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距離謝文斌被捕已經(jīng)過去1個小時。
他也已經(jīng)得到過診治包扎。
名車就是名車,副駕駛的人掛了,他受到最重的傷卻是顧海濤那一腳,以及輕微腦震蕩。
一看到進來的是顧海濤,謝文斌眼都綠了,狼狗似的要往上竄,但這貨被羈押椅給束縛著,完全掙不開。
于是這廝破口大罵道:“你踏馬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顧海濤面無表情的走到他面前,將手中的照片給他看。
上面是詳實的現(xiàn)場,七死三殘。
連帶那個小雅就是八條人命。
“你是誰,重要嗎?”顧海濤問。
看到照片,謝文斌終究眼神有些躲閃,氣焰也熄滅下去,辯解說:“我不是故意的?!?p> “八區(qū)的法律規(guī)定學校范圍可以用時速170碼的速度行駛?”
“是剎車有問題?!?p> 顧海濤冷笑起來:“你真踏馬不是個男人?!?p> 謝文斌。。。
“170碼的速度剎車來得及?”顧海濤不和他煩了,去翻口供,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一個字都沒有。
他納悶的看著秦守征。
秦守征苦笑道:“這貨進來就在開罵,說什么律師來才肯講話,因此我都沒法問。”
“去把監(jiān)控關(guān)了?!鳖櫤龜[擺手,謝文斌一聽叫道;“你要干什么?”
“不回答老子就干你!別幾把和老子在這里說什么人權(quán)?!鳖櫤龥_他道。
惡人須用惡人磨。
面對秦守征張牙舞爪的謝文斌遇到顧海濤,真叫一點辦法沒有。
等監(jiān)控一關(guān)。
顧海濤靠椅背上問:“姓名。”
這貨就慫了:“謝文斌。”
“性別!”
“。。。男。”
“出生年月。。?!?p> 謝文斌并不知道,礙于他的身份,這里的監(jiān)控其實沒關(guān)。
而這會兒,他想泡的沈蔚然也在警署,并且就在單向玻璃后面。
鑒于悲劇,市政方面已經(jīng)組建應急小組,沈蔚然擔任組長負責協(xié)助警方,和善后工作。
所以她是名正言順在這里的。
顧海濤審問謝文斌之際,沈蔚然一言不發(fā)。
但她眼中盡是怒火。
這份怒火當然不是對顧海濤,而是對謝文斌。
這個敗家東西來到七區(qū)后鬧出這么大的事,不僅僅讓整個嘉年華卷入風口浪尖,也將影響她的計劃。
作為箭在弦上的沈蔚然豈能不為之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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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謝文斌出事時,后車上的盧志強就轉(zhuǎn)頭躲了起來。
也是他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謝天明做的匯報。
然后謝天明交代他件事。
被重用的盧志強不由激動萬分,此刻他正按著約定在等人。
但就在這時,一輛車忽然靠到他的車邊。
“喂?!蹦沁呠嚧袄锏拿琅疀_他喊:“帥哥,約嗎?”
盧志強眨眨眼,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只手就伸進車窗,揪住他的衣領(lǐng)。
接著兩個男人擠進后座,其中一個拿著槍道:“跟著那輛車開!”
盧志強。。。
他走后沒幾分鐘。
又一輛車來到他們約定的商場停車場內(nèi)。
等五分鐘后,來人拿出電話,結(jié)果那頭無人接聽。
“媽的,搞什么飛機?!眮砣速M解的罵道。
再等了會兒見還是沒人碰頭,來人只好掉頭走人,誰知在出口處,一輛紅色的車直直懟來。
“剎車,踩剎車!”副駕駛上的男人狂吼道。
駕車的女司機在尖叫:“我踩了,我踩了?!?p> 她明明踩的是油門。
轟!
車庫出口煙塵翻滾,巨響震耳欲聾。
紅車以170的速度直接將這邊的半拉車頭都給劈掉,里面的駕駛員被方向盤砸的胸腔都下陷。
停車場的管理跑來發(fā)現(xiàn),受傷的竟是位警官。
他趕緊呼叫并扒拉救人。
這里屬城東警署轄區(qū)。
十分鐘后,第一個趕到現(xiàn)場的是王志勝和阿耀。
他們趕來時那女司機正在活蹦亂跳的喊:“他看到我都不讓,我已經(jīng)踩剎車了,但是。。?!?p> 她男人癱在地上捂著胸口說:“你能先看看我嗎?”
“我是不是踩剎車了?”女人固執(zhí)的很。
趕到現(xiàn)場王志勝和阿耀掃了那個衰貨男人一眼,就去看望已被管理員抬出平放在地的警員。
這時,安保遞給他們一個文件袋。
“是這位警官的,撞的都飛出來了?!卑脖Uf,王志勝接到手順便看了眼,發(fā)現(xiàn)里面是疊材料。
他也沒在意。
但眼尖的林耀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顧字,就拿出材料一看。
這下兩人都震驚了。
因為材料上詳細記載顧海濤的全部履歷,和他做過的所有的事情,其中明顯違規(guī)行為都還給畫上紅線。
這踏馬分明是份黑材料。
林耀和王志勝不由震驚,再看那個面生的警官的證件。
對方是警署總部紀律處的干警宋陽。
“他拿這些東西要干什么?”王志勝費解的問,林耀沒吭聲,去拿起對方手機,用昏迷的對方的指紋解鎖后翻閱起來。
很快的,最近聯(lián)系人中一個名字跳到他的眼中。
娘炮寧海明。
“通知所有弟兄所有人封鎖消息?!绷忠林樈淮踔緞伲骸半[瞞這個家伙的身份先?!?p> 然后他拿出電話打給顧海濤:“海濤,有這么個情況。。。”
另外一邊。
聽完謝天明的指令,包國權(quán)又獨自坐了會兒,才行動起來。
因為黑明被七區(qū)警方暫時扣押了。
包國權(quán)只能親自去辦事。
但就在他帶著維修人員和幾個內(nèi)保往地下車庫去,才走出電梯時,就見有個內(nèi)保正在車庫里滿頭大汗的擦著車。
謝天明一看都懵,忙喝道:“你干什么?”
大翔茫然轉(zhuǎn)頭:“包總?我,我擦車啊。”
“你好好的擦什么車?”包國權(quán)問,大翔不由委屈:“盧志強關(guān)照我,說我得天天把車擦干凈才行?!?p> 包國權(quán)想起來了,這貨就是那兩倒霉蛋之一。
他這會兒沒心情安慰他,不耐煩的擺擺手:“你去休息。”
大翔哦了聲轉(zhuǎn)身走開,但他才走,包國權(quán)忽然心中一動,他立刻誰也沒說單獨去往機場,登上專機后回看起貨倉的監(jiān)控來。
畫面一幀一幀的流淌,大翔在盧志強走后,干了沒多久就鉆去了車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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