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跟楊舒平到球場的時候,難得見老大坐在觀賽臺上抱著個球發(fā)呆,嘴角隱隱上揚。眼睛看著什么也沒有的地面。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老大心情非常不錯。
“老大!”楊舒平平地一聲大吼。
拉回了他飄向別處的思緒,看著楊舒平,楊舒平突然覺得周圍的空氣溫度有點冷。
楊舒平肥胖的身子往易翔身后縮了縮,用易翔高瘦的身子擋風(fēng)。
易翔是真的真的對他很無語。
“老大,好幾天沒打球了,練練?”他們兩個站在球場上看向臺上的少年。
陳遲生抬手將球,凝蓄著他的力量,朝他們?nèi)舆^去,脫去外套,隨手丟在座位上。
球場上,雖是冬天,但少年依舊揮汗如雨,少年年紀(jì)尚小,但因為經(jīng)常打球的緣故,手臂和腿部的肌肉線條該有的都有,結(jié)實有力,蓄藏著少年驚人的爆發(fā)力。
將近一米八的身高,舉手投籃間,帶著少年的兇狠與霸道,成了籃球場上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引得路過的女同學(xué),移不開腳,上課鈴聲響起,方才驚醒,依依不舍的離去。
“易翔,你快看,咱們老大就是有魅力,這學(xué)校大把的妹子都被咱們老大迷的移不開眼。哈哈哈,我要是有老大一半的顏值,我就……”
“白日夢!”還沒等楊舒平的話說完,易翔就一盆冷水澆下去,透心涼。
“誒,易翔,我頭次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討人嫌??!”
“我一直覺得你很討人嫌?!币紫桀┧谎?,順便又甩給他一個白眼。
“你是不是想找打?”說完就往易翔身上撲了過去,一百八十斤的肉直接把易翔壓的踹不過氣,動彈不得。
他tm……
易翔一只手掙脫開來,一拳過去,楊舒平臉上掛著的那只斷了一只腳的眼鏡,終于熬不過摧殘,另一只腳也廢了。
兩個人你一拳,我一拳,扭打在一塊。
陳遲生習(xí)以為常了,他也不去拉架,他們兩個打架是常事,發(fā)生幾句口角就能打上一架,打完又跟沒事人一樣,鬧歸鬧,該是兄弟還得是兄弟。
冬日暖陽下,時光停格在這一處,黑發(fā)少年運球,投籃,一胖一瘦的少年在一旁打打鬧鬧。這是他們將來都懷念,卻也回不去的時光啊。
從上午打完球,陳遲生就一直在教室里趴著。距離放學(xué)還有一節(jié)課的時間,他得趕回家一趟。
“我先走了?!?p> 他剛打完球,汗水打濕了衣裳,又被他的體溫蒸干了。身上倒是沒有什么異味。唯獨挨近了有點汗味。他得回去洗個澡,換身干凈的衣服。
“老大今天怎么這么急著走,還不帶我們一起,會不會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楊舒平傻著腦袋問。
易翔抬手就給他腦袋來了一下,帶動楊舒平臉上的堆肉抖了三抖。
“就你烏鴉嘴?!?p> “你又打我,我跟你拼了!”
這次易翔跑得快,一朝被他壓,十年怕胖子壓,沒讓楊舒平逮著機會用體重優(yōu)勢壓倒他。
“你有本事別跑啊你!”
“有本事你過來??!略略略?!?p> 在體重這方面,他還真沒楊舒平這胖家伙有本事,他慫行了吧。
陳遲生隨口找了個理由回家,在他奶奶眼里他一直是個乖孩子,他突然回去,奶奶難免要起疑心。
陳遲生回家匆匆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從家里出來的時候,摸摸斜挎包里的糖果,探到它還在包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揚起了嘴角。
瞧著時間差不多了,陳遲生就從家里出發(fā)了。
“徐皖州,等下下課我們留下來,在教室做四十五分鐘的練習(xí)題,再留十五分鐘一起探討一下有疑問的難題吧。你看可以嗎?”婳婳偏頭低語。
“嗯。”
田小酒愛喝酒
終于放假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下了,真好????,謝謝支持我的酒崽崽們,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