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高檔小區(qū),叮叮叮,鬧鐘響起,一只手從被窩里伸出摸索這床頭的鬧鐘,然后關(guān)掉,然后接著睡覺,又過了兩個小時又一個鬧鐘響起,這次床上的人掀開被子做起來伸手關(guān)掉鬧鐘開始穿衣洗漱。
這正是我們的云墨小朋友,昨天參觀完博物館后那個“夢”一直在他的腦海中不能離去。所以回家后洗了洗衣服,就開始在網(wǎng)上查資料,關(guān)于巨龍他在網(wǎng)上搜索出的答案都是一些西方神話、或者動漫。
當(dāng)他看到其中一部動漫封面后,動漫女主穿著得體的時候,他二話不說點了進去,然后就看到了后半夜,這也是他早上賴床的理由,絕不是他起床的意志不行。當(dāng)云墨洗漱完之后,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11點多了,他打開冰箱開始做午飯。
自從10歲開始云墨就開始了一個人的生活,他的父母因為工作關(guān)系經(jīng)常出差,每次出差將他托付給他爸爸的“狐朋狗友”楚先生,云墨叫他楚叔。在他九歲那年他父母出差飛機在雨天起飛剛剛起飛就發(fā)生了事故,全部罹難,時候云墨知道了這個消息后當(dāng)場哭暈過去,然后發(fā)高燒昏迷了8天,等在醫(yī)院醒來之后,“楚叔”已經(jīng)幫他把父母的葬禮一切從簡辦好了
他當(dāng)時差點換上自閉癥,在楚叔照顧一年之后,云墨便開始一個人生活,雖然楚叔幫他雇傭過保姆,兩年之前他就辭退了,他覺得花錢,雖然他靠著他父母留下的錢和航空公司保險公司賠償?shù)腻X,雇保姆就是灑水了,但是在云墨看來能省就省。云墨一個人生活的原因,一是因為楚叔的工作,二是,云墨內(nèi)心是個要強的孩子,或者說他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封閉了。要不然憑他自身的條件也不至于16年單身,好朋友只有兩個。
云墨隨便做了點飯吃了之后,寫了寫假期作業(yè),又想起了那個“夢”,那個“夢”仿佛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讓他想知道“夢”到底是什么。
關(guān)于巨龍他也就查到了那些,越想越亂,云墨狂抓了幾下頭發(fā),想到了那把古刀,他不是沒搜索過那把刀,出了出土?xí)r間地點之外,什么也沒找到,他突然想到了李沐陽,李沐陽好像知道這把刀。去博物館問問或許有收獲,云墨立馬行動,出門打車到了博物館。
云墨到了博物館直奔二樓那把古刀展區(qū),但是他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原本的刀換成一頂小鐘,他眉頭微皺,看向了附近的工作人員之后,便過去詢問,
工作人員的回答道“那把古刀..出了一些問題,拿去檢修了。”
這個回答讓云墨眉頭更皺,他從工作人員的臉上看出了些許緊張,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肯定有問題。
“那李沐陽你知道在哪嗎?”云墨問道。
“我就是李沐陽啊”工作人員李沐陽有點驚訝說道,他不認識這個人,也不知道為什么問他他自己在哪,這個博物館里就自己叫李沐陽。
“你是李沐陽?”云墨驚訝道?!翱墒亲蛱?...”“昨天什么”云墨在李沐陽滿是疑惑地目光下?lián)u了搖頭,說了句“沒什么”,看了一眼李沐陽,便走了,留下滿是疑惑地李沐陽。
云墨帶著滿心疑問出了博物館,看了看開始變得陰沉的天,這個城市就這樣到了夏季,天氣就開始變得反復(fù)無常了,打車回家。
