,我就知道是你來了!”時文的聲音在吳天的心底想起。
隸承乾挪近了一步,身體超過了時文一半。
“所以,當(dāng)時你去葬天淵給我令牌,是因為墨月?”吳天眨了眨眼。
“沒錯!”時文。
隸承乾又邁出一步,徹底超過了時文。
“拿來~”吳天向著時文伸出手。
“什么?”時文疑惑。
“令牌啊~”吳天理所當(dāng)然的說到。
隸承乾又邁出一步,吳天、時文、隸承乾三人成了掎角之勢,隸承乾看看吳天,又看看時文,這兩人聊的這么歡。
“你都有長公主的了,我的就多余了!”時文擺了擺手。
“不多余,她的是她的,你的是你的,既然你答應(yīng)給我了,怎么能收回去?”吳天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
“我是看你給了別人,才收回來的!”時文拿出令牌,遞給了吳天,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我是太子~”隸承乾終于開口,看著吳天正色說到。
“驍衛(wèi)司我還是第一次來,帶我看看?”吳天收下令牌,饒有興趣的問道。
“可~”時文點頭。
“走吧~”吳天直接伸出手,摟著時文的肩膀往外走。
“???”隸承乾臉色很黑。
他無視我!
他竟然無視我!
要不是你拿著姑姑的令牌,我一定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等等我啊~”隸承乾追了上去。
敖坤和聶乾乾剛要帶著嗜血蟲王、血魂蛇、小花貓要跟上去。
“三位,請這邊來~”
北妖妖踏出一步,攔住了。
“好好好~~~”
敖坤和聶乾乾忙不迭的應(yīng)道,然后被北妖妖領(lǐng)到了一個偏殿之中,默默的等待著。
……
出了刑罰殿的三人,向著驍衛(wèi)司的里面走去。
“拜見太子、拜見司主~”
一路上,往來的驍衛(wèi)看到這一幕紛紛行禮。
“我現(xiàn)在是神朝的駙馬了吧?”吳天歪著頭看向時文問道。
“!”隸承乾腳步一亂,身體一個趔趄,有些僵硬的看向吳天,這小子,這小子……
“還需要神帝下旨、然后給你和長公主賜婚!”時文瞥了一眼隸承乾,果然。
“我先問下,是把墨月賜給我,還是把我賜給墨月?”吳天發(fā)現(xiàn)那個所謂的太子,這時候竟然撕開一道空間裂縫走了。
“當(dāng)然,是把你賜給長公主了!”時文嘴角一抽,把長公主賜給你,你想啥呢?
“好吧~”
這個軟飯我吃了。
吳天心安理得的承受了。
……
欽天位。
一個花園里。
一個須發(fā)白眉的老頭,正坐在一個搖椅上釣魚。
一道空間裂縫展開,隸承乾鉆了出來。
“不知太子前來有何貴干?”老頭側(cè)頭一看,起身行禮。
“算位主,我想知道姑姑怎么就多了一個駙馬!”隸承乾看著老頭,嚴(yán)肅的問道。
“看來,還是得告訴您??!”算天命感慨了一句,開始講述起當(dāng)時的情況。
話說墨月奄奄一息之際,算天命算出葬天淵是墨月的一線生機(jī)。
但是,重點不在葬天淵,而是葬天淵里面的一個男人。
然而,想要算到那個男人,算天命卻是做不到了,只能算出,墨月如果想要恢復(fù),就得葬進(jìn)葬天淵,并且以道之鎮(zhèn)符鎮(zhèn)壓,棺開之日,遇到的第一個活的男子,與其水乳交融、氣運(yùn)相連,即可恢復(fù)。
“當(dāng)年為什么不告訴我?”隸承乾緊皺著眉頭。
“哎,太子,神帝知道你和長公主的感情,如果提前告訴了你,怕生事端!”算天命嘆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