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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夫人她繼承了億萬家產(chǎn)

164酩酊

  靳雪茹并不清楚這個地方的規(guī)矩,她還是習(xí)慣性地認(rèn)為美食是可以分享的。

  但厲庭深已經(jīng)告訴過她,這個?餐廳的食物,都是主廚推薦定制的,只是靳雪茹并不知道這個意味著什么。

  定制、專屬,在靳雪茹的世界里,都是很陌生的話題。

  她并不知曉這樣的做法是很失禮的,也不會有人提醒她。

  在這樣條件苛刻的環(huán)境中,大家都是默認(rèn)別人遵守這一條規(guī)則。

  厲庭深覺察到了這一天,他略微皺了皺眉頭,不讓靳雪茹察覺,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委婉地拒絕:“不用了,我有我自己的?!?p>  靳雪茹還沒有覺出什么,可是服務(wù)人員的表情一轉(zhuǎn)而逝,她捕捉到了那一絲的譏諷。

  她整個人的精神又一次的緊繃起來,連帶著她的表情和動作,都僵硬在那里。

  厲庭深悄悄嘆了一口氣,他用金屬光澤光可照人的釵子在靳雪茹的盤子里,扎住了一塊肉,放進(jìn)自己的口中。

  “味道還不錯?!?p>  他肯定著這里的餐點,對服務(wù)生說道:“替我感謝今天的主廚先生。”

  他替靳雪茹緩解了這一次的尷尬,可是靳雪茹的表情更加難看了。

  靳雪茹覺得自己很丟臉,非常丟臉,甚至都無心繼續(xù)再吃下去了。

  如果不是厲庭深剛才解圍的舉動,她甚至都要覺得厲庭深這次的邀約,是故意針對她的。

  靳雪茹總是太過敏感,雖然這是她的優(yōu)點,但同時也是刺痛她自卑心理的缺點。

  “我吃飽了?!苯┤闩d致缺缺。

  “飽了?主菜還沒有上。”厲庭深倒是比剛才耐心了許多,“那你可能是口渴了,再喝一杯?”

  紅酒讓厲庭深一個人喝了不少,靳雪茹看了看醒酒器里的酒,對厲庭深道:“酒你一個人都喝完了,跟我喝又有什么說法?”

  “說法?”

  厲庭深先讓服務(wù)生再開一瓶紅酒,隨后舉起杯子,對靳雪茹說:“那慶祝你可以來到我的樓層?”

  的確如此,靳雪茹的辦公室裝修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她很快就可以搬進(jìn)去了。

  “我還不著急,新裝修出來的味道肯定很大,十七樓風(fēng)景也很好?!?p>  靳雪茹想到新辦公室就已經(jīng)心馳神往了,不過是在厲庭深面前裝矜持罷了。

  “都是環(huán)保材料,不會讓你進(jìn)去吸甲醛的?!?p>  厲庭深的酒杯主動碰了碰靳雪茹放在桌上一動不動的紅酒:“今天難得興致好,陪我喝兩杯?!?p>  靳雪茹只是端起杯子,絲毫沒有要喝酒的意思:“你忘記了?我胃不好的?!?p>  厲庭深立馬拿出一副抱歉的表情:“是我疏忽了,我自罰一杯?!?p>  如果這樣靳雪茹還看不出來厲庭深的意思,那她可就太傻了,她等厲庭深喝完后,對他說道:“我看出來了,你今天就只是想找我喝酒而已。”

  “找個合適的人一醉方休,我覺得挺好?!?p>  厲庭深也絲毫不掩飾,他望著樓下的夜景:“環(huán)境也很合適。”

  晚風(fēng)將靳雪茹的額前碎發(fā)撥動,她將紅酒杯往前一推,道:“我可不能陪你瘋,但是我可不管你自己喝多少?!?p>  厲庭深也不介意,他自己一個人自顧自地喝著酒,而靳雪茹則是一個人默默地吃著東西。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似乎就如此停滯下來,可是靳雪茹倒是覺得這有些回到了以前的感覺。

  其實厲庭深從小就不太愛說話,一直都做著沉默的角色,如果不是長大了之后,在旭升身居高位,不得不有謝謝人情往來,或許他也并不會做一個世俗的人。

  厲庭深覺得可以用酒精來麻痹自己,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他一杯接著一杯,可是卻覺得越發(fā)清醒。

  面對靳雪茹,他可以很清楚的知曉自己的感受,沒有愛的感覺,再怎么相處也是無濟(jì)于事。

  而對于葉盡染,他舍不得,這一想到她,厲庭深的心里就會如同針扎。

  這一下又一下的刺痛,只能用一杯又一杯的酒去撫慰。

  一頓飯下來,厲庭深并沒有吃多少,卻喝了不少的酒,他覺得腦子雖然暈乎乎的,可是心里卻更加堅定了要保護(hù)葉盡染的決心。

  他要站起來,可是腳底卻沒有了力氣,又跌坐回了椅子。

  “庭深,你怎么了?不要緊吧。”

  靳雪茹關(guān)心的聲音從耳旁傳來,厲庭深已經(jīng)無暇顧及,他擺了擺手,道:“沒事,我還好。”

  “還逞強(qiáng),喝了那么多酒,是個人都會醉的?!?p>  靳雪茹叫來了服務(wù)生:“搭把手,幫我扶著他?!?p>  厲庭深本來還想解釋,自己沒有事,可是眼前有些恍惚,他仿佛記得自己是開車來的。

  “車……”他話還沒有說完,靳雪茹已經(jīng)對他說道:“我已經(jīng)讓他們叫了代駕,你說你,知道自己要喝酒,還不帶司機(jī)來?!?p>  在這方面,靳雪茹的確安排的很妥當(dāng),不需要厲庭深過多的擔(dān)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還是靳雪茹的安排讓他安心了起來,厲庭深覺得自己有些困,眼睛總想閉起來。

  厲庭深趴在桌子上,可難壞了靳雪茹。

  她一個人可沒有信心將厲庭深帶回家去,沒有人幫忙的情況下,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她可抬不動。

  在服務(wù)生的幫助下,靳雪茹十分費(fèi)力地將厲庭深塞進(jìn)了車,司機(jī)從后視鏡里看著已經(jīng)熟睡的厲庭深,頗有些無奈地問道:“女士,我們?nèi)ツ睦铩!?p>  “去……”靳雪茹本來想把厲庭深送回自己家,但她也難保證葉盡染是不是也在家里。

  如果讓葉盡染撞上他們兩個人吃飯、喝酒,又不好解釋了。

  雖然他們二人離了婚,自己也不能這么著急的表現(xiàn)。

  她懂得避嫌。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帶厲庭深回自己那里,至少自己家里什么都方便,也不用解釋那么多。

  一個不回家的男人,總比醉醺醺回家的男人好找借口多了。

  “去宜蘭公館。”靳雪茹告訴了司機(jī)地址,一路上她都抱著裹著毯子的厲庭深,自己也有些恍惚。

  在他們兩個戀愛的過程中,有過這樣的時刻嗎?

  靳雪茹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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