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實生活

和您在一起的最后五天

第三天(20)不合的起源

  “梅姐,瑤瑤的事情您知道些嗎?“蕭樺問道

  “那個小可憐?知道?!?p>  蕭樺正欲將話題繼續(xù),蕭雅送完香葉姑也來到梅姐身邊。

  “姐姐,還缺少什么嗎?要我去買嗎?“蕭樺看雅過來,問道。

  ”都起了?!笆捬呕卮鸬?,”梅姐,明天咱們都做大車走吧?!?p>  梅姐點點頭。

  ”姐姐,現(xiàn)在在那里發(fā)財?!笆捬沤又f道。

  ”幫大良做直播,“

  “梅姐,你好時髦?。 笔捬偶拥恼f著,“姐姐,您做什么都行!您知道嗎,樺,樺現(xiàn)在都做到地區(qū)經(jīng)理了?!?p>  梅姐聽到蕭雅的話表情有點不自在,臉色稍暗。蕭樺感覺道氣氛微妙的變化,連忙開口說到:

  “要不是梅姐領我入門,也不會有在外企做地區(qū)經(jīng)理的機遇,我心里是很感激您的?!?p>  梅姐和蕭雅都因蕭樺的話不約而同的看向她,梅姐眼光透漏著一絲意外,蕭雅則臉上浮現(xiàn)些許差異。蕭樺明白雅要說的話,可她不想讓雅說。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還是你自己努力,才能取得成績?!懊方阏f道。

  “?。氊悆鹤蝇F(xiàn)在都工作了,做什么呢?“蕭樺岔開話題。

  “他呀!“梅姐提及兒子臉上立刻容光煥發(fā),“他呀,是一位老師了,教音樂。”

  “一轉眼我們已不是小孩子,曾經(jīng)我們眼中的小孩子都已經(jīng)成大小伙兒了?!笆挊彘_心的說。

  “你們呢?孩子都多大了?“梅姐問道。

  “我家是個女孩兒,今年考大學?!笆捬呕卮鸬馈?p>  梅姐聽后目光投向蕭樺,蕭樺此時面無表情,比起剛才明顯的安靜下來。蕭雅立刻接起話頭,

  “她才結婚,還沒有孩子?!?p>  梅姐投向蕭樺的眼光略有審視,很快就抹去了自己眼中的猜測。

  “都您!姐姐領她推開了銷售的大門,成了女強人,挑來挑去,再不知道嫁給誰好了?!笆捬艦槭挊暹M一步解釋。

  蕭樺不認為自己是女強人,但確實對婚姻伴侶有自己的選擇標準。工作忙只是那些年她不婚的借口。

  “我不是女強人,只是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

  “你家先生在那里工作?。俊懊方銌柕?。

  “他呀……”蕭樺正欲介紹夫君,夫君的電話就來了。

  “一會兒我單位同事來悼念母親,再有30分鐘我們就從單位出發(fā),到門口我電話你?!?p>  蕭樺掛了電話,笑著對梅姐說,“您看,正說著他在那里上班,人就要到了,一會兒咱們當面說。我這會兒去大門口迎迎他和他單位同事。”話閉,蕭樺就以出去接夫君離開了悼念廳。

  蕭樺漫步離開梅姐和蕭雅時,姐夫南郡依然靜坐在母親身邊,一根接著一根的給母親點香,香不斷魂不散,媽媽此刻還是和我們在一起的吧。記得蕭雅上初中的時候,當時很流行用吉卜賽牌算命。一天雅也買了一套吉普賽算命牌,母親,雅,和樺完全像一個宿舍的小女生一樣圍著牌虔誠的卜著自己的命運。蕭樺心想:當時的自己是出于好奇心占卜;青春期的姐姐大概是在占卜那個他,是否是靈魂伴侶,而媽媽一定在問結婚后悔嗎。

  蕭雅的占卜很貼合她的心意,簡語是:一生衣食無憂,利官近貴,命中有軍中之馬。蕭樺的占卜更模糊,簡語為:一生六親無靠,青年奔波,晚年大豐。母親的占卜讓她更加深信,人扭不過命:簡語道:十事九不成,一生可嘆。那時的蕭樺愚訥既不知道如何詳解自己的簡語,更沒有看出母親臉上浮現(xiàn)的傷感。現(xiàn)在看來占卜的到是八九不離十。蕭雅一直是蕭樺心中的偶像級人物,雅無論在那里都是朵奪目的牡丹。靈動的大眼,纖細的腰肢,柔順的齊耳短發(fā),外貌斯文語言敏捷。成家后姐夫南郡寵著愛著,不愁吃穿用度。她的是她的,他的也是她的。放在古代也是一個大權在握的當家主母。自己呢!蕭樺心里問自己。是挺奔波的,只是自己從事的藥品營銷和父輩們從事的職業(yè)沒有任何交集,需要完全靠自己打拼。而且,踏足的初期,也是該行業(yè)剛在中國大地萌起的時期,不要說家人,放眼全國可借鑒經(jīng)驗的都很少。蕭樺想到此,又勾起了那件讓母親和二姨徹底斷了聯(lián)系的事情。蕭樺的思緒又退回到了那年畢業(yè)季,那時的蕭樺依舊看起來呆呆,甚至呆愣到以為這世上能上班的地方只有工廠,其他的職業(yè)和自己沒關系,甚至沒去想警察,醫(yī)生,公交司機等這些也是工作崗位,不知道這些崗位都因何而來。

  “愚昧??!“蕭樺在心底發(fā)出一聲嘆息,嘆息自己年輕時的愚昧和無知,嘲笑自己上學時其實并不知道人為什么要學習,因何要學習,那張畢業(yè)證是用做什么的。有時候,她甚至會在事業(yè)不順暢的某刻暗暗埋怨父母,沒有給自己做好啟蒙。應該早告訴自己,學習是為了將來有更多的選擇,有機會去做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但當自己安靜下來,又會告誡自己,自己這樣指責父母是錯的,父母的年代信息網(wǎng)絡都不發(fā)達,他們已將自己能知道的,和能給予的竭盡全力給了孩子,他們不該被指責,凡是還是要靠自己后天努力。

  那時的自己剛被父親費勁巴力的安排到一家連鎖餐廳做會計,每天都在為一天營業(yè)結束后結算發(fā)愁。作為一名會計竟然無法將店里一天的營業(yè)額核算清楚,每次計算的結果都不一樣,是的,一遍一個數(shù)。甚至會出現(xiàn)要么多一塊錢,要么少五毛錢的情況。這種還不能說,多的去掉。少了,大方點,自掏腰包補上就好了,只能認真再來一遍,讓該死的賬趕快做平,收攤下班!可是,那賬是那樣的難算,每次都要帶回家繼續(xù)做,做不完就讓是領導的老爸做,那日子叫一個煎熬。一個人做著一份自己不擅長的工作,還不歡喜歡,久而久之就讓人懷疑人生。蕭樺不止一次問自己:我是廢物嗎?連數(shù)都算不清!是的,我是廢物!一個什么都做不好的廢物。

太行放羊的獨孤燕

個人觀點:沒有不成功的人,只有入錯的行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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