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鴿子精回來了)
“有沒有想我,莫林——不,現(xiàn)在我該叫你千玨?”W故意在莫林眼前晃了晃自己的干員通行證,炫耀道:“這是殿下親手交給我的,有沒有很羨慕?”
“你幼稚不幼稚?”莫林鄙夷道,“誰的干員通行證不是殿下發(fā)的?這次是劍還是銃壞了?”
“銃械。給?!?p> 莫林看著已經(jīng)報廢的銃械,道:“你還是等著領新的吧,從新打個報告?!?p> “真的沒辦法嗎?”W遲疑道,“這可是上一個W搶來的守護銃,他的劍我早就用壞了,這把銃械我還想再用下去……”
“沒救了,等死吧,滾蛋。”莫林一個拒絕三連把W堵回去,“我不太能理解現(xiàn)代薩卡茲傭兵的價值觀。現(xiàn)在物資充裕了,你完全可以換一柄更好的,我加班給你做。別說你是舍不得舊日朋友——不對,你也不認識W啊?!?p> “……”莫林想要將銃械掃進桌邊,裝等待拆解的廢料垃圾桶中,卻被W死死按住了。
“?”
“……算了。”W懷念地笑了一下,道:“說好了,你可要幫我打造一把新的哦。”
“好?!?p> W自己將銃械掃進垃圾桶。
巴別塔真好,有特蕾西婭,有真誠的朋友,就連伊內(nèi)絲那個可惡的家伙也加入巴別塔了……是時候和過去完全斬斷關系了。
……
新干員爐灰報到后,后勤裝備部終于能輕松些了。
她很認真,學得也很快。這當然有莫林傾囊相授的原因,但更多的,是爐灰在精準施法上的天賦。
爐灰雖然是薩卡茲,但不是一個感染者。
好在那臺蝕刻機在莫林和凱爾希的努力下復原了,危險的蝕刻工作不用親手去做。只要設定好需要的回路和深度,激光模塊就會完成大部分工作。
“千玨,這里我還是不太明白?!睜t灰問道。
爐灰面前是一把細劍法杖,上面有螺紋狀的鋒刃,比起武器更像是一個殘缺的藝術品……它的頂端缺了一個口。
這不是伊內(nèi)絲的劍嗎?
“哪里有問題?”莫林問道。
“嗚……我就是不知道哪里有問題,才叫前輩來看看的。”爐灰的源石技藝在法杖中受到阻礙,光輝只停留在劍柄部分。
“給我?!蹦謱⒙菁y劍握持在右手,卡普里尼的同源法術順利通過了劍身,然后火花閃爍在缺口,嚇地莫林趕緊收回了源石技藝。
“這是一種特殊的法杖,我認識它的主人。大概是來自萊塔尼亞的武器,這東西寫報告給后勤吧,理由就說是特殊源石技藝衍生物……”莫林停頓了一下。
通過刺劍,她好像看到了一些伊內(nèi)絲戰(zhàn)斗的影子。
爐灰看著又莫名其妙發(fā)呆的莫林,小心叫了一聲她的代號,“千玨?”
“算了,我認識這個武器的主人,我去問問她能不能接受武器報廢。這玩意真的修不了,先放在一邊吧。”
不止是銃械,還有各種武器和甲胄需要維護。大多數(shù)情況下,巴別塔的大家都能自己動手,但總有一些特別的、難以搞定的送來這里。
……
“啊,準時下班感覺真好?!蹦謱⒐ぷ鹘唤咏owhitesmith,向正在和一塊異鐵較勁的爐灰打了個招呼,就哼著歌離開了裝備部的艙室。
“英雄他就要出發(fā),去遠方尋找回答……”薩卡茲的歌謠,零零散散從她的喉嚨迸出。
她感到十分放松。巴別塔的大家,在特蕾西婭的領導下親如手足。
但是,突然地,她停止了腳步和哼唱。
莫林感覺到了一股毫不掩飾的殺意,一陣陣寒意順著脊椎竄到頭頂,右手想要去拔出銃械卻不聽使喚。這是直面送心山谷的凱爾希時都沒能感受到的威脅。
“是misery前輩嗎?請不要嚇我?!蹦致曇糨p微,但在她的控制下,話語平靜安寧,沒有發(fā)出恐懼的顫音。
她早就聽說了,巴別塔有一位在潛入作戰(zhàn)時與scout比肩的薩卡茲,他掌握一種通過物質(zhì)轉(zhuǎn)換達到跳躍空間的源石技藝。
這是上次行動時,scout給她講的。
走廊上的墻壁隨著一陣扭曲,一位戴著奇怪眼鏡的薩卡茲‘走’了出來。他穿著巴別塔制式服裝手上拿著一把短刀作為法杖,另一只手隨意地揣在口袋中。在卷起的袖子下方,misery毫不掩飾自己手臂上的源石結(jié)晶和手腕上的源石抑制器。
他依靠在墻壁上,手中的短刀仿佛無意識地由手腕揮動。
“難怪特蕾西婭那么看好你,冕下,你足夠敏銳。”他稱呼莫林時,語氣中沒有絲毫尊重,仿佛只是在叫一個代號,“不過以你這么孱弱的軀體,怎么能保護好殿下呢?”
“……所以呢?難道我能眼睜睜看著巴別塔的坍塌?”莫林反問道。
“你離開太久了,現(xiàn)在的卡茲戴爾不歡迎你?!眒isery的眼神即使透過目鏡,也能灼燒莫林的眼瞳,“即使你創(chuàng)造了我們,但我們應該是自由的?!?p> “你可能誤解了什么,”莫林沒有被言語激怒,她沉穩(wěn)地回答道,“對于我的過去,我自己都感到惡心。但是現(xiàn)在的我會盡我的全力去保護殿下,直到新的卡茲戴爾王庭再次佇立于大地上。這是我的贖罪,也是我的光榮?!?p> 半晌,misery發(fā)出一聲輕笑,“記住你今天說的話?!?p> 墻壁的物質(zhì)扭曲,misery再次隱身于暗影。
你可以叫我林
兄弟們,鴿子精本精表示,我連自己都能鴿。說不寫了,還是無法忘記你們。就當我任性了幾天吧 不知還有沒有人能再次看到,但我還是想寫下去。第一部小說永遠是碼字員的白月光和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