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嚴罄突然覺得自己忽略了一個人——顧辰,上次在酒吧本想套他的話,但是他當時回復(fù)的意思是后來和大家斷了聯(lián)系,當時嚴罄理解成了和所有人斷了聯(lián)系。可是現(xiàn)在想來,怎么可能?!一直跟著祝南書長大的人,從小生活在一個圈子的人怎么可能沒有來往呢。當時顧辰是隨口一說還是故意對她那樣說的呢?
想著嚴罄就撥通了顧辰的電話,約他今晚上吃飯。顧辰說他來接她,她說好。下午下班的時候,她對謝昀說,今晚她有事他又可以自由活動。
謝昀:“額……”在英國時基本成了她二十四小時保姆,現(xiàn)在回國三天兩頭放他假,他還一時適應(yīng)不過來呢。他這是被她折磨成了受虐體制了么。呵。
晚上在祝氏門口,嚴罄和謝昀一起下樓,顧辰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顧辰望了一眼謝昀,謝昀也望了一眼他。然后都向?qū)Ψ近c了一個頭,像是男人之間的打招呼模式,但是對于敏感的嚴罄眼里怎么感覺這兩人有什么地方不對呢?但是又覺得兩人應(yīng)該沒有交集,畢竟謝昀一直跟著南格在英國,據(jù)說跟了很多年了。嚴罄覺得可能現(xiàn)在疑心太重想多了,覺得所有人都有問題。
顧辰帶嚴罄去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海市本幫菜餐廳。一路上嚴罄都沒有主動開口,一直都是顧辰打開話題,問她再國外的一些事情。而嚴罄也避重就輕的答。
飯桌上,顧辰先開口:“你今天約我就吃個飯?”
嚴罄:“不能么,我剛回國,也不知道哪里有好吃的不好吃的。而你是最佳人選,有錢還有時間。”
顧辰:“得,我在你們這些高知識分子眼里就是游手好閑唄。我怎么就在你們眼里活成了這樣?”
嚴罄打趣:“顧公子,顧少爺,你應(yīng)該感恩你上輩子修了莫大的福氣,投胎也是門技術(shù)活,而你上輩子就掌握了。”
顧辰:……”嚴罄,我發(fā)覺啊你這次回來,能說會道的呢,不像讀書的時候,沉默少言,而且經(jīng)常被我們家書書急的直瞪眼也懟不回去幾個字。然后——“突然顧辰覺得自己話遛太快了,怎么說到這茬上了呢,真該掌嘴。
嚴罄見他頓注了,看來他是刻意不想提起祝南書,真的是怕自己問起什么吧。這頓飯沒白吃,總算逮住了一個有用的人。
嚴罄故作鎮(zhèn)定地說:“是啊,那時候的自己真的不行,只會被別人欺負,然后還不懂得還擊。現(xiàn)在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把之前被欺負的通通討回來,你說是吧顧辰?”
顧辰:”嗯,你現(xiàn)在有這個能力?!?p> 嚴罄:“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說我現(xiàn)在應(yīng)不應(yīng)該找人報仇了呢?!?p> 顧辰心想,呵,你想找人那也得找到才行啊??陬^說:“額,其實還要一句話,冤冤相報何時了,有時候?qū)捤e人就是饒恕自己?!?p> 這家伙口風(fēng)真緊,跟她再這里裝什么得道高僧,想渡化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