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悄悄地意味深長了一句;“哥,可能他能治療的你的傷,保重?!?p> 謝昀一臉懵,什么的什么。
嚴罄走后,兩個男人會意了一下,去了會客室。
謝昀見他走的時候還不忘端上茶,嗤之以鼻。作精。
祝南書不以為然。
會客室。
“說吧,你在嚴罄面前明目張膽的找我,什么事?”謝昀直奔主題。
祝南書頓了一下,忘了一眼謝昀,“你都知道了?南格說的?”
謝昀看了一眼祝南書,想著之前嚴罄讓調(diào)查Davi LEE的身份的時候,其實他隱瞞了一些事情,當然是南格授意的,一開始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的確沒有什么問題,可是當把資料copy 一份給英國總部的時候,南格在看到資料的時候,當時跟他發(fā)了一條信息,讓他盯著Davi LEE ,盡量減少他和嚴罄的獨處機會,當時他只覺得可能祝南書只是一個危險人物。
但是當嚴罄暈倒那一次,南格跟他攤了牌。
原來大家都以為可能已經(jīng)不在世上的人,現(xiàn)在居然改頭換面重新站在了大家面前。
“???,誰說的,這重要么?”雖然謝昀不是特別清楚他和嚴罄的糾葛,但是就這幾年,他一路陪著她走過來,他和她之間不是兄妹甚是兄妹。
所以一個男人能讓嚴罄那樣的女人變成現(xiàn)在這樣,謝昀對這個男人沒有好感。
祝南書看出了謝昀對他的蔑視和不屑,他一雙股指分明的手指頭輪番敲擊這桌面。
“謝昀,你不是也騙了嚴罄么,你和我差到哪里?”
謝昀原本靠著會議室的桌子,聽到祝南書說這話,直接轉(zhuǎn)了一把椅子做了下來。
“祝總,別拿我和你比,我和你的差別在于,我是在保護她。”
祝南書臉色一沉,敢情所有人都覺得他十惡不赦了。
“我從來沒想要傷害她?!?p> “想象總是美好的,人有多大力最好只用多少勁,”謝昀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偅鳛閲荔赖男珠L,我說一句,你不適合她。”
祝南書從準備找謝昀攤牌就知道他是這種態(tài)度了,也難怪他能得到她如此信任,南格也放心讓他陪著她回國。
他端起茶杯,看了一眼一杯底沉靜的茶葉。他現(xiàn)在就像這茶葉,要想冒頭,唯有吸盡這滿杯的水。
“謝昀,我找你,不是為了說服你站我這邊?!?p> 兩個男人對視,“我希望你幫我一個忙……”
兩個男人最后在會客廳里談了許久。在開會的嚴罄時不時的看了一眼表,這兩個男人真的在聊天么,能聊那么久?
她著實想不到他們能聊到一塊兒去。
正當她實在忍不下去,準備中途休息出去瞧一瞧的時候,謝昀進入了會議室。
嚴罄一個問號的眼神,他走了?
謝昀點了點頭,嗯,走了。
會議室里恢復開會的嚴肅。
而樓下,祝南書回望了一下嚴罄所在的樓層,眼神復雜但卻堅定。他想起一句話,當一個局進入死局,想破局先沉淪。
一輛車停在了他面前,他上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