云墨躺在床上想著昨天和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先是那個無比真實的“夢”,然后是真假李沐陽。
他跟李沐陽交談完之后看李沐陽那一眼其實看的是李沐陽胸前的工作證,上面確實是今天見得李沐陽的照片,昨天的“李沐陽”掏工作證的時候好像并沒有漏出照片只是簡單的示范了一下有工作證和名字的一面。
所以昨天的“李沐陽”拿到李沐陽的工作證,或者根本就是隨便一個人的工作證冒充成李沐陽,
因為那天博物館專門閉館一天天讓他們整個年級來參觀,不會讓其他人進入。
這樣也就說的清楚了。再有就是那把古刀出了問題肯定跟“李沐陽”有直接關(guān)系。
自己好像成了某個事件的中心人物了,
云墨在床上翻來翻去然后使勁抓了抓頭?!安幌肓?,說白了自己想搞清楚那個“夢”,但是出了真假李沐陽的事情,以及古刀的事情,肯定有很大的麻煩。畢竟破壞或者盜取文物是犯法的。不想了、不想了,就把他當(dāng)成夢算了”
就在云墨就這樣自我安慰的時候。一道雷聲響起外面的雨水如豆子般大小打在窗戶上,“我靠”云墨驚呼道,“我的衣服”。
云墨急忙跑到陽臺看著自己昨天下午洗好了正曬晾的衣服,原本快干的衣服又變的水濕,云墨快速的即將衣服收回到客廳里,心中有些凄慘。收完衣服,
云墨接到了路明非的電話邀他一起打星際。要說路神人那點最讓人佩服,還得說游戲,畢竟云墨跟路明非PK的時候大多都是以云墨慘敗而歸。
云墨申一下懶腰,看了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晚上八點了,嘀咕了一下打游戲的時間過得真快,跟路明非說了一下就下了,吃了點中午的剩飯,看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雨,莫名的壓抑。
因為大雨的原因,路邊的人幾乎不見,很多出租車也早早收了。
“這該死的雨怎么還不?!瘪R路邊一手握著雨傘一手提著菜籃婦女咒罵這天氣,婦女看了一下手腕的表,
“車怎么還不來”語氣滿是埋怨,又等了幾分鐘,見車來不來,婦女離開車站開始步行往家里走,邊走邊痛斥天氣,殊不知危險已經(jīng)來到,
當(dāng)經(jīng)過一個漆黑巷子的時候,婦女還在低頭前行,一個身穿藍色雨衣的男子出現(xiàn)在她身后,一只手快速將婦女嘴巴捂住,另一只手將婦女從緊緊抱住,婦女想要高呼,因為嘴巴被捂住,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男子將女子拖行進巷子里,拖行過程中婦女雙腿不斷掙扎,雙腿的掙扎踢到巷子里擺放的垃圾桶,垃圾桶倒下的聲響沒有阻止男子的行為,也沒有吸引來任何人,婦女雙眼驚恐絕望,突然婦女感覺到脖子一痛,雙眼外突,滿是恐懼,雙腿不斷的掙扎,一會婦雙腿逐漸停止掙扎,眼神變得驚恐絕望空洞。
男子感覺婦女生命流逝結(jié)束后將其放在巷子中央,男子雨衣帽子摘下,兩道金黃色在黑暗的巷子亮起,那是男子的雙眼,云墨若是看到這一幕肯定會驚呼,這雙眼跟他在“夢”里看到的巨龍的眼一樣,但是遠遠比不上巨龍那樣宛如熔煉的黃金那樣的雙眼。
黑暗的巷子里,男子看著婦女的尸體,耳邊是雨水擊打的聲音,男子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戴上雨衣帽子,然后拿出自己藏在雨衣下的刀,對著婦女的尸體揮下,大約10分鐘后,男子看著讓人看了就要嘔吐的尸體,沒有絲毫的厭惡,明亮的黃金瞳流露出興奮瘋狂迷戀,男子仿佛是一名剛剛完成著作的畫家,亦或者得到滿足的癮君子。男子在欣賞了幾分鐘后離開了。大雨還在下著,巷子回歸黑暗。
仿佛一切都沒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