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侯爺,可想要欣賞一下奴家的風景嗎?
嬴淵如愿以償。
韓非失魂落魄。
后者是萬萬沒有想到啊,前者居然玩了這么一手,令他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
導致心中計劃旁落。
深感無奈。
還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韓非簡直快要欲哭無淚了。
這件事情,其實與張開地關(guān)系不大。
但姬無夜就不同了,他盯著百越寶藏多年,給血衣侯時間,必然能夠獲得焰靈姬身上掌握的秘密。
其實,他們都進入了一個極大誤區(qū),偏偏認為,焰靈姬身上掌握著有關(guān)百越寶藏的秘辛。
即使焰靈姬真的擁有關(guān)于百越寶藏的線索,她也不可能隨意就說出去,因為那是她得以安身立命的最大底牌。
只要她不說出去,哪怕是遭受點折磨,她也依然能夠好好活下去。
韓王派人命令血衣侯將焰靈姬押到王宮當中。
當王詔來到他府上的時候,聽到這則消息,胸中極為憤怒。
“看來,還真是讓我猜中了?!?p> 接到王詔,血衣侯極為不甘心,雙拳牢牢握緊。
今日嬴淵前腳面見韓王,后腳王上就讓他將焰靈姬押往王宮當中,這其中,肯定有極大關(guān)聯(lián)!
但是事已至此,他又能奈何?
來到地牢內(nèi),他眼神淡然,凝望著焰靈姬。
焰靈姬是一名極為漂亮的女子,可謂柔情似水,熱情似火。
普天之下的任何男子,在她面前,都會稍稍有些心動。
然而,這樣的尤物,自己本可以唾手而得,卻白白錯失良機。
心中的遺憾,令白亦非頗為不悅,“韓王要召見你?!?p> 焰靈姬聽到他的話后,頓時感到疑惑,非常不解,“他要見我?是要殺我?還是...因我的美色而心動了呢?”
她的聲音,不僅悅耳,還十分動人心弦,足夠有引誘他人犯罪的念頭。
“為何見你,去了便知道了?!?p> 頓了頓,白亦非親自打開牢房,蹲下身子,將她的雙手雙腳束縛,在她耳畔再次呢喃說道:“很遺憾,這次不能將你狠狠折磨,不過,遲早,你會主動跪在我的胯下,親口叫著我主人?!?p> 焰靈姬冷聲道:“就你也配!”
白亦非起身淡然道:“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充其量,你也只是天澤的奴隸而已,而天澤,是我的手下敗將?!?p> 焰靈姬不再多言。
和他,根本就沒什么好說的。
白亦非親自將她帶往王宮當中。
其實話說回來,他從未將韓王放在眼中過。
只是按照眼前的局勢,還不太好與王權(quán)相爭,不然的話,即使掌握十萬大軍,也只能是以卵擊石。
韓國境內(nèi)的貴族,不會放任他挑釁王權(quán)。
“韓王讓你將我?guī)鯇m,到底是什么意思?”
路上,焰靈姬被押在一輛馬車中,問起白亦非。
后者回答道:“你可知道冠軍侯這個人?”
聞聲,焰靈姬有些震撼,不敢置信的說道:“你是說...那位陣斬趙將龐煖、飲馬西海、封禪都蘭王庭的秦國冠軍侯?”
白亦非笑道:“看來你對他很了解。”
焰靈姬正色道:“這樣的英雄人物,我自然知道,只是,他為何要見我?”
白亦非道:“你的主人天澤,殺了秦國使者,或許,是他想要以你引誘天澤上鉤,替秦使報仇雪恨?!?p> 焰靈姬緊緊皺起眉頭。
韓王宮。
白亦非親自帶著她面見韓王。
宮殿內(nèi)的眾人,焰靈姬基本見過。
韓王、韓非、張開地、姬無夜等人,她都見過。
除了這些人之外,想必...剩下的那個人,就是秦國冠軍侯嬴淵了。
她的目光,凝聚在他的身上。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
身形是那樣的偉岸,面容,是那樣的嚴肅。
氣質(zhì),是那樣的氣吞寰宇。
他與身在宮殿內(nèi)的所有的都不同。
韓非雖然也有出塵氣質(zhì),但是少了些英雄氣概。
而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太與眾不同了。
平生僅見。
只是,聽說他麾下有個組織叫做打更人,為何,他還要靠我引誘主人上當?
想到這里,她還是不明白。
她對嬴淵頗有關(guān)注,但是前者似乎并未太過多關(guān)注她。
只是見到血衣侯上殿,輕言笑道:“看你步履矯健,僅僅一夜的時間,身上的傷勢便好了?”
眾人聞聲一愣。
血衣侯受傷了?
