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退燒針,歐明月再次沉沉睡去,到了下午,歐明月終于退燒了,張羽墨放心了不少。
“羽墨,你不要走。”歐明月迷迷糊糊說著夢話。
“我不走?!睆堄鹉兆W明月的手,深情地看著她。
晚上,歐明月終于迷迷糊糊醒來,望著白色天花板,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張望四周,房間內一個人都沒有,她隱隱約約聽見門口有人在交談。
她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卻發(fā)現全身疼地不像是自己的,她忍不住呲的一聲。
張羽墨聽到房內有動靜,迅速掛斷了電話,大步走了進來,見歐明月正低頭看著自己的胳膊,他低聲驚呼:“怎么起來了?”
“我這是怎么了?”歐明月覺得頭沉的像灌了鉛一樣,又疼又重。
“你受傷了,你還記得受傷時發(fā)生的事嗎?”
“受傷?”歐明月覺得自己好像喝斷片了一樣,什么都不記得了,她努力回憶,表情痛苦。
“不要想了,先好好休息?!睆堄鹉寶W明月躺下,歐明月卻抓住他的胳膊不撒手。
“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看見了安易,她趴在窗邊看著我,然后我就摔了一跤,其余的什么都不記得了。”歐明月越想越覺得恐怖,表情驚懼。
“安易,那個跳樓的女孩?”張羽墨抱住歐明月,給她溫暖,讓她不要害怕。
“嗯,之前我還收到了一個視頻,也是安易發(fā)給我的。”
歐明月還有些發(fā)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手機遞給他,他仔細看了看視頻,確定這不是惡作劇,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所以那天你去了地獄游戲俱樂部?”張羽墨眉頭緊鎖,盯著她,心里只有心疼與憐惜。
“我并不知道什么地獄游戲俱樂部,是蘇眉帶我去的,去了之后我才發(fā)現不對勁?!?p> “別想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歐明月沒有說話,而是抬眸看著他,此刻的他,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可……這是我的事?!睔W明月囁嚅著開口。
兩人剛剛交往,歐明月有自己的驕傲,不愿意事事都麻煩他,那樣會顯得自己很沒用。
“你還要和我分手?”說到這,張羽墨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當然不是,那天本來就是我說的氣話?!睔W明月拼命搖頭。
“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睆堄鹉詺鈧嚷?。
“那天我去找學長商量此事,也是因為他是警察,人民群眾有困難不就應該找警察嗎?”歐明月不希望兩人之間有誤會,躊躇著開口。
“就算我什么都不是,我也可以幫你。”張羽墨覺得她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整張臉依然很臭。
“萬一你嫌棄我很麻煩,怎么辦?”歐明月也很委屈。
“明明就是你嫌棄我?!?p> 張羽墨聲音低沉,滿臉不爽,又像是帶著幾分委屈,歐明月則是有幾分震驚地看著他,圓圓的大眼里帶著幾分天真的魅惑。
“我什么時候嫌棄你了?”
歐明月小聲嘀咕,表情誘人,張羽墨忍不住內心的悸動,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低頭吻住了她,歐明月本想伸手抱住他,卻沒想到碰到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怎么了?弄疼你了?”張羽墨十分緊張,放開她,想要查看傷口。
“我沒事,不疼?!睔W明月強忍著搖頭。
“地上為什么會有玻璃碎片?為什么會傷的這么嚴重?”張羽墨心中有疑。
“我也不知道,我不記得我有打碎過東西,幸好沒毀容?!睔W明月可愛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放心,就算毀容,我也會要你的?!?p> 張羽墨伸手輕輕刮了下她的鼻尖,寵溺地看著她,內心卻早已一片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