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繼續(xù)鍛煉著魂海,還不知道秦玥欣已經來到皇城,就算是知道,他也不會在意。
皇宮養(yǎng)心殿。
“陛下,最近皇城來了不少陌生人,要不要…”一身黑衣的暗衛(wèi)統(tǒng)領做了一個手抓的動作說道。
“不需要,留意下就行,讓暗衛(wèi)保護好的人,再派些人手,一定要保護好,不容有失?!痹葡龃蟮蹏诟懒讼拢瑩]手讓其退下。
“有人坐不住了嗎?看來你們還是沒有死心啊,呵呵,有意思啦…”云霄大帝小聲說道,嘴角微微翹起。
“去個人,在城中找個寬闊點的地方,搭個擂臺,告訴他們有恩怨去擂臺,生死不論,隨便他們怎么玩,不要參與,找?guī)讉€人做裁判記住要公平,當然,這裁判是要收點兒辛苦費的。記住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城中一律不許鬧事,如有發(fā)現(xiàn),絕不輕饒,去吧…”
“是”
有人領命而去。
云霄大帝則是半靠在做椅上閉目養(yǎng)神。
夜晚皇城之中燈火通明,為了生計而忙碌的商賈小販,供人玩樂消遣的青樓酒館都是喧鬧聲不斷。
可是在這讓人醉生夢死的繁華之下,又有幾人能清楚在這背后所隱藏的兇險。
一酒樓二層窗前,站著一個人,望著外面燈火如織的夜晚,遠處傳來陣陣喧囂之聲,微微的笑了笑。
“你們說三大圣地來湊湊熱鬧也就罷了,那些小宗門也來摻和什么,真是以為便宜是那么好占的?!?p> 說完還搖了搖頭。
“司馬空,你今天叫我們來此干什么,有話就直接說,俺沒時間聽你在這發(fā)牢騷?!?p> 秦嘯天有些不耐煩,我們來這不是聽你在那長篇大論的,大家都很忙的好嗎,也真是的,走到哪都是這樣,煩死了。
秦嘯天大將軍之子,一桿大槍所向披靡。
“無所謂啦,隨便了,要不你們先打一架?我們好看看熱鬧?!蹦蠈m卿莞漂亮的臉蛋帶著幾分戲謔。
南宮卿莞南宮家族天才大小姐,善使一雙鐵錘。
“好了,還是聽啊空把話說完吧…”北辰溪無奈的說道,一見面就吵,真想都打一頓。
北辰溪北辰家族小少爺,沒人知道他的兵器,好像無所不能,神秘。
“都說了,不要叫我啊空,我叫司馬空…”
司馬空有些悲憤,我有名字的好嗎,為什么總是那樣稱呼我。
司馬空丞相之子,擅長謀略。
這四人同屬一個部門,監(jiān)天司,監(jiān)察天下的意思。
“知道了,啊空?!?p> 司馬空嘆了口氣還是說道:“陛下的意思是,找出一切隱藏之人,讓他們現(xiàn)在明處就行,其余不用管?!?p> “我就不明白了,你說帝都究竟有什么吸引他們,我看那秦玥欣也就那樣,應該沒有這么大魅力吧?!?p> 秦嘯天有些不解的看著幾人。
這話一處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為什么呢?
看見大家都在沉默,北辰溪輕咳一聲打破沉默,“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當然有可能是謠傳?!?p> “那你還買什么關子,到是快說啊?!?p> 秦嘯天性子有些急,見北辰溪還在那里賣關子,有些坐不住。
大家都知道他性子急,沒人在意,也都想知道。
北辰溪瞪了眼秦嘯天,繼續(xù)說道:“據說當年,咱們紫月皇朝老祖,在某個密地得到一件寶物,具體是什么,沒人知道。”
“當時還沒有紫月皇朝呢,那時候咱們的五洲之地還處于混亂階段,外加上妖族乘虛而入,可謂是亂上加亂?!?p> “當時的三大圣地更是隔岸觀火,沒有一個圣地站出來,帶領大家抵御妖族,所有人都是為此而不恥?!?p> “后來紫月老祖,通過那件寶物,迅速崛起修為突飛猛進,之后以強大的武力整合所有實力,不服從的通通滅掉,那時是不需要仁慈的,之后更是打退了妖族,封印了通道。”
“老祖也因此受了不輕的傷,這時,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三大圣地突然發(fā)難,不為別的就為那件寶物。”
“老祖拼著受傷之軀,格殺了全部敵人,打的三大圣地更是扶手稱臣,自封山門?!?p> “后來老祖?zhèn)弥?,就建立紫月皇朝,至今已有千年時光?!?p> 北辰溪講到這也是唏噓不已。
“這么說,三大圣地還沒有死心?”司馬空凝重的說道。
“那秦玥欣又是怎么回事,你說她是圣地派來的倒也說的過去,可是呢,又覺得有些不合常理,換做是你,是喬裝悄悄地來還是大張旗鼓得來?”
秦嘯天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的低估著。
大家都是驚呆了,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他,這家伙什么時候腦子這么好使了。
他說話聲音雖然好小,到大家都不是一般人,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秦嘯天感覺氣氛有些怪異,像是有什么盯著自己似的。
抬起頭就看見幾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著自己,怎么了,我臉上有花嗎,還是有別的東西,不自覺的用手摸了摸,好像也沒什么啊,那干嘛這樣盯著我。
“你什么時候…這么…這么…有腦子了?!彼抉R空不敢相信的說道,還咽了口唾沫,這世界怎么了,什么時候莽夫,也長腦子了。
秦嘯天看大家的表情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艸這么小的聲音也能聽到,都是狗耳朵嗎:“老子那是不愿動腦子,又不是沒長腦子?!?p> “咳咳,嘯天說的還是有道理的,那個…那個,大家都說說吧。”北辰溪輕咳一聲掩飾了下尷尬。
艸狗日的,什么叫還是有道理的,就是有道理好嗎,秦嘯天憤憤的想到。
“按嘯天說的,這兩種可能,不論是哪一種,對她來說都是可行的,這次大張旗鼓的來,是她本意還是被人算計了,就不得而知了?!?p> 司馬空說道。
“不說這些了,現(xiàn)在要去辦的就是,找出躲在后面的,一些見不得光的老鼠,太陽這么溫暖,也該出來沐浴一下了,老躲著會營養(yǎng)不良的,嘿嘿…”
北辰溪燦爛的笑著。
眾人下意識的離他遠了點,這貨又在琢磨著坑誰呢。
很快眾人就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