似乎與冠軍侯有關(guān)?
至于焰靈姬,心中則更加驚訝。
萬萬沒有想到啊,血衣侯居然是被冠軍侯所傷。
“不勞秦使費心?!?p> 血衣侯沉聲回應(yīng),而后看向韓王,作揖道:“王上,罪犯焰靈姬,已經(jīng)帶到?!?p> 韓王安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血衣侯沒有反抗自己所下的王詔,途中也沒遭遇什么變故,可見,他還是將自己的命令放在眼里的。
“冠軍侯,焰靈姬就歸你們秦國了,至于秦使遇刺一事,寡人希望,事情可以到此為止。”韓王安笑道。
嬴淵道:“理應(yīng)如此?!?p> 韓王安道:“好了,此事皆大歡喜,就此了結(jié)。相邦,關(guān)于秦使遇刺一事的具體收尾,還要靠你多費心。從國庫中取些金銀珠寶,送給冠軍侯。
希望我韓國,能與秦國,世代友好?!?p> 說到這里,他起身離去。
眾人相繼作揖恭送。
待韓王離開后,姬無夜瞪了嬴淵一眼,悶哼一聲,也隨之離開。
血衣侯剛想要走,嬴淵便來到他的跟前,冷聲道:“下次再敢跟蹤本侯,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前者惱羞成怒,正欲發(fā)作,就聽到韓非的聲音,“冠軍侯,這次,非棋差一招,認輸了。”
見狀,白亦非心中郁悶至極,索性離開大殿,將手腳束縛、鎖鏈在身的焰靈姬放在了這里。
“你我之間,何談輸贏?只是互相利用罷了,最起碼你也不虧,沒能讓姬無夜與白亦非達成目的。”嬴淵笑了笑。
韓非看了一眼焰靈姬,目光有所迷離,最終落在嬴淵身上,無奈道:“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還是冠軍侯占盡了便宜?!?p> 尤其是最后兩個字,明顯是加重了語氣。
嬴淵道:“現(xiàn)在的韓國,如水上浮萍,禁不起任何風浪與暴雨,這點兒,你應(yīng)該很清楚?!?p> 這番話的意思是說,見好就收可以了。
不然的話,秦國的大軍,一旦真的踏進韓國的土地上,只怕,韓國的覆滅,會提早幾年。
韓非深呼吸一口氣,離開大殿。
張開地上前抱拳道:“冠軍侯,秦使死在我韓地,我們也有責任,所以,王上一早就說,要賠償你們秦國一些銀兩,稍后,在下會去銀庫中清點,送到驛站。”
嬴淵點頭道:“這件事情,便有勞相邦費心了?!?p> 張開地撫須笑道:“應(yīng)該的,那么,在下便不打擾冠軍侯了。”
語落,離去。
其實,得到焰靈姬,只是將這件事情掩蓋過去。
但是要讓咸陽方面的某些人消氣,確實需要韓國的賠禮道歉。
總之,就眼前的局勢,避免一場戰(zhàn)爭的發(fā)生,也有利于秦國。
畢竟,呂不韋的事情,就在最近要得到解決。
“血衣侯和韓國相邦等人,好像都很敬畏你?!?p> 等大殿內(nèi)就他們二人后,焰靈姬才緩緩開口道。
雖然,她有足夠能力可以掙脫束縛,但是她并未這樣做。
原因很簡單,他在嬴淵的身上,感覺到了浩瀚如汪洋大海般的實力,這實在是太磅礴了。
面對這樣的他,她根本就沒有信心可以逃脫。
相反,會被對方反制。
到了那時,估計少不了皮肉之苦,何必費無用之功。
“一個國家要是足夠強大,這個國家的臣民,走到哪里,都會讓人敬畏?!?p> 嬴淵將她腳上的鏈子用蠻力破開,然后將完整的一塊鏈條纏繞在她的脖頸之上,用手牽著,緩緩走出殿外。
這個動作...就好像他身后跟著一條....
焰靈姬感覺到了滿滿的屈辱感。
她心中頗為氣急敗壞,“你覺得,這樣做,真的很好么?”
嬴淵灑脫笑道:“你可以嘗試逃脫,但是...我不保證不會傷到你。”
聞聲,焰靈姬雖然心中感到恥辱,但并未反抗,而是在嬴淵耳畔銷魂呢喃道:“侯爺...要是真想羞辱奴家的話,大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欣賞奴家的風景,何必要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
她話還未說完,嬴淵便打斷道:“本侯暫時對你沒有興趣,你最好安靜一些,不要聒噪。”
聲音之冷厲,讓焰靈姬心頭一顫,于是氣不過的悶聲道:“不解風情?!?p>
維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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