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嚴罄正和謝昀坐在陽臺上,肖瀟來電,接通只聽電話那頭女人一頓炮轟?!澳銈€死女人,退房搬家了為什么不知會一聲,老娘提著東西去慰問你才知道你已經(jīng)退房了。你是又要玩來無影去無蹤么?”
嚴罄:“……”被懟的啞口無言。那么多年習(xí)慣了一個人生活,孤獨慣了,好像去哪里,到哪里也不需要和誰報備。因為好像自己也沒有那么被人需要和被人記住。
但是肖瀟的電話卻讓她有一絲暖意,原來被人一直惦記會讓人身心愉悅。
電話那頭“喂,女人,你是不是被罵傻了,說話。”
嚴罄:“我的女王大人,我聽著呢,女王發(fā)話,我只有聽著的份啊?!?p> 瀟:“呵,假。”
罄:“對不起,我這周末兩天著實忙壞了,沒來的及,下周周末我邀請你們到我家來暢玩怎么樣?”
瀟:“還要等到下周,我不管,下周說下周的事,這周的事兒沒完?!?p> 罄:“……”
瀟:“給我發(fā)個定位,姐姐我?guī)Я撕脰|西慰問你?!?p> 罄:“什么好東西?”
瀟:“到了你就知道了,快點?!比缓笈镜囊宦晵斓袅穗娫挕?p> ………望了望謝昀,謝昀聳了聳肩,無所謂。
乖乖的把地址定位發(fā)了出去。
原本從酒店到這里要一個多小時的距離,結(jié)果四十分鐘那個女人就出現(xiàn)在了別墅門口。
一進門,肖瀟:“死女人,你是被金屋藏嬌了么,哪個男人給你準備的說?!?p> 嚴罄無語,“我就不能自己有么?”
瀟:“呵,你這個人讀書的時候除了學(xué)習(xí)就是學(xué)習(xí),工作的時候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哪有時間去找房子裝房子。按你的性格寧愿住一輩子酒店也不愿意去造一個自己的窩?!?p> 罄:說的好像了解我似得。不過她也說的沒錯。在她的理念里,房子再好沒人人氣的地方那也不能算家。父母離異后,各自另立新家,原來的家就成了她一個人的窩,她已經(jīng)住夠了。
如果不是因為南格把謝昀給自己當助理,感覺有了一個人陪伴,不然她可能還是會選擇住酒店吧。至少酒店里人來來去去,有生氣。
她問瀟帶了什么好東西啊。
只見瀟壞笑,拉開旁邊的大箱子。著實把嚴罄驚呆了。
32寸的箱子一攤開,滿滿的一箱子酒。蘇格蘭威士忌,白蘭地,龍舌蘭,馬爹利……而且還有上了年份的柏圖斯、羅曼尼康帝……這一箱子酒粗略一算七位數(shù)靠八位數(shù)了。
嚴罄:“你去打劫了?”說這話一是因為肖瀟經(jīng)濟實力應(yīng)該達不夠收藏這些酒,二來這些酒里很多市場上也不容易買到,像柏圖斯的梅洛滿分年份酒應(yīng)該只有拍賣會才能買到。
肖瀟:“額——算是吧,但是也不算打劫,姐姐我這是精神損失費?!?p> 嚴罄聽這話,腦子一轉(zhuǎn),呵,瞬間明了,肖瀟身邊能有實力收藏這些名酒的,還能讓肖瀟肆無忌憚的尋求精神損失費的恐怕就只有一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