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師妹早些回去休息吧?!笔挃⑸略俣嗪屯蹀ㄕf一句話。
他已經(jīng)深深被王蕤刺激到了。不想再和王蕤有過多交流。
王蕤也不想和蕭敘繼續(xù)交流下去。
她很快就應(yīng)下了蕭敘的話,道:“師兄那我就先回去了?!?p> 臨走前,蕭敘不忘提醒王蕤:“明日你自己去遲長老面前領(lǐng)罰,不要等我說了你才去做?!?p> 王蕤笑著應(yīng)道:“師兄放心,我一定會去遲長老面前認錯的?!?p>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了。
反正先答應(yīng)了,至于能不能做到,就要看機緣了。
翌日早課,照常是遲凜的琴藝課。只不過滄瀾、何百川以及王蕤都沒來。
三人的位置空置,遲凜的臉色不太好看。這是他上課以來第一次遇到三個人同時不來的。
他本以為這三個人最多也就是遲到,可是課過去一半,也始終不見三人蹤跡。
一向淡定的蕭敘也不免有些疑惑,王蕤昨日才答應(yīng)他來遲凜跟前道歉。今日便不見了蹤跡。
昨日想帶走她的滄瀾和何百川也同樣沒來。
“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王蕤昨天被罰了站,今天直接不來了!”遲凜氣得手抬起來又放了下去。
“遲長老的課,沒有人敢不來的。新來的師妹竟然如此膽大。等掌門出關(guān),一定要讓掌門好好管教?!闭f話的是一直不滿意赤松子收下女弟子的四師兄景誠。
他認為赤松子就不應(yīng)該收什么女弟子??纯赐蹀ㄟ@個上課的態(tài)度,一個外門弟子都比她態(tài)度好。
“景誠你有什么看法?”遲凜順著景誠的話問道。
景誠生得好看,說起話來卻經(jīng)常令人感到不適。
他道:“弟子認為師父收下九師妹就是一個錯誤。九師妹修行整日遲到早退,原本該有的課業(yè)一項都沒認真學(xué)。等門派比武,她定然第一個被打趴下?!?p> “那也是掌門自己的選擇。你身為掌門的弟子,難道還想忤逆師父不成?”遲凜對王蕤逃課也有不滿,但他不認為就應(yīng)該這么評價王蕤。
年輕人總是心性不定,愛好玩耍,只要適當(dāng)引導(dǎo)就好了。
“弟子不敢?!本罢\低下了頭。
早課下了,三人都沒有出現(xiàn)。
景誠見了這個場景又說了一句:“這種態(tài)度修行,若是同她一起下山歷練,豈會不被拖累?”
“四師兄你少說兩句吧。”身后的許默忽然開口了。
景誠不滿地說:“五師弟膽子小也就罷了,怎么連話都不讓人說了。”
許默朝著四周看了看:“四師兄你有所不知,最近門派里都在傳王蕤其實是世外高人的血脈。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修煉法門。這萬一九師妹習(xí)得法門,日后修為便在你我之上。你今日說出得罪她的話,估計就會回給你了?!?p> 景誠嗤笑一聲:“還世外高人血脈?我看她就一不學(xué)無術(shù)的混蛋!要不是因為她是個女的,你覺得師父會收下她?”
許默并不贊同景誠的話,赤松子這么些年就沒收過女弟子。怎么可能因為見到王蕤就收下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