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離婚后,夫人她繼承了億萬家產(chǎn)

017背叛

  “你為什么會來?!痹谕\噲鰞?nèi),厲庭深剛剛坐上車,就問了陸曼春這個問題。

  陸曼春剛一進(jìn)車,就挨著他坐下,厲庭深雖然看起來有點(diǎn)發(fā)火,可是明明又是拉著自己走的。

  陸曼春以為,厲庭深發(fā)火的對象一定是葉盡染,這個時候不告狀,那可就沒有其他的好機(jī)會了。

  她手又攀附上厲庭深的手臂,正想要擠著自己喉嚨,用自己最黏膩的聲音與他說話,就聽得厲庭深下一句:“這個地方也是你能來的?”

  陸曼春愣住。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厲庭深用這樣的語氣與她講話。她聽得出來厲庭深這句話之中的厭惡和貶低,陸曼春幾乎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從前的相處,她雖然能感覺到厲庭深身為一個集團(tuán)接班人的冷漠與無情,可是面對著自己,厲庭深倒是也能拿出來幾分溫情的態(tài)度,說著柔情的話。

  可是今天,不,是現(xiàn)在的厲庭深,跟以前都不一樣了。

  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生人勿進(jìn)的氣息,就算是自己在他的身邊,都不能感覺得到他身上的絲毫溫度。

  厲庭深像是一個冰窖,將所有寒冰的氣息,都覆蓋在了陸曼春的身上,她今天特意穿的單薄,她的手臂上已經(jīng)起了一片細(xì)密的雞皮疙瘩。

  “深哥,人家就是想來看看你……”陸曼春小心翼翼地帶著討好開了口,厲庭深冷笑一聲:“我沒想到你這么厲害,居然可以找到這個地方?!?p>  陸曼春突然覺得自己的手放在厲庭深身上,是個危險(xiǎn)的決定,她如同被針刺般的快速收回手,擠出來了一個勉強(qiáng)的笑容:“深哥不喜歡我跟的這么緊,我肯定以后不會犯了。”

  跟得緊?

  厲庭深的火氣一下涌入大腦,陸曼春是個什么貨色,他心里最清楚不過了。他的行蹤可以瞞得住那么多人,陸曼春算是個什么人,還能調(diào)查得到自己的行蹤,跟得上來?

  陸曼春的自作聰明,不代表他不會揭穿。

  厲庭深一下就捏住了陸曼春的下巴,陸曼春長長地鉆石耳墜也被捏在臉上,堅(jiān)硬的石頭咯在臉上,陸曼春一時失聲叫了出來。

  “欺騙,是我最厭惡的事情?!眳柾ド铋_了口,根本不理會陸曼春在他手底下因?yàn)椴贿m而反抗的躁動。

  “這段時間,我放縱你,并不代表,你現(xiàn)在可以將自己的身份看不清楚,肖想可以在我身邊得到一絲一毫的不同?!眳柾ド畹氖稚狭Χ燃哟?,鉆石的外表更是嵌入了陸曼春的臉龐,陸曼春不敢有任何動作,她聽到自己下頜骨傳來骨頭間摩擦的聲音。

  “我當(dāng)初找你的目的,你應(yīng)該沒有忘吧,需要我提醒你嗎?”

  厲庭深現(xiàn)在的聲音低沉,從喉頭處按捺住的火氣,更讓他的聲音有著張力,可明明是這般應(yīng)當(dāng)誘人的聲音,在陸曼春的耳朵里,感受到了無限的恐懼。

  她顫抖著身體,想要搖頭,可是卻動彈不得,只能從嗓子里發(fā)出幾聲呻吟,算是對厲庭深的回答。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敢背著我搞自己的小動作?”厲庭深突然笑了起來,“哦,是你覺得我給的條件不夠豐厚,還是覺得我真的對你動了心,讓你可以肆無忌憚的觸碰我的底線?”

  他突然俯身而下,推開了陸曼春那半邊的車門,手掐在陸曼春的后脖頸上,用力往下一帶,將陸曼春扔下了車。

  “想明白了,就自己滾回去?!?p>  厲庭深的車漸漸遠(yuǎn)去。

  陸曼春又驚又怕,她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臂,喘著粗氣,看著厲庭深離去的方向,久久不敢站起身來。

  這個地方她第一次來,分不清方向,她驚慌失措地流著眼淚,說不好鼻涕也流了出來,可是她顧不得,只能長大著嘴,呼吸著空氣。

  看上去狼狽極了。

  連著兩天,都這么狼狽。

  陸曼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從包中翻出一個鑲滿了水晶的手機(jī),雙手顫抖著,翻開通話記錄,給最近一次通話的人,回?fù)芰诉^去。

  厲庭深在車?yán)镩_了一瓶冰好的酒,到了小半杯后一飲而盡,想要掃空心頭的煩悶。

  溫儲坐在前面,像是不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呆坐著,更像是個木偶。他聽見厲庭深在后面吩咐他:“你去查查,這個三姓家奴,又跟了誰了?!?p>  三姓家奴,說的就是陸曼春。

  溫儲帶著嘲笑的神情,他也看不起陸曼春的為人,不過打開自己的電腦,對厲庭深說道:“其實(shí)想想也能明白,除了她,沒有人能說動你身邊的人?!?p>  溫儲明白,現(xiàn)在的厲庭深不過是給自己的不安,找到一個出口。

  他的行蹤被人盯了上來,甚至還打動了他找到的棋子,在他的棋盤上下了一步棋。這樣被打破的局面,厲庭深心里能舒服才怪了呢。

  更何況,這里面還牽扯進(jìn)來一個葉盡染。

  溫儲跟著厲庭深這么多年,雖然捉摸不透他的內(nèi)心,可是這喜歡誰不喜歡誰的狀態(tài),溫儲又不是看不出來。

  他對著冷冰冰的代碼和數(shù)字,也不代表看不透人的這一層關(guān)系和是非。

  厲庭深每次面對陸曼春的時候,都是帶著三分厭惡和兩分疏離,但是就是奇了怪了,只要著其中牽扯到葉盡染這個人,厲庭深就可以立馬轉(zhuǎn)變自己的情緒,突然對陸曼春變得親切又體貼。

  厲庭深,是個怪人。

  溫儲就這樣給厲庭深下了定義。

  “我定位了她的手機(jī),有意思的是,她的方向正在往宜蘭公館那里去?!睖貎粗貓D上閃耀的紅點(diǎn),摸著自己的下巴,他單另又打開了一個窗口,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數(shù)字。

  其中有一排數(shù)字,是十一位,重復(fù)了許多次,但是都用了不同的掩碼作為遮蓋,而且就是從上個月開始頻繁的。

  “通話記錄也十分有意思,看來她的確是被盯上且被利用。”

  聽了溫儲的話,厲庭深火道:“廢話,我要知道是誰?!?p>  溫儲沒有直接回答,他將電話的定位挨個找出來,在地圖上形成了一條明顯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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