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陽大酒店。
頂層的VIP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張總里面請!”
“孟總你怎么這么客氣,說好的我請客。你這給我整這地方,把我整迷糊了!”
張洪賓不是沒來過五星級酒店,但是確實也沒有來過VIP總統(tǒng)套房。
畢竟這樣一間套房,一晚上的價格,都已經(jīng)是58000元了,還不是張洪賓這個級別能夠消費起的。
“張總說笑了,您這照顧我們旭陽建工的生意,我怎么能讓您請客!坐坐坐,看看這桌菜怎么樣?”
張洪賓順著孟總的動作望去,一桌的山珍海味,都是張洪賓叫不上名字的。
精致的擺盤,頂級的食材,美妙的香氣,融合在這富麗堂皇的環(huán)境中。
張洪賓都不禁露出一股不自信了,畢竟沒吃過,等下吃起來萬一被問道露怯,那可咋辦。
無意中張洪賓掃到了那些桌子上的餐品介紹,那腦瓜子嗡嗡嗡的。
你給我干了一個50萬的活,收了10萬塊!完事還請我在58000萬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吃著一桌20萬的天價飯。
“砰——”張洪賓還沒回神呢,一瓶酒被打開了。
“砰——”又是一瓶香檳。
這兩瓶香檳,張洪賓也不認識是什么酒。
“哈哈,張總咱們也別客氣了,一人一瓶怎么樣?”
說完,孟輝直接拿著香檳酒來到了張洪賓的身前,噸噸噸的給張洪賓倒?jié)M了。
旋即,他拿起來自己的那瓶,倒?jié)M后噸噸噸的一口干了。
“張總,這杯我先干為敬,算是為上次招標的事情賠禮道歉了!”
如果有莘市上層的人物在這里,看見孟輝給張洪賓倒酒,還在賠禮道歉,那件事就是一個爆炸新聞了。
旭陽建工的孟輝,在整個莘市也是跺跺腳震三震的角兒。
“呃,孟總客氣了。那件事情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p> 張洪賓點了點頭,并沒有舉杯的意思。
孟輝直接來到張洪賓的面前,拿起酒杯端給張洪賓:“張總,這可是黑鉆香檳一瓶22888元。咱莘市沒幾瓶的,我們先喝香檳開開胃,等下還有好酒呢。今天一定讓張總喝開心了!”
能和市長坐在飯桌上的角兒,在張洪賓這兒就啞火了。
“張總,我們現(xiàn)在正在承建一批保障性住房,旭陽置業(yè)那邊的要求是省優(yōu)工程,這也是在完善長租房機制,保障房住不炒的大環(huán)境下的產(chǎn)物。當時,我看過你們公司的資料。改善人類切身居住的環(huán)境。這一戰(zhàn)略很偉大呀!而且這些年來,你們做的個人這些精品家裝工程,在業(yè)界也是有口皆碑!所以,這次咱們的合作,您就別在推辭了!”
孟輝顯然是做了一些功課來的,畢竟當年如果不是因為回扣,孟輝自然會選擇花漾裝飾。
“孟總,不是我推辭。您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花漾裝飾改成了花漾MCN,我已經(jīng)沒有能力去做這件事情了?!?p> “張總,只要你答應,其他的我來解決!”孟輝拍著胸脯保證!
張洪賓見孟輝這般表現(xiàn),他點了點頭,問:“你確定,不是因為高絮揚?”
原本一臉笑容,臉上的肉將眼都擠成臉上一道褶子的孟輝,停止了笑容,他將手中的酒杯放下。
“既然張總這么問,那我也就實話實話了!如果你說沒有大小姐的因素,我覺得這不現(xiàn)實!但是,如果說全是因為大小姐的因素,也不現(xiàn)實!人生就是這樣,機遇和自身實力,永遠是相等的!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小裝飾公司,大小姐讓我給你這個項目,我可能也會給你,但是我從心里看不起你!現(xiàn)在不一樣,我知道你,知道你的能力,當時和省優(yōu)失之交臂的時候也惋惜過……”
孟輝走到了張洪賓的身邊坐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看我現(xiàn)在這個年紀了,沒幾次機會趕上省優(yōu)工程了。等這次省優(yōu)評下來,說不定已經(jīng)是我臨近退休的年紀。我不滿你說,在這個位子掙得不少了,想在最后留下點名!”
張洪賓沒有插話,他認真的聽著孟輝的話,心中也有了自己的判斷!
碰了一下杯,張洪賓主動的干了這杯酒。
孟輝拿起黑鉆香檳,直接懟了過來:“張總敞亮,我旋兒了!”
張洪賓等著大眼,盯著孟輝一口把一瓶香檳吹了!
這可是庫克安邦內(nèi)黑鉆香檳,22888元一瓶呀!
兩個人不知道干了幾瓶這玩意,反正整個莘市庫存已經(jīng)沒了。
孟輝又安排服務員上紅酒,清一水的羅曼尼康帝。
“老弟,你知道嗎?我真的特別喜歡你的使命,真正的把居住的核心問題放在心中,而沒有被那點臭錢給帶跑偏!”
“老哥,你說這話我愛聽,士為知己者死!這次的省優(yōu)我一定幫你,讓你成功身退,留名青史!”
“干……”
這頓飯直接干下去了上百萬。
張洪賓跟孟總這邊喝的天昏地暗。
曹舒庭和高絮揚兩人忙的死角朝天!
“庭妞兒,你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揚揚姐,差不多了,該檢查的都檢查過了?!?p> “我這邊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就是咱們那個醬油老板的發(fā)言稿,要在潤一潤。”
“憨憨老板,真的是好福氣呀,我都羨慕他了。”
曹舒庭圓圓的小臉,這幾天明顯的消瘦,高絮揚的臉上也是泛起了一絲憔悴。
她捂著腦袋,不斷的在稿子上畫著什么。
一直到深夜十二點,她們兩個人才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了家。
這幾天的工作量巨大,好在一切的結果,到目前來看都是好的。
曹舒庭和高絮揚,是第一次參與實操,而且又是如此重磅的發(fā)布會,自然十分上心。
開門進家的那一刻,卻發(fā)現(xiàn)張洪賓在地上趴著,雙腳還耷在沙發(fā)上。
這不用看就知道翻身臉著地了。
“老板~”憨憨庭臉上的疲憊瞬間消失不見了,她快速的蹲在張洪賓面前:“老板,你怎么了?老板,你別嚇我,嗚嗚嗚~”
高絮揚也蹲了下來,皺了一下眉頭:“這是跟誰喝的,喝這么大?”
兩個女人把張洪賓扶起來,就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床上。
自己也被張洪賓的胳膊死死的壓在身下。
“揚揚姐,你能陪我一起在他這屋睡嗎?我想照顧他?!?p> 憨憨庭趴著床上,一臉的乞求。
“把他翻過來,將衣服脫了,讓他睡中間。”
張大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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