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修羅在一座墓前喝著酒道:“月修羅,月老弟,你說我們?yōu)榱耸裁礌巵頎幦サ摹K赖氖俏覀?,活的也是我們。一切都是夢中的傲氣,醒來了什么都沒有了,月老弟保重了,我走了,去看看那個那屬于我的世界?!?p> 伏牛山,如往常一樣,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櫻林花林中仿佛又傳出嬉笑。
閶國國泰民安,年輕成熟的皇帝揮袖道:“退朝”
一個無名的村莊,一對母子在望著遠(yuǎn)處那如牛臥地的山脈,
母親道:“小小高,你的父親住在那里?!?p> 番外
小溪旁曬著太陽正在熟睡的人突然坐了起來,拍了拍腦袋,又揉揉了太陽穴道:“怎么又做這么奇怪的夢了,雪鳴,程依,小高,雪昕,他們是誰?我又是誰?我是誰?”頓了頓眼睛變得犀利又道:“不,我誰也不是,我就是我,我叫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