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王文從冰箱里拿出的水,袁歡有些感慨,這車真特么好啊,車?yán)锩娑悸牪坏绞裁丛胍?,還有冰箱,就是得雇個司機,開銷太大。
“令郎以前喜歡去那種場所嗎?”
“沒結(jié)婚以前去過,年輕嘛,再加上又有幾個錢,這個在所難免。不過結(jié)婚以后就沒去過,這個我可以保證?!?p> “那他變現(xiàn)異常之前有發(fā)生什么事嗎?”
“沒有,都很正常,上班,回家陪老婆孩子。”
“一點異常都沒有?”
“如果一定要說異常的話,就是前段時間他負(fù)責(zé)的一塊工地施工的時候挖出來一個古墓,他當(dāng)時正好在場,就去查看了一下。”
“古墓?”
“對。其實也不是什么大墓,文物局來看了,就是一個清朝的墓穴,很小,也沒什么文物,基本沒什么價值,很快就處理完了。”
“有當(dāng)時的照片嗎?”
“有,小李,把照片調(diào)出來?!?p> 一直坐在副駕上的秘書小李掏出一塊平板,鼓搗了一會遞給我袁歡。
照片不少,有幾十張。
看得出來,這個墓確實很小。挖機一鏟子下去直接把墓室?guī)Ч撞亩纪趬牧?。棺材里面的尸體已經(jīng)化為了枯骨,看不出什么異常。
把平板放到一邊,想了想,袁歡問道:“當(dāng)時令郎近距離接觸過棺材?”
“是,他好奇心重,湊到最邊上看了?!?p> “我剛剛看了,這個棺材里有一個小盒子,能問問那里面裝的是什么嗎?”
“當(dāng)然,您稍等?!?p> 都不用王文去問,前面的秘書小李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就問出來了,不過臉色有些怪異。
“袁先生,盒子里裝的是經(jīng)過防腐處理的生殖器?!?p> 嗯?啥玩意兒?
這倒是沒有想到。
“也就是說,墓主人是個太監(jiān)?”
“對,他們也是這么猜測的?!?p> 得嘞,知道怎么回事了。這是個憋了幾百年的鬼啊,難怪這么欲求不滿。
“行了,我有數(shù)了。王先生,問題不大,我應(yīng)該可以解決。不過,我這完事以后還是要帶令郎去醫(yī)院啊,這身體可是被糟踐的夠嗆?!?p> 這個話題多少有些尷尬,王文在袁歡說問題不大后也放心了,開始和袁歡閑聊天,主要是想打探一下袁歡的來歷之類的。
袁歡也樂得配合,給自己編了一個巨牛叉的來歷。什么拜師異人啊,潛心修煉啊,師父羽化自己入世修煉啊之類的,唬得王文一愣一愣的。
就在袁歡眼看要編出一部都市修真異能小說的時候,車子終于到目的地了。
袁歡下車一看,頓時心里有底了,這家伙,這別墅也太大了,這就不是別墅,這特么是城堡吧,財力不俗啊。
別墅三樓,袁歡見到了王文的兒子。
王佩,也是小有名氣的青年才俊,如今幾乎是皮包骨頭一樣,無力地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看著就沒幾天好活了。
床邊上坐著一個神情復(fù)雜的女人,有些擔(dān)心,又有些痛恨,懷里還抱著一個孩子。
這應(yīng)該是王佩的妻子和女兒,自己的丈夫嫖娼嫖到這種地步,也不知道她是個什么心情。
沒有多說廢話,袁歡直接開了“天眼”——嗯,沒錯,經(jīng)過慎重考慮,袁歡很無恥地管自己的異能叫天眼——一看,果然,王佩的腦袋那里隱隱有黑氣繚繞,這是被鬼附身了啊,俗稱中邪。
這就好辦了,都不用麻煩大哥,自己就能解決。
把其他人都請出臥室,袁歡開始做準(zhǔn)備工作。
先點燃一根煙,看了看臥室的環(huán)境。把窗子和門都關(guān)上了,還不時從口袋里掏出自己寫的符貼上。
確認(rèn)自己已經(jīng)把臥室用符包圍起來了,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踩滅了煙頭,也不管地上鋪著昂貴的地毯。
看著躺在床上的王佩,袁歡開口道:“你也快活了這么多天了,差不多得了,趕緊出來讓我送你去投胎。別搞出人命,不然你想投胎都難?!?p> 躺在床上的王佩猛地睜開雙眼,看向袁歡,一臉的不屑:“就你?不知道從哪來的半吊子,就憑你也想收拾我?正好這人已經(jīng)沒用了,本來還想休息幾天再換具身體,正好你來了,我看你身體不錯,就借給我用用吧!”
話音剛落,王佩就從床上彈了起來,撲向了袁歡??茨羌軇?,好像是要咬死袁歡一樣,哪像是要附身啊。
就王佩這被掏空了的身子,袁歡根本沒有放在眼里,隨意往旁邊一閃,就躲了過去,還順手把一張符貼在了王佩的額頭上。
符一貼上,王佩立馬發(fā)出一聲慘叫,額頭上貼符的地方開始往外冒黑煙??上?,沒幾秒鐘就化成了一捧火花消失了。
袁歡一驚,我擦,這死太監(jiān)到底是有多大的怨氣啊,這可是專門定鬼物的符,就這么燒了?
還好,看樣子他也受傷了,自己別的不多,符,管夠。
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符,袁歡怪笑著撲向王佩,他要用符把那個藏在王佩體內(nèi)的老太監(jiān)給耗死。
王佩見袁歡沖自己撲了過來,連忙向一邊閃開,可惜,就王佩這具身體,實在是快不到哪去,不一會,就被袁歡貼了好幾張符在身上。
痛不可當(dāng)?shù)睦咸O(jiān)見無法擺脫袁歡的攻擊,更遑論攻擊了,立馬就想跑。一揮手將身上的符都扯落,沖著房門就跑了過去。
整間房子都被袁歡用符貼了,特別是門窗這種地方,就是怕他跑了。
剛剛沖到門邊,手才撘上把手,就被上面的符給燙了一下。
忍著痛撕下符,剛想開門,袁歡已經(jīng)陰魂不散地追到了。
一腳踹在門上,剛剛打開一絲縫隙的門就又關(guān)上了,發(fā)出了一聲巨響,把外面聽動靜的王佩家人嚇了一跳,不知道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又猶豫著要不要開門進去看看。
王文還在猶豫,他老婆可是忍不住了,直接就跑過去準(zhǔn)備開門。
王文眼疾手快,一把就拽住了,罵道:“你干什么!別添亂!”
“王文你王八蛋!你從哪找來的這個裝神弄鬼的騙子!小佩出事了我和你沒完!那可是你兒子!”
“你知道個屁!”王文把老婆拽走,“仇正的事你知道吧?眼看都要死了,都被袁大師給救回來了,現(xiàn)在精神著呢,都開始上班了。這可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王文的老婆一聽這話頓時安靜了下來,仇正的事她知道,病了好長時間,什么醫(yī)院都看不好,就等著咽氣了,是這位治好的?
“真的?是那位給仇正治病的大師?”
“當(dāng)然是真的,要不是我和仇大哥關(guān)系好,他才不會把大師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闭f著轉(zhuǎn)頭向眾人說道,“大師是世外高人,一定要尊敬,否則出事我可救不了你們!”
外面眾人還震驚于袁歡的本事,里面的袁歡已經(jīng)快要把那個老太監(jiān)給逼瘋了。
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過,時不時地還要被貼符,老太監(jiān)已經(jīng)要崩潰了。
“黃口小兒,欺人太甚,咱家和你拼了!”
被逼到角落的老太監(jiān)終于受不了了,一股黑煙沖王佩七竅中涌出,直撲袁歡。黑煙離體后,王佩便倒在地上,沒有動靜。
袁歡一見黑煙撲臉,不驚反喜,沖著黑煙深深地吸了口氣,這股黑煙一點沒糟踐,全被吸了進去。
吸完煙,袁歡被嗆得咳嗽了好一會,這玩意味太沖了,就好像那種很久沒人打掃過的廁所一樣,差點沒被熏暈過去,腦袋一陣一陣發(fā)暈。
過了好一會,袁歡才緩過來。事情解決了,很順利。
這死太監(jiān)還想玩附身,他哪知道自己體內(nèi)已經(jīng)有人了,哪有他的位置,這一進來,還不就變成靠山大哥恢復(fù)實力的補品了。
話說這招簡直了,這幫鬼總喜歡附身,自己都不用做什么,他們就自投羅網(wǎng)了。他們沒往附身這招之前自己還能練練手,美滋滋。
袁歡緩過來以后,就發(fā)現(xiàn)王佩還在地上躺著呢,趕忙過去查看了一下,還好,雖然昏迷不醒,呼吸也微弱,好歹是還活著。
把王佩抱起來扔到床上,又打掃了一下臥室,看起來沒那么亂了,這才打開臥室的門。
門一開,王文立馬帶著人跑了進來。
“大師,怎么樣?”
“別急?!痹瑲g老神在在地點燃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鬼,已經(jīng)被超度了,但是,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糟蹋的不行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抓緊時間給他治療?,F(xiàn)在他還在昏迷,治療的好,很快就會蘇醒。”
“好好,我這就找醫(yī)生。大師,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謝?!蓖跷膶π±罘愿赖溃靶±?,你帶大師先去休息一下,然后準(zhǔn)備午餐,中午我要好好感謝一下大師?!?p> 小李很恭敬地領(lǐng)著袁歡去客房休息了,那邊王佩在他老媽著急的喊聲中已經(jīng)有了一些反應(yīng)。
袁歡對王文的小心思很了解,但是這是人之常情,不用那么較真,也就跟著小李去了。
進了客房,袁歡再一次被震驚了。
這特么哪是客房啊,這就是一間套房!你見過誰家客房是兩室一廳的??!還特么特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