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舒庭是學習的視媒專業(yè),視覺傳遞是她的強項,這個專業(yè)應該還會涵蓋了攝影和剪輯,以及分鏡頭語言。
今年已經大三的她,等暑假開學就要面臨實習和找工作的事情。
視媒專業(yè),對口的是影視類的工作。
但是,影視類的公司都比較小眾,而且資歷看的很重。
沒有那個影視制作公司敢隨便用一個沒資歷的學生,做視媒相關的工作。
所以,導致這個行業(yè)的市場和人才斷層很嚴重。
那么曹舒庭實習,就應該是一個比較大的問題。
張洪賓再來分析Tina。她是一個小主播,沒有任何的名氣。
而且她還總是想著靠大哥賺錢豐衣足食。
很顯然,網絡是一個沒有邊際的存在,理論上她可以被所有人看到。
但是,由于她缺乏一些運營經驗,所以沒辦法做出精品視頻,起到視覺傳遞的效果。
而她現在急需的應該就是可以幫她做到這塊的人。
畢竟,在網絡上只需要販賣性幻想,就可以賺取錢財。
互聯網還是一個零邊際的存在,邊際成本越低,能獲取的回報就越是豐厚。
現實中,你遇見一個人,相遇,相識,相知,相戀,相忘。這一套流程走完,咋著也的一倆月呀。
有可能都不如大哥一晚上給你上的嘉年華呢,還只讓他幻想就好了。不用以愛情的名義去……嗯嗯。
張洪賓分析完,曹舒庭和Tina后,就開始分析自己。
要攻略Tina,就需要錢。我的錢目前最穩(wěn)妥的辦法就是需要投喂曹舒庭獲取十倍返現。
最穩(wěn)妥的辦法,就是投喂曹舒庭的錢,拿來攻略Tina。
“那我唯一的辦法,就是成立MCN機構了?!?p> MCN模式源于國外成熟的網紅經濟運作,其本質是一個多頻道網絡的產品形態(tài),將PGC(專業(yè)內容生產)內容聯合起來,在資本的有力支持下,保障內容的持續(xù)輸出,從而最終實現商業(yè)的穩(wěn)定變現。
MCN一般他們需要具備:較強的內容判斷及制作能力;
最好有自己的模版化、工業(yè)化的生產機制;
同時有很強的流量采購能力,對流量有著水龍頭一樣的控制力,能夠從內容生產和消費兩端實現調控,形成匹配。
同時,公司對網紅的服務能力也很重要,要讓紅人們甘心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做個純純的內容生產者,從而產生對紅人的控制能力,這需要非常細致而體系化的服務。
張洪賓從上網看了一些關于MCN的事情,感覺這些跟自己現在要做的可能沒有太大關系。
用他的白話說——網紅達人主播制造機構!
想通了這些之后,一切事情都變得明朗了起來。
張洪賓起身拿起自己的小本本,開始寫著自己的計劃。
一邊寫一邊咬咬筆頭,在寫一會兒,用筆頭蹭蹭腦袋……
寫著寫著,張洪賓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現在病毒在全球肆虐,實體經濟消弭,如果我轉戰(zhàn)互聯網,利用這種零邊際效應,是不是真的可以入局,做一些現金流。
張洪賓想到這里,閉上了眼睛躺在沙發(fā)上。
他想著自己的當初的雄偉韜略,一張張的戰(zhàn)略案,一份份的商業(yè)計劃書,嘴角不禁開始有些苦笑。
因為,那些東西,都被鎖進了破產的公司辦公室?,F在半年過去了,恐怕上面落滿了灰塵吧。
想著想著,張洪賓在沙發(fā)上半躺著睡著了。
睡夢中的他實現了自己的雄韜偉略,用一己之力徹底改變了人類切身居住環(huán)境。
無數聚光閃耀在他的面前,一陣陣的強光刺眼,頭暈目眩。
張洪賓揉著眼睛,他睜開眼,發(fā)現不過是沙發(fā)一夢。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自從他破產以來,這是他第一次睡的那么熟,那么久,那么甜。
洗漱完以后,他看了看手機。
高絮揚給他發(fā)了一個消息:“我們十一點半左右能到?!?p> 張洪賓簡單的回復了一句,就騎著共享單車悠哉悠哉的出門了。
張洪賓并沒有去之前的那家餐廳,因為那是一家西餐廳。
想來想去,張洪賓選擇了一家中餐廳。
這家中餐廳的裝飾風格,簡約大氣,用了大量的木飾結構,還在室內做了大量的亭臺樓閣和小橋流水。
是一家有濃郁特色的西南風味餐廳。
高絮揚領著曹舒庭走了進來。
曹舒庭低著頭,甚至都不敢抬。她閃躲的眼眸,是缺少自信的表現。
作為大山深處的孩子,她哪里有想過來這種地方消費。
曹舒庭都沒有心思欣賞這里裝飾出來的天然美景,呆呆的低著頭,跟在高絮揚身后。
張洪賓的選的座位很好,是一個靠著小橋流水的樓榭。
曹舒庭看見張洪賓以后,腦袋低的更厲害了,已經淹沒在碩大的胸前。
害羞,除了害羞還是害羞。
高絮揚直接大大咧咧的坐下來,然后用手一拽曹舒庭。
曹舒庭坐下后,根本不敢抬頭看張洪賓。
張洪賓笑了笑:“我看他們這兒比較忙,怕等你們到了再點會上的比較慢。我就先點了幾個……”
“哦?!辈苁嫱澲谝巫由?,輕輕的扶了一下頭發(fā),說:“我都可以的?!?p> 高絮揚也懶得拿菜單再看了,她說:“庭妞兒,我就說吧,他是暖男。知道我們女孩子有選擇障礙癥,就替我們點好了?!?p> “嗯嗯嗯……”曹舒庭一個勁的點頭,臉色微微有點泛紅,也不敢說話。
高絮揚看見她這一臉的不爭氣的模樣,就著急。她用拿白嫩的小JIo踢了踢曹舒庭。
曹舒庭抬頭一臉疑惑的看著高絮揚。
高絮揚又踢了她一覺:“哎喲,揚揚姐,踢疼我了!”
高絮揚當場社死,很尷尬的看了一眼張洪賓。
“你讓我?guī)湍慵s人家出來,出來你又不說話!你想說什么,趕緊的呀!”
高絮揚咬牙切齒的對曹舒庭說。
曹舒庭恍然大悟,低著頭一只手死死的攥著衣角,另外一只手很不自然的又扶了扶耳后的頭發(fā)。
“嗯~~~張洪賓我有話對你說。”
張洪賓抬頭看了她一眼,輕輕的一笑,用手一指她身后:“菜來了,先吃飯,等下邊吃邊說?!?p> 其實,他想了好多正面回應的回答,都覺得不完美。
于是,張洪賓就想了一個方法——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