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我一個修仙者,出手滅個小鬼不過分吧?【第一更】
陳軒顯然也同時察覺到了這一幕。
突然張口,吐出了一道濃郁且精純的精氣。
這縷精氣頗有靈性,逐漸飄蕩出去,順著門縫,飄進(jìn)了二樓的主臥之中。
臥室里,那只鬼嬰突然愣了愣,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果斷拋棄了王鑫,朝著門邊飛快跑去。
從地面上的門縫中,一縷乳白色的精純氣息飄蕩了出來。
跟王鑫散發(fā)出的,虛淡的精氣比起來。
這道氣息,這對于鬼嬰而言,擁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它貪婪著吞吸著這股精氣。
床上的旁邊,則是有些驚疑不定起來。
因?yàn)椋軌蚋杏X到,鬼嬰竟然有些失控了。
她將裝著胎毛的琉璃瓶再次取出,放在雙手之中,不斷的揉搓著。
竭力想要重新控制古曼童。
不過,古曼童鬼嬰?yún)s并不理睬她。
它將滲透進(jìn)門縫的一絲精氣給吞噬了以后,身體化作一道藍(lán)光,也從門縫中鉆了出去。
門外,一條精氣化作的細(xì)線,慢慢的延伸到陳軒所在的那間客房之中。
這正是陳軒布置下來的誘餌!
而顯然,古曼童也上了鉤。
雖然按暹羅國的說法,古曼童是一種嬰靈,并非鬼嬰。
但是至少潘敏供養(yǎng)的這一只古曼童,絕對是妥妥的鬼嬰!
這只古曼童這三年來,不知吞噬了王鑫多少的精氣。
若不是王鑫作為CTV的一個節(jié)目導(dǎo)演,常常因?yàn)殇浿乒?jié)目的原因,而被外派去外地。
恐怕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被吸干了,連二十九年壽命都剩不下。
但是饒是如此,按現(xiàn)在的發(fā)展趨勢,若是陳軒不干涉的話,再過兩三年,王鑫恐怕就要兇多吉少了。
如今陳軒略施小計(jì),這古曼童果然上鉤,可見其并沒有多么高深的智慧,一切都只是憑借本能來行動。
陳軒的精氣渾厚無比,遠(yuǎn)勝過普通人。
對于古曼童而言,就是最美味的食糧。
在如此誘惑的驅(qū)使下,就連潘敏都無法再控制它。
陳軒的神識正在實(shí)時觀察著。
只見那古曼童大口的吞噬著精氣,很快就來到了陳軒的門口。
隨著門外的精氣都被吞噬殆盡,它毫不猶豫的鉆進(jìn)了房間里。
“哼,上鉤了!”
陳軒冷哼一聲。
立刻中斷了精氣的釋放。
手一翻,取出了一只白瓷大碗。
這只大碗上,用水墨畫著山河大地的輪廓。
陳軒直接將它丟了出去。
這只山河碗在空中悠悠的轉(zhuǎn)了幾個圈圈。
一道道山河的虛影擴(kuò)散出來。
帶著一股山岳般厚重的威壓從天而降。
將古曼童完全鎖定,強(qiáng)大的威壓讓它如陷泥沼,動彈不得。
接著,就見大碗直接朝著古曼童籠罩了下去。
法寶山河碗,鎮(zhèn)壓!
古曼童毫無反手之力!
嚴(yán)格說起來,陳軒的實(shí)力?
就算是把暹羅國里,所有最有名望的法師和僧侶加起來,也不及陳軒的一個小指頭!
山河碗將古曼童完全拘禁了起來。
陳軒手一招,就飛回到了他的手中。
他低頭看著山河碗里,不斷掙扎咆哮的古曼童,冷笑不已。
立刻從體內(nèi),催動了一股赤紅色的火精氣,灌輸進(jìn)去。
只見碗內(nèi),燃燒起了數(shù)道精純的熾青色的火焰!
這火焰瞬間就將古曼的嬰靈席卷。
僅僅是一個呼吸的功夫就將其完全煉化,
留下了一顆純白色的,小指頭大小的丹藥。
這是古曼童這些年吸收的精氣,以及它本身的精華的所在!
陳軒將這枚丹藥取出。
漫不經(jīng)心的將它隨意的放在一旁。
然后將山河碗收納了起來。
“主人,沒想到你還會捉鬼呀?”
“按照書里的說法,這不是那些天師的活兒嗎?”
陳軒聞言,拍了拍手。
對著站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小憐回道。
“我一個修仙者,出手滅個小鬼不過分吧?”
聽到陳軒如此說。
小憐滿臉崇拜的點(diǎn)點(diǎn)頭。
“主人威武!”
“不過接下來主人準(zhǔn)備怎么做呢?”
“做啥啊,當(dāng)然是睡覺了?。 ?p> 陳軒揉了揉小憐的腦袋。
將那顆精氣丹放在床頭柜旁。
直接躺在了床上。
小憐見狀,嬌小的身子一躍,也跳了上床,壓住陳軒的半邊身子。
頓時他只覺得有兩團(tuán)軟乎乎似云朵的東西,壓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唔…你這妮子又不穿…”
“哎呀主人,小憐又不是人,才不要穿那個呢…”
……
屋內(nèi)喧鬧了一番以后。
就歸于平靜之中。
而主臥室里,潘敏卻注定無法入眠了。
就在剛才不久之前。
臥室中的那個供臺里供奉的古曼童的金身塑像,突然崩裂了!
整個金身都布滿了蜘蛛網(wǎng)的一樣的紋路。
潘敏也無法通過裝著胎毛的琉璃瓶來感受到古曼童的存在了。
這讓她很是驚惶。
幾乎要瑟瑟發(fā)抖起來了。
沒有人比她更了接這只古曼的邪異之處了。
這是真真正正的玄學(xué)。
是難以揣摩的奇幻力量!
但是就是這樣的神奇存在,竟然十分詭異的被絞殺破滅了!
這讓她不由的恐懼了起來。
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就是如此的狀態(tài)。
虧心之人,是根本沒有底氣面對任何的變化。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又不敢起身去查看什么,只敢靠近王鑫,來找到一些安全感,就這樣硬生生捱到了天亮。
身旁,那個曾經(jīng)讓她無比厭惡的丈夫,如今反倒成了她唯一安全感的來源。
這倒是個莫大的嘲諷。
客房內(nèi),陳軒正在呼呼大睡。
雖然他已經(jīng)完全可以不用睡眠了,但是偶爾,也會通過睡覺這種最樸素的休息方式,來放松一下。
這種睡眠很淺,陳軒甚至可以自主決定蘇醒的時間。
好在潘敏休息的時候,夜就已經(jīng)深了。
不然對她還真是一種折磨。
只是過了三四個小時,外頭就開始漸漸天亮了。
隨著窗簾外有光線照映進(jìn)來。
潘敏終于松了一口氣。
此時她,膚色慘白,頭發(fā)凌亂,好生狼狽。
她輕輕的呼了一口。
捻手捻腳的起身,就要離開房間。
當(dāng)她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就看見陳軒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站在臥房的門口,一動不動。
“啊!”
嚇的潘敏不由驚叫了一聲,接連退了好幾步,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