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十連斬達成,遇事不決找張建
張建在草坪上發(fā)呆,連孝敏什么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在想些什么?”她從背后摟住張建的脖子問道。
“我在想……生命的意義!”張建回過神來,言語帶著平靜。
“哲學?”孝敏好笑道,“你是寒語專業(yè)??!”
“人的思考本能,總是脫離不了生死?!睆埥ㄐα诵?。
“聽不懂你說什么,晚上吃烤肉?”孝敏摸了摸他的下巴。
“智妍呢?”張建反問道。
“還沒結(jié)束,估計要到凌晨才能回來。”孝敏埋首他頸脖。
“所以只有我們了?”張建笑了笑。
孝敏沒吭聲,她很快被張建抱了起來。
吃飯什么的完全可以等一等,好玩的游戲才是第一要務。
自從和智妍一起侍奉張建后,她的身心完全寄托在張建身上。
就算是和智妍一起,也沒有任何拘束。
甚至每次和張建單獨待在一起,她總是會忍不住先撩為敬。
每次說起這個的時候,智妍總是笑話她。
但其實智妍也好不到哪里去。
張建在她們眼中,越來越變的誘人了!
就好像是一塊原石,逐漸的褪去了原衣,終于露出了璀璨。
如同一顆塵封已久的明珠,吹掉了灰塵,光芒耀眼。
這是張建個人魅力的形成和發(fā)散。
絕對不是什么金錢和身體的雙重作用。
在她們眼中,張建越來越完美,她們也越來越離不開。
甚至為了怕張建這個寶貝被發(fā)現(xiàn),她們越來越抗拒外人來別墅。
這里只能是她們的安樂窩,是天堂之地。
當了一回上帝的張建,把孝敏收拾的服服帖帖。
最終還是叫了外賣。
他沒有等到智妍回來,在零點之前返回頂復。
金文浩早就下班了,他坐的是保鏢的車子。
倒也方便。
夜晚的首爾,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靜謐。
街頭上有很多喝醉酒的人,也有很多車子。
霓虹燈下的人們,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一如國內(nèi)那樣。
不同的是,他們眼中有很多迷茫和擔憂,遠沒有國內(nèi)輕松。
限制令的威力凸顯,首爾的經(jīng)濟環(huán)境越來越糟糕。
有很多年輕人才剛畢業(yè),壓力大的超乎想象。
這是一座畸形的城市,也是一座高壓的城市。
曾幾何時,張建也活在高壓城市里,如今卻再也感受不到壓力了。
回到頂復,利娜已經(jīng)熟睡。
床頭邊是折頁的菜譜,平板的燈光也不知道熄滅了多久。
她喜歡做菜,喜歡給張建下廚,請他品嘗美食。
管家的工作,未來會被唐燕接管,
張建支持她做喜歡做的事情。
她想學廚,張建也很支持。
洗澡之后,張建摟著她進入了夢鄉(xiāng)。
日子歸回平靜,張建逐漸的學會了忽略系統(tǒng)空間。
他每天除了上下學之外,還會和不同的女人約會。
允西和恩珠這兩位努力發(fā)展親衛(wèi)隊,成立了一個小的團體。
她們專門為討好張建,而提供一些美女的信息。
張建本來想干涉,但結(jié)果實在是太香了。
兩女不知道怎么弄的,信息搜集的很齊全,美女質(zhì)量也很高。
除了首爾大,還有東國大、梨花大等其余大學的女學生。
只要是兩女開口的,必定是經(jīng)過千挑細選。
最重要的一點是可以緊守秘密,對張建死忠。
張建了解之后,有點瞠目結(jié)舌,又感覺有點刺激。
這就是資本的力量。
他付出的僅僅是一個名牌包,或者一次購物。
甚至只是一次推薦進入某家公司的機會。
當付出小于收獲的時候,那種大賺的感覺很抓人心。
張建也不例外,他順其自然,并沒有干涉。
只是手機里的聯(lián)系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增加。
都是他的一日女友,或者三日女友之類的。
魚塘里的魚,慢慢的就增加了。
在這種情況下,張建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九月最后一天。
張建難得抽空,去了崔club。
本以為是崔明英相邀,沒想到見面的卻是崔明豪。
他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有點不耐。
“張先生!”崔明豪起身,“很久不見了!”
“公事還是私事?”張建坐下來直接問道。
“都有,”崔明豪笑著說道,“這次我會按照規(guī)矩來?!?p> 他說完,直接遞過來支票,50萬米刀。
這是業(yè)內(nèi)請人的價格,只是出手一次的費用。
請人的價格標準,要看名氣,和事情的難以程度。
這一次似乎并不困難。
而且錢雖然不多,
但全程需要的消費,由崔公子安排和買單。
“先說事!”
張建沒輕易接受,敲了敲桌子,
還瞪了一眼縮在一旁不動的崔明英。
崔明英露出尷尬之色,他能怎么辦?
崔明豪讓他請人,他能拒絕嗎?
“是南非,”崔明豪說道,“我在那邊的三家堵場,被人挑了。”
“三橋呢?”張建問道,“他是你的技術顧問,他也不行?”
“他……被人打了!”崔明英說起這事,一臉郁悶。
“怎么回事?”張建問道。
“三橋被同鄉(xiāng)騙取了偏僻的地方喝酒,還沒到地方就被人用石頭砸了腦袋,”崔明英苦笑,“他的錢包被偷了?!?p> “堵徒?”張建挑眉。
“八九不離十,”崔明英在一旁說道,“紅眼的狗能咬人?!?p> “我們沒找到人,”崔明豪看了一眼崔明英,對張建說道,“但是當天晚上就有一個龍國大媽,用三個小時在我的廠子里贏走了錢?!?p> “多少?”張建問道。
“十億先令!”崔明豪繃著臉道。
“大約三百萬元?”張建若有所思道,“這也不多??!”
“在那邊,就是一個很大的數(shù)字,”崔明豪搖頭,“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對方趁著三橋養(yǎng)傷的時候,去了其他兩家場子。”
“同一個人?”張建問。
“不,”崔明豪無奈道,“這就是癥結(jié)所在,三個大媽?!?p> “你是懷疑,早有預謀的?”張建問道。
“這是肯定的?!贝廾骱傈c頭道,“不然就太湊巧了?!?p> “除開三橋,還有其他人吧?”張建問道,“他們沒看出來?”
“沒有,”崔明豪搖頭,“什么都沒看出來?!?p> “有意思了!”張建道,“有錄像嗎?”
“有!”崔明豪說著,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視頻。
張建坐在沙發(fā)里,安靜的看著長達近三個小時的視頻。
三個不同的大媽,年齡都差不多,五十多歲的樣子。
看起來很普通,像是正常的堵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