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五個人在房間里,期間顧辰和肖瀟最為默契,可能都是怕場子冷了,不斷的想著方的撐起場子。而由于嚴罄則一開始就直接拉著雨桐做到了邊角的地方,于祝南書的距離顯而易見。
而一旁的祝南書則是全場一副生人勿進的架勢,不理、不睬、不聞、不問。顧辰來搭理他,也被他一個陰冷的眼神給射跑了。獨自抽著煙、獨自喝著酒。
肖瀟不知道在外面喝了多少酒,從進來就已經(jīng)無法控場了。時而拉著兩女人喝酒、唱歌,時而踹顧辰兩腳,跟喝醉的人是沒有道理可將,顧辰拿她沒有辦法只能受著。
嚴罄見肖瀟實在不行了,看了看手表,時間也不早了。跟顧辰說她們?nèi)然厝チ恕?p> 嚴罄說話的時候,顧辰望著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的那尊大佛。
可是他從始至終都穩(wěn)如泰山,仿佛一切跟他無關(guān)。顧辰看著,得,你就作吧。人早晚被你作沒了。
原本嚴罄和雨桐打算一邊扶著肖瀟,只見顧辰一把公主抱起了她。
邊走邊說:“肖瀟我負責(zé),我讓人送你們回去?!?p> 嚴罄看著這架勢,這是好事將近啊。真好。
最后嚴罄讓雨桐跟著她回了濕地別墅,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祝南書,但是祝南書依舊沒有看他們,仿佛一切與他無關(guān),沒有相送也沒有道別。
當(dāng)所有人都離去,房間里的溫度頓時別剛才還冷了。但是祝南書卻覺得什么正在灼燒自己。他既渴望與她待在一個空間里,不說話只望著也行,所以在她準備離去的時候,他耍了一個小心機留下了她。
但是他也同樣受不住與她待在同一個空間里,因為這是在考驗他的自控力和忍耐力。之前那么激進的想接近她,現(xiàn)在卻在努力促使自己疏遠她。從她一開始撞到經(jīng)理打開門的那一剎那,她就已經(jīng)入了他的眼,今天的她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知性,但是純色的白色大衣蝴蝶結(jié)系式腰帶,直筒式職業(yè)裝的黑色長褲快要及地,以往總是束起來的長發(fā),今天如瀑布式的散在肩上,優(yōu)雅中帶著嫵媚。以至于她走進來他都沒有忍住不看她。直到顧辰離開,他才克制,不想在二人獨處的空間里暴露自己的心跡。想想這一個多月來,該見的不該見的人,他都見了。想尋的人他也努力去尋了。但是他最想要的結(jié)果卻沒有尋到。每天失望而歸,次日強迫自己希望燃起。最終他決定在美國母校成立一個心理學(xué)研究學(xué)會,專注于記憶重組研究,全資資助這個學(xué)會,并邀請了哈佛、斯坦佛等知名的心理學(xué)教授作為客座輔助項目研究。他這才回的國,但是在沒有方案給到他之前,他唯有遠離和等待。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不經(jīng)意間眼角劃過一絲冰涼。
他拿出手機,在備忘錄里寫下一句:今夜的你很美,美到我迷了眼。希望來年花開之時,我能將你這份美擁入我懷,為我獨有。
可是世間很多事情往往很難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