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年約了江錦出來見面,江錦定在了五點鐘,咖啡館。
“江錦!”顧年向江錦揮了揮手,示意在這兒。
“嗯!”江錦走了過來,除了顧年,還有許璇和梁永芳。
“許璇今天要去和校長說換試卷的事情被我攔下了。”梁永芳略顯疲憊。
“你怎么知道的?”江錦望向許璇。
“許丹露發(fā)消息給我的?!痹S璇歉意的看向江錦。
“哦!”江錦沒有多驚訝。
“你現(xiàn)在怎么辦?跟你校長說的話,肯定會被懷疑是許璇換的試卷,畢竟受益人是她?!鳖櫮晔忠幌乱幌碌那么蛑烂妗?p> “不想怎么辦,我這段時間需要靜一靜?!苯\對于未來是迷茫的。
“行吧,你要有什么打算?我們可以一起來做?!鳖櫮暾f道。
“嗯!”江錦揉了揉眉頭。
江錦最近的狀態(tài)很差,一直忙著兼職賺錢,休息的時間越來越少。
江錦晚上做完兼職又又又看到江易在外等著。
江錦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說了。
這都說了多少次,離她的生活遠一點,各自安好。
這人耳朵是擺設(shè)嗎?
“你一直都這么辛苦的賺錢?”江易皺著眉頭,語氣不好。
江錦不想回答他。
“江錦,這些年都發(fā)生了什么?”
江錦依舊沒有說話。
“江錦,別的我都不管了,但母親我總可以見一面吧!”
母親…
江錦眼神有些迷離
“小錦…”江易哀求的說道。
“我還有些事情走了,其他的有空再說。”江錦跑了。
沒錯,江錦說完這句話飛速的拐的彎位,溜走了。
“母親…”江錦喃喃自語道。
天很暗,道路唯路燈光,映照出江錦修長的影子。
如果說江易和江父的不告而別,讓江錦傷心,那么這后面的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打擊,足以擊垮十一二歲的江錦。
江錦外婆身體不好,這些年每況愈下,長待在醫(yī)院。
在江易江父離去的不久,江錦外婆病情惡化,只有手術(shù)盡力一試。
江母帶著江錦去了醫(yī)院,顫顫巍巍的在紙上簽了字。
江錦至今都還記得江母一動不動坐在手術(shù)門外的場景,她沒有哭,只是空洞的望著前方。
可是奇跡并沒有發(fā)生,手術(shù)失敗了。
原本手術(shù)的成功幾率也就40%,江母在手術(shù)前有母親叨叨了許久。
心里有這個準備,可真當聽到的時候,江母積攢已久的淚水噴瀉而出。
小小的江錦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母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沒有意識到她親愛的外婆已經(jīng)離她遠去。
直到葬禮上,那墓碑刺痛了江錦的眼睛。
單單只是這就算了,可偏偏這時江母出了事。
江母身體不適,本以為是小問題,后來這不適的程度越來越大。
江錦撮合著讓江母去了醫(yī)院,這一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江母得了肺癌。
這讓本就已經(jīng)生活不易的母女倆,更是雪上加霜。
江母這個這消息硬生生的給暈了過去。
晴天霹靂不過這樣。
兩人已經(jīng)沒有什么錢去治療了,窘迫的一日三餐方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