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主作死,徐悠然的心里莫名開心起來,每天都有免費的戲看,心情別提多美妙了。
聽著里面嘩啦啦的水聲,徐悠然的心莫名的越來越安靜下來。她走到一邊,找了空位坐下,想到南衡逸現(xiàn)在被姜焱盯著找錯處的處境,頓時幸災(zāi)樂禍地勾唇。
小婼跟著湊過去,急切道:“徐姑娘,您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今日看公子跟那位祝姑娘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公子還好,但那祝姑娘那滿眼的愛慕掩都沒辦法掩住,說明她對公子情根深種,徐姑娘,你定要努力讓公子更喜歡你才行。”
小婼這樣說,一是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她從小被欺凌怕了,一朝得勢她不想再淪落到被人欺負的地步。
二是為了徐悠然好,明眼人都能看出公子對徐悠然的好,可這徐姑娘怎么就不開竅呢?
徐悠然顯然有些漫不經(jīng)心。
耳邊嘰嘰喳喳的,煩都煩死了,還是她家春蘭小可愛最好。
水聲,停止。
徐悠然起身,往里面走了進去。
面上一本正經(jīng),但內(nèi)心:美男出浴圖,嘿嘿嘿!
小婼一臉欣慰地瞅著她的背影。
露出慈愛的笑容,仿佛她家小閨女終于開竅了,懂得談戀愛了。
春蘭習慣性的保持沉默。
沒錯,她就是那個存在感極低的人,春蘭小透明。
徐悠然輕手輕腳的沒有發(fā)出聲音,透過層層薄薄的幔帳,她看到里面的南衡逸正在整理寢衣,想到如此美景,她加快腳步地走過去,出現(xiàn)在南衡逸面前,搶過他即將系好寢衣腰間帶子的手,“公子,伺候人這種事,我最在行了!”
穿衣服,順便摸一摸,徐悠然興奮極了。
南衡逸見她如此殷勤,便放下了手,由她作為。
徐悠然兩手拿著衣帶,幫他系好,注意到南衡逸濕漉漉披散在身后的一頭黑發(fā),眼睛一亮,“公子,我看你頭發(fā)濕漉漉的貼著衣服,猜到你肯定會很不舒服,剛好我有空,我?guī)湍悴令^發(fā)吧!”
徐悠然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公子如墨般的長發(fā),劃過她指尖的感覺了。
嗯,很唯美!
徐悠然話音剛落,就伸手拿起一縷南衡逸的發(fā)絲,男子的發(fā)絲觸感與女子的完全不同,她摸了一把自己的,再摸了摸南衡逸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發(fā)絲異常柔軟。
而南衡逸的頭發(fā)看起來雖然柔順,但是觸手以后,才發(fā)現(xiàn)觸感跟她的不同。
比她的發(fā)絲更有力量。
南衡逸將她的動作看在眼底,他閑暇時喜歡把玩徐悠然的頭發(fā),軟軟的,順順的,就跟她表現(xiàn)出來的性子一模一樣。
徐悠然揚起腦袋來,沖他一笑,拉著他往外面走,“公子,我們?nèi)ツ沁呑!?p> 她指了指不遠處足以能夠容納下兩個人的軟塌。
南衡逸也不拒絕,順著她指的方向抬步而去,反正她既然有心獻殷勤,他斷然沒有不享受的理由。且溫順的徐悠然,著實很可愛,讓人打心眼里喜歡。
徐悠然跟上他的腳步。
等南衡逸端坐在軟塌上以后,徐悠然脫掉鞋子,爬到軟榻上,在南衡逸的背后坐好,她拿過一旁干燥的帕子,耐心地打理著男子的一頭濕發(fā)。
不過,太安靜了。
她得找點話題來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才行。
“公子,門主的身體如何了?”
這個問題還算問的可以吧,應(yīng)該不會不小心踩雷。
南衡逸坐姿雅正,他未回來時,徐悠然曾無聊的在這里躺過一時片刻,如今,旁邊還放著沒有收起來的書籍,他伸手拿過,翻開書頁,看了一點。
她看的東西,無非是些話本子,或者是趣聞游記,這點,倒是附和她的懶性。
“師傅他老人家的身體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他的話語毫無波瀾。
這么淡定???
徐悠然擦頭發(fā)的手一頓,她分外仔細觀察著南衡逸的面龐,沒能從他臉上找出半點悲傷的痕跡,不禁疑惑。
原文中南衡逸對待祝云鶴是十分感激的,祝云鶴將少門主位置以及將祝玉婷托付給南衡逸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活動是異常感激和動容的。
怎么南衡逸這次在得知祝云鶴身體不好的情況下,卻表現(xiàn)的如此淡定?
唔……
算了,不管了。
許多事情,不是她能夠想通和看透的,尤其是南衡逸的所作所為,讓她更是捉摸不透。
徐悠然盯著南衡逸側(cè)臉,還是沒能夠看出半點不一樣的情緒,她繼續(xù)手上擦頭發(fā)的動作,又把話題扯到祝玉婷跟他的身上,她且試他一試,“公子,我看祝姑娘對你情根深種,一路上對你頻頻相望,看樣子,玄機門少門主的位置公子肯定是不用伸手就會得到的。公子啊!既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完門主了,是不是也應(yīng)該騰出一點時間來去看看祝姑娘?”
這樣說,南衡逸必定高興,權(quán)勢地位有了,美人也有了,傻子才會不高興吧!
誰知,她的話音剛剛落下,房間內(nèi)的溫度再次冷了一個層次。
怎么了?
好好的氛圍,怎么突然就變了?
呵呵,傻子出現(xiàn)了(???.???)????
該不會是她知道了他的計劃,想要殺人滅口吧!
這時,春蘭提著一個精致的食盒進來,她見徐悠然跟南衡逸的相處氛圍正好,想到門外等候的祝玉婷,忽然間有點自私的不想要讓祝玉婷進來打擾兩人了。
徐悠然正好有點肚子餓,鼻尖傳來的屬于食物的香氣,頓時惹得她饑腸滾滾,她給南衡逸擦拭頭發(fā)的動作一頓,眼見頭發(fā)干的差不多了,徐悠然盯著春蘭手里的食盒猛咽口水,“公子,我們趕了一路,路上都沒能夠吃到什么食物,現(xiàn)在好不容易到了玄機門,有了一個歇息的地方,我們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可好?”
春蘭:“……”
好吧!
徐姑娘主動提到食盒,她就是想要轉(zhuǎn)身出去打發(fā)了祝姑娘都沒辦法。
南衡逸回眸,掃了一眼她便便平平的肚子,突然伸手過去,將掌心貼在徐悠然的腰間,隔著衣物,他都能準確感覺到衣物下女子毫無贅肉的腹部,以及不盈一握的小腰。
瞥見徐悠然眼底的目光,他的心情總算有所好轉(zhuǎn),“正好我也有些餓了,在師傅那里也沒來得及吃點東西墊肚子?!?p> 徐悠然松開手里屬于男子的黑發(fā),雙眼亮晶晶的,高興地眉眼彎起,她沖春蘭道:“快把吃的端出來放好?!?p> 春蘭依言照辦。
食盒共有三層,每一層放著兩道色香俱全的家常小菜,很簡單的樣式,但散發(fā)出來的芳香主意讓人饑腸滾滾。等春蘭將上面兩層的家常小菜端出來,最下面的那一層放著的是一碟梅花糕和一碟栗子酥。
徐悠然一高興,便牽過南衡逸的手,快步跑到桌前站立,聞了聞飯菜的味道。